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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岩顶上滴下来,刚好打到石头的中间,几千年来,石面上形成了大脑般的裂纹,导游说摸过这石头的人都会变得聪明。
来到一个大泥池旁边,这里是著名的泥巴浴池,据说泥里蕴含着丰富的矿物质,经常驻机构浸泡会今皮肤保持年轻状态,令身体更加健康,已经有一部分游客更衣泡在里面,他们变成清一色的泥人,是那么混浊不堪,甚至分不清性别。泥池里散发出一阵阵恶臭,令我感觉到肠胃在翻滚,长久以来这个泥坛子泡过的人肯定不下千万。多好的天然泥池,但已经被污染了。我快步离开了那里。
前后几乎花了一个小时,在洞内转了一圈,终于又回到了洞外。面对强烈的阳光一下子适应不过来,只能眯缝着眼睛,用手挡在额前,快步逃到一棵大树下,深深倒吸了一口气。在背包里掏出一罐随身带着的啤酒,猛地喝了几大口,感觉到气泡在胃里上升到喉咙,一阵舒畅。发现在三个小孩子在离我不到一米处的地方盯着我手中的啤酒,大的有七岁,小的也不超三岁,他们的脸和手脚都是脏的,最小的男孩没有穿鞋,小腿上象是被抓伤了留下几道未愈合的伤口,带有浓胞,并开始溃烂。
我蹲下来问最大的孩子,小子,口喝吗?
他腼腆地低下头,摇了几下。
我又说,你们在等什么?
他抬头望我,眼神充满希望,并用手指一下我手中的罐子。
我明白了,再问他,一个罐子能卖多少钱?
两角钱。他抬起右手,展示出V字形的手势,笑眯眯的。
我站起来,从身上摸出伍角钱递给他并说,拿去吧,这罐子我还需要。
他迟疑了一下,伸手接过钱,几个小孩一哄而散,跑到远处的树下一起研究起这张被我压在裤袋下面皱巴巴的纸币来,如获至宝。他们这一刻是真正感到快乐的,再看向在周围休息的游客,有人把吃了一半的苹果掉到地上,有人买一瓶矿泉水来洗脸,我的心在隐隐发痛。
再次回到西街里,已经是傍晚七点多,西边的天空变得血红,渐渐地雾色把晚霞映亮的群山笼罩起来。西街是著名的酒吧街就好比湛江的观海长廊,所以决定今晚要尽情感受这里的酒吧。晚餐后开始寻找买花女孩所说的中国攀岩吧。西街里的路都是直的,其中几个分枝路都非常好辨认,很快就在一个十字路口的转角处发现了中国攀岩吧。进到里面,近门口左边的第一幅墙就有攀岩的设置,几个年轻的男孩和女孩围着一个正在攀登的女孩,不时传出口哨声和欢呼声。
这是一间洋人开的酒吧,店员也多数是洋人,所有男女店员清一色头上戴着鲜花编成的花环,身上用白色的绵布简单地包围起来,这一身阿当和夏娃的打扮让人感觉进入了伊甸园,室内充满了异域情调。我坐到前面一排最显眼的木凳子上,要了一支啤酒,感受着他们的气氛。旁边一个上年纪的外国男人和一个年轻的中国女孩子旁若无人拥抱接吻,不知他们是否相爱,但能感受得到他们之间的浪漫。
一个小时后,我走出来,换了一个酒吧,一个叫马可波罗的酒吧,第一眼给我的感觉非常亲切,与我在湛江经常去的红土城非常相似,中间的舞台上有歌手唱歌。我坐在舞台旁边,可以清楚地看到每个歌手的脸。点唱了我喜欢的蓝莲花,看着英俊的歌手唱自己喜欢的歌,陶醉着,并开始想念起大提琴来,他是红土城里的主音歌手,因为他用的乐器是大提琴,所以我称乎他为大提琴。
红土城开业以来我一直去,大概五年了,因为喜欢这个乐队,有事没事地就往那里跑,渐渐地,他们成为了我灵魂深处的一些声音。
两个小时后又换了一个酒吧,这间叫四海的酒吧,以蹦迪为主,是让人放纵的地方。在这里没有语言,喧器的摇滚淹没了一切,之前两瓶啤酒下胃,脸上有发烧的感觉。我随着激情的摇滚在舞台上扭动身体,因为是陌生的地方,不用在乎谁的眼光。头脑是清醒的,但双脚跟随着音乐的节奏,已经不属于自己。有个的中年男人向我靠近,他的步伐跟不上音乐的节奏,在我面前笨拙地摇摆着发福的肚子,看不清楚他的脸,只是感觉到一块肥肉向我逼近,我下意识地退到旁边去,他蜗牛似的向我这边移动,我悻悻地身转过去背对着他,突然感到那只油油的肥手搭在我的腰间,我转过脸来,对他笑,然后从身上摸出一支唇膏大小的,在湛江以30元购买来的浓缩辣椒粉末,我屏着呼吸,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喷,我捂着鼻子逃下舞池,舞池里不停地传出打喷嚏和咳嗽的声音。这个世界上有两种人,一种人是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另一种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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