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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即使我被人说成“真是个愚蠢的男人”,我也全然不在乎。那种让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或者只图自己过得舒服的生活,是我所不齿的。
至今为止,我一直就日本和东京的问题提出了自己的观点和相应的解决方案。现在,我虽然已经没有再去参加竞选的打算,但是如果有人说“明天你自己干一个试试。”我还是会很高兴地从明天开始着手去做。正是因为我有自信,能让大家清楚地看到改革前后发生的巨大变化,所以我才一直提出建议。即使在现在,在我给人咨询的时候,也经常有人说“大前先生,你既然这么说,就请你自己做做试试”,而我每次的回答都是“当然可以,那就开始做吧。”于是,我就把自己的办公桌搬进了客户的公司,姑且不论那些不说不做只知道在私下进行评论的那些人,即使是那些只说不做的“公司内评论家”也不能发挥什么作用,“言出必行”才是重要的。如果是上班族,我觉得应该养成能站在比自己高两级的管理者的立场上思考问题的习惯。如果只是站在比自己高一级的直属上司的立场上思考问题,就容易发生纠葛,而站在高两级的立场上,正好合适。也就是说,如果是平头百姓,就想想如果是部长会怎么做,如果是科长的话,就想想专务或社长会怎么做。如果养成这样的习惯,你就绝对能够比同僚早一些为公司尽力。而且当你经历了5年、10年之后,职位真的升了两级,那个时候的你肯定能很好地完成工作。
人的一生会经历很多困境。例如我,最开始连经营八字的一撇都不懂时就进入了“麦肯锡”公司,也经历了多次像是被骂作“公牛身上的乳房”之类的困境。
在差点从MIT退学时,学到了很多东西
我记得最清楚的,是在MIT参加博士学位考试落选时的事情。进了MIT,看到了博士学位考试的题目,觉得很简单,于是就立刻申请接受博士学位的考试。结果,虽然答案全部写对了,但依旧还是落选了。博士学位考试,如果落选两次,就会被要求退学。当时,我还不理解日本和美国在教育上的根本区别,看到结果只觉得眼前是一片黑暗。
考试的题目是,假设在月球上面建设一个原子炉,在里面###和地球上同样构造的芯棒,那么理论上,在原子炉停止运转之前,原子炉炉心温度会上升到多少度?而且,这样是不是安全?单是炉心温度能上升多少度就已经是很难的问题了。解答试题时,我给出了上升度的答案,并且针对是否安全这个问题,注明如果是度是安全的。
数字是对的,而且在参加考试的学生中,只有我一个人正确地计算出这个数字。但是考试结果是不合格。老师是这样解释的“请好好看看题目,我们问的是它是否安全,你只是数字对了,但并没有很清楚地表明你的思考过程。这对一个工程师而言是最危险的。”
那些通过考试的学生,虽然数字答错了,但他们就是否安全这一点展开了论述。也就是说,必须要写清楚在重力很小的月球上采用和地球相同的做法是否危险,怎样做才能确保安全等观点。换句话说,就是必须要详细论证清楚,在重力很小的月球上,如果采用自由落体的方法是否可以,如果有不安全因素,那么该采取什么保护措施。在这种情况下,就必须要考虑是否需要加上强制###的过滤措施,而且还要在冷却环节中采用加入钆溶液等方法。如果能这样论述的话,就会被教授们判断“的确如此,这个人在遇到突发情况的时候也有能够控制局面的思考能力。”
老师还继续说:“只要逻辑思考模式正确,在现实的社会当中,就能得到正确的答案。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时间是足够的,而且还能使用计算机。可是你轻视了逻辑,一个劲地想写出答案,结果在这上面浪费了很多时间。这样的人是十分危险的,所以不能让你从MIT毕业。”
这就等于宣告了,只要你写的答案和标准一致就算你正确的日本式教育,在美国是行不通的。而我在那之前恰恰接受的就是日本式的“对或错”的教育,这个打击对于25岁的我实在是很大。
日美之间的这个差距是非常巨大的。日本教育出来的都是些善于套用方程式写答案的人,而美国教育重视的则是从零开始到导出结果的整个思考过程。也就是说,我养成了马上写答案的习惯,而没有深度思考的习惯。因此我痛感到,必须要从头开始,重新学习。
我好不容易考入MIT,如果再有一次考试不合格,奖学金没了不说,我也要卷铺盖直接回家了。已经没有了退路的我,在又好好学习了一年后,参与了第二次考试。因为是在非常寒冷的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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