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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良心,他可没龌龊到非得看到点福利,就是单纯地不放心许真,可许真未免太不讲究了,衣服都不脱就直接进去了,不是正常套路啊,怕看?为什么怕看?不都一样构造吗?袁项狐疑地自己脱干净,去了许真旁边的隔间。许真洗得很快,听着旁边还有水声,为了避免尴尬准备快点出来,他可不想跟领导赤l相对,太违和了。结果刚把插销打开准备迈出去的那一瞬间,好巧不巧大腿突然就抽筋了,许真疼得扶着墙金鸡独立,眼看着隔壁的水声也停了,许真心里卧了个大槽。袁项出来后敲了敲许真的门,问着:“小真?出去了?”许真不敢吱声,想等抽筋缓过去再出来,结果袁项在外面穿衣服的时候一看许真的东西都还在,心里一惊,刚才许真打球体力透支,别是洗澡的时候出了意外,他赶紧又回来敲门,着急问着:“小真?许真!在里面吗?哪里不舒服?在吗!”许真吓死了,就怕袁总推门进来,只得出声说着:“没事,抽筋了,我缓缓,马上就好了。”袁项一愣,道:“开门,我给你掰掰。”许真尴尬死了,这可不是学校大澡堂子,大家都心无芥蒂赤条条来来往往,袁总你一个大领导,不需要这么体贴下面普通职工的好吗?安安静静离开不好吗?袁总还在问许真要不要帮忙,许真内心都咆哮了:就算我在里面待到天荒地老也不会开门赤l相见的好嘛!外面的那个直男你不懂我们彩虹国人民敏感纤细的内心的! 作者有话要说:所以,看到了没?你们让不让袁大尾巴狼看? 袁项走到浴室隔间门板前,脚步猛然顿住,脑子里闪现出刚才许真匆匆忙忙穿着衣服就进去洗澡的画面,心思一转,暗想着他会不会是因为有什么避讳人的隐疾,怕被人见到,身上有疤?有纹身?或者就是单纯觉得不自在?袁项一想自己身份,再一想许真的处境,一个是老总一个是新人,根本不熟的,他太冒进了确实是给人找不自在。袁项停住脚步,隔着门板问着:“真没事?”许真缓过最疼的那一阵了,试着伸了伸腿,赶紧回答道:“袁总我真没事。”袁项收起脑子里乌七八糟的念头,后退几步说着:“那我去外面等你,你待会直接来停车场吧,顺路捎你回学校。”许真庆幸暗喜,总算松口气,说着:“行,谢谢袁总,我马上出去。”他仔细听着袁项的脚步声,确定袁项真的走出去了,这才拉开隔间的门,长长呼口气,今天这顿球打得真是要他小命。他心头一松,年轻人的冒失本性就压不住了,因为一条腿抽筋还疼着,他就单腿往外跳,结果浴室地板特别水滑,他刚起跳第一步,落地的脚底板子滋溜就滑出去老远,他后背“啪”拍在地板上,后脑勺“咚”重重摔地上了。袁项刚走到浴室门口呢,突然就听见里面“啪咚”巨响,这次真是吓一跳,赶紧回身跑进去,一看,惊呆。白花花一条就四仰八叉地劈开着腿趟在地上。袁项:“!!!!!!!!!”这是什么劲爆画面!许真摔懵了,后脑勺疼得他眼前发黑,等袁项来拽他胳膊他还才气无力地睁开眼睛,后背也热辣辣的,这一下真是摔得不轻,许真闷闷“嗯”……“哼”的痛苦□□,袁项扶着他的手不为人察觉地抖了抖。袁项觉得自己长了这么大年纪,从来没有这么慌张不自在过,眼睛不知道往何处安放,只是伸手扶着许真胳膊,还没敢怎么碰触,火已经从掌心烧到了心口窝,该充血的地方不受理智控制,蹭就血量飙升充了血,从下面到鼻粘膜,涨得他定力喂狗,无地自容。袁项暗暗咽了口唾沫,目光匆匆扫了一眼许真的腰腹,被匀称白皙的长腿刺伤了眼睛一般,赶紧收回目光,只盯着许真头顶的黑发,问着:“敢动吗?头晕不晕?”许真反应了一会才察觉是袁总在扶他,尴尬得要死,扶着袁总胳膊借了把力,自己挣扎着站了起来,说着:“没事,地上太滑了。”说完一瘸一拐地往外走。袁项想再扶扶他,结果抬眼看到许真的背影,从脖颈到脊骨到屁股到长腿,一直崇尚单身觉得处对象特别麻烦的袁总心里炸开了蘑菇云,他目光最后落在许真拍红的脊背上,心里都觉得疼得一抽,乌七八糟的想法瞬间散去,赶紧跟上,去外面拿了许真的浴巾先给他披上,迟疑了下说着:“我去外面等你,有需要喊我。”许真悄然脸红,白皙的脖子和耳尖都粉粉的,低着头“嗯”了一声,见袁总出去了,这才动手开始穿衣服,腿疼,后背疼,后脑勺更疼,胳膊打球打得还没力气,他磨磨蹭蹭好歹把衣服穿上,套袜子的时候得曲起腿,疼得他倒吸气,等到系鞋带的时候,许真不得不停下来缓缓。袁项到门口等了一会,不见许真出来,不放心地往里看了眼,发现许真吃力地掰着腿系鞋带,可能就是刚才抽筋的那条,袁项也没多想,好像是身体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