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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吐露心声。但司马效礼的电话又在她耳边响起,萦绕在她的耳畔,就像昨晚的枪声。
——我们到达海滨时,我们再讲个明白,双方都讲清楚。栾蓓儿说。
——好吧,我服从你的命令。上官英培望着她笑了,那是一种情感复杂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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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普良放下电话听筒,环顾一下办公室,他一脸愁容。他的人在预定的地点扑了个空,一个人还被狗咬伤了内侧。这需要巨额赔偿,因为这个永远在失去了性功能,不能传宗接代了,你说新鲜不新鲜?原来狗主人总是购买一些生猪的生殖器喂养它,主人出门了,没有人喂狗,狗见了人饿红了眼,挣断绳子扑了上去,轻而易举地让他的人成了一个太监。他的批示是先住院治疗,然而再做商量。如果把生殖器啃掉可以到上海一家医院治疗,但是此人的弹丸也被狼狗吞吃了。现在还处于昏死状态。
有人传来让欧阳普良气愤的消息,报告说一男一女沿着街道跑了,这一切太过分了。不过,欧阳普良这个人很有耐性,执行计划任务有许多年头了,但是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他的人听了司马效礼在上官英培的电话答录机上的留言。他们取下磁带,通过欧阳普良的安全电话线路放给他听。
“你雇了私人侦探,司马大哥?”欧阳普良自言自语地说:“你要为此付出代价的。”他若有所思地点着头:“我要让你为此付出代价。”
警察对盗窃警报做出了反应,但是欧阳普良的人一亮官方的身份证,他们立刻就撤退了。从法律上讲,公安局刑警队没有权力在梁城市以外的地区随便行动。有行动必须与当地刑警队取得联系。因此,欧阳普良的小组常常携带几种身份证件,并根据他们所接触的人选择其中的一种。这也是为了应急所备用的手段。不然,由于繁琐的人为的手续会耽误时间,失去时间就很可能让犯罪嫌疑人逃之夭夭。
那些巡警被打发走了,并得到指示,不得透露所看到的一切。但欧阳普良还是不喜欢这件事情。这太容易暴露了。那里有漏洞,人们会利用他这一点的。
欧阳普良走到窗前,望着外面。这是一个漂亮的秋日,缤纷的色彩就要变化了。他一边凝视着令人心旷神怡的叶落,一边掏出香烟,但不幸的是,他只能如此而已。公安局刑警队受公安局直接领导,所以他们也在大楼里办公。副局长的办公室外有个阳台,在那里欧阳普良可以坐下来抽烟,还可以望风景,公安局刑警队的办公室曾经像蒸汽浴室一样烟雾腾腾。他一度曾想下个禁令,禁止吸烟,然而,他自己就是个十足的烟鬼。欧阳普良相信,吸烟有助于人们思考。虽然这是小事一桩,但是这象征着整个大楼缺乏点儿文明。
在欧阳普良看来,只要梁城存在就有突发事件,而突发事件,就能使公安局刑警队的行动频繁。每当欧阳普良想起前公安局刑警队的官吏们由于贪赃枉法而被捕时,就心有余悸。当然,正如命运的安排,梁城市检察院破了案。此后,市政府发布文件,命令一名梁城市检察院的人成为公安局刑警队的监督员。从此,这个梁城市检察院的人就监视刑警队的一些琐碎的情况,并可查阅公安局刑警队所有的档案。派入梁城市检察院的线人,他可以探听他们的一切秘密。愚蠢的是惟恐落后于行政部门,都要通知梁城市检察院。结果是,公安局刑警队冒了所有的风险却让梁城市检察院得了奖牌。欧阳普良愤愤不平,怒火中烧。这是直接干预公安局刑警队的使命。不过他知道,检察院的靠山比司马大哥有权力,大哥的上司长利用检察院与他分庭抗礼。互相牵制。这是他们心知肚明的事儿。公安局刑警队也好,检察院也罢,是权力的一种工具。
欧阳普良的火气越来越大。公安局刑警队不能被监视或者监听别人了。如果公安局刑警队怀疑某个人,还得去找梁城市检察院申请监视,无论是否使用先进设备。如果需要电子监视,那么梁城市检察院还得找市政府有关人员,公安局刑警队没有后盾支撑着,一切都偏向了梁城市检察院。
欧阳普良一想到公安局刑警队的现状,思绪更乱了。刑警队必须获得市区委批准后方可在秘密行动。任何这样的行动还要及时告知监督委员会成员。随着人际关系越来越复杂,公安局刑警队与梁城市检察院之间出现了矛盾,其实也就是权限争执、证人和权力的利用等方面的碰撞越来越多。梁城市检察院照理说是个起诉机关,但实际上已做了相当多的份外工作,他们开展了一系列包括私人侦探活动,搜集和分析情报。这又抢了公安局刑警队的生意。
欧阳普良仇视他的同行有什么奇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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