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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是人类中被为‘男人’的人;女人,则是人类中被称为‘女人’的人。”
虽然是短短的几个字,却让怡瑄热泪盈眶,绍霖担心地靠近她。“我说错了吗?”
怡瑄摇摇头,她将头靠在肩上,边哭边笑道:“你可以开始准备婚礼了。”
绍霖高兴地将她拉起来。“你说真的?”
她点点头,绍霖兴奋地抱起她转圈圈。“你,放下我啦!头都晕了!”怡瑄喘气地笑喊道。
放下她之后,他将额头靠着她的。“总算……等到你了。”
怡瑄听了只是紧紧握住他的手,让两人手指交叉,任情感在他们中间传递着。
过了一会儿,怡瑄才打破这个亲密的沉静。“你是怎么想到的?”她轻问道。
“这是个很痛的领悟。”他似真似假地说道。
她轻打他一下,要他正经点。
“真的要领悟出来很不容易,首先必须要打破原有的观念和‘信仰’,才能正视这些,从你的提示中,我渐渐了解到‘人必须要先懂得如何做人,然后再去学做男人或女人。’对吧?”
怡瑄点点头。“无论是男或女,只要有相同的机会,成就都会相同的。”
“你会问我这些问题,是怕我们会再发生以前的错误吗?”
“嗯!若是你不能了解这一点,我怕再婚后,我必须要时时提心吊胆,担心你又会为‘我的成就’不满。”
“绝对不会了。”他急忙地保证。“我会尊重你的选择,只要你不介意,不管你失败或成功,我永远都会在旁守住你,这不是大男人的自我膨胀,这只是想保护自己心爱的人想做的事。”他发自内心地说道。
“谢谢!”怡瑄感动得说不出话来。“我也是,只要你需要我的话,我一定就在你身边。”
绍霖温柔地亲吻她的额头,接下来两人紧紧相倚偎,静静地看着那不断倾泄而下的瀑布,一切尽在不言中。
“你确定你还要再结一次婚?”舒婷瞪大眼睛问道。
“没错。”
“我还以为你会学乖咧!”
怡瑄笑笑不作声。
舒婷深深地看着她。“不是我要泼你冷水,但我觉得还是要跟你说,婚姻是让两个不同个体的人相处在一起,共创一个家庭,想要完全合得来,彼此绝对要有所退让,你觉得你能做到吗?毕竟当初你离婚的主因,表面上是为了让你丈夫重新站起来,但是你可能没发现,实际上你也是下意识为了要维持自我独立的完整,不是吗?”
怡瑄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倘若今天要你放弃现有的一切,完全成就你的丈夫,你愿意吗?我想你不会愿意,所以我认为像你和绍霖这种人都不太适合婚姻。”
“舒婷,我很清楚你不愿意选择婚姻是怕会危及你原有的独立,我承认婚姻会让人改变,但是……”她直直地看着舒婷。“无论是身为一个妻子、丈夫、父亲、母亲、女儿、儿子或者是其他身分,每个人都要在这个社会随时扮演不同的角色,有他们要尽的义务和责任。当初我会离婚,的确是因为我和他都是那种个性好强、有强烈领导欲,都想在彼此的关系中,取得主导地位的人,所以当彼此不在平等地位上时,问题就发生了,如今我们两个敢再一次尝试,除了是因为我们都体会到这一点,想要再给彼此一个机会,最重要的是我有自信,我和他的独立性不会完全被婚姻给抹灭,两人生活在一起,步调的确会有所调整和适应,改变定必要的,但是不会完全,当然最最重要的是,”此时她的声音变得很柔和。“他是我此生唯一想要共度白首的伴侣,他已是我最重要的一部分,没有他我的人生将不会完整。”
“你不怕他的大男人主义又发作?当心你脱不了身!”舒婷打趣地说道,其实她心里已明白,怡瑄已经下定决心。
怡瑄露出一个自信灿烂的笑容。“相信我,好男人绝对是教得出来的。”
“我相信,倘若每个男人都教得动,能将数千年来唯我独尊的观念彻底改变,男女才能有完全真平等的一天。”
“的确是的。”
尾声
“妈咪!”若瑄胖嘟嘟的手,指着正站在会场中央讲台上的主讲者说道。
“对呀!是妈咪在上面。”绍霖宠爱地抚摸女儿的头。
“咱们女儿看起来好威风。”曾母小声地和曾父说道,曾父听了只是一直开口笑,兴奋得意之情完全写在脸上。
“爸爸!我觉得妈咪好像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