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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住口不说,但这些已经足够了。
乌雅看着脸色略带娇羞的富察氏,只觉得心里一阵酸涩,自她嫁给多尔衮,便从来没有和他如夫妻般相处过,说话不是剑拔弩张便是冷冷的毫无温情,她深深吸了一口气,镇定下来,对自己说道:“乌雅,你要记住,你是科尔沁的格格!你身后是整个科尔沁,所以你不能被打败!”
布木布泰担心的看了她一眼,既然这侧福晋这般受宠,那乌雅的日子必定不大好过,她安抚的朝她笑笑,乌雅也回以一个灿烂的微笑。这一切全被富察氏收入眼中,她暗道:“这庄妃娘娘也没有多大的反应,瞧她对王爷也没有多大的避讳,也许只是曾经有过往来,算了,我与她接触不多,还是不要轻易下决定了。”
三人又就着盛京里面的八卦聊了许久,富察氏对盛京的贵妇很有兴趣,奈何以她的身份还不曾打入盛京的贵妇圈,听着布木布泰和乌雅瞎扯,颇有兴趣。盛京的贵妇们倒有三分之一是科尔沁的格格们,她们大多很是团结,借由这些贵妇影响她们的丈夫,不得不说,这是科尔沁很大的一个助力。
天色已深,乌雅和富察氏便告辞回府了。
布木布泰心不在焉的拿起刚刚在看的《西厢记》,看了良久方才发现自己把书拿到了,她叹了口气,将书放下,脑子里不断回忆这富察氏的话。
“这是逢场作戏呢,还是假戏真做了?”她喃喃的念着。
若真是逢场作戏为何要处处贴心呢,即便是两人热恋的时候他也不曾做的如此细发过。她走下软榻,打开朝向园子的那扇窗,外面立刻刮过一阵寒风,她拢紧了身上的衣物,顿时觉得一阵刺骨的冰寒。
“看来要再加衣服了……”
布木布泰朝外面看了良久,半晌才放下窗户,回到软榻上,她寻思着自从一个多月前她的信就没有被传递出去了,也没有收到回信了。这正是那富察氏进门的日子。
若是一个人要变心,那必然是一点点淡下来,直到完全没有感觉的,可是之前明明还在为孩子高兴的。
布木布泰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扔出脑子,她抱着膝盖坐着,脑子却不断分析着这种可能性。
若是将侧福晋当成障眼法,为何却又如此周到细心,为何断了这边的通信?他应该知道这是她在这宫闱深处唯一的指望。
若是当真喜欢了那侧福晋,可是绝没有变心如此迅速的,至少也得与她说一声。
想到这里,她忽又自嘲,难道写一封信说“我变心了”么,布木布泰摇了摇头,以多尔衮的为人不会这样的。
她越想越烦躁,干脆站起来在地上走来走去。
他凭什么变心?!她双眼越来越亮,气势汹汹的走过去草草写了一封信,写完之后,恨恨的道:“胆大包天的小畜牲,竟然敢不回姑奶奶我的信!”
冬天很快一晃而过,海兰珠和皇太极又再和好,关雎宫依旧圣宠不断,各种赏赐流水般送了进去。羡煞了各宫妃子。海兰珠整日整日的不出关雎宫,布木布泰也无心与她重修旧好,她正愁着别的事。
她把信递给吉桑,几乎是恶狠狠的说道:“一定要送过去!”
吉桑抬头望了她一眼,道:“奴才一定不负主子所托。”
可是,任布木布泰如何的望眼欲穿,一天问三次,还是没有收到回信。
她不知道的是,那封信根本就没有送出去就已经被销毁了。
第96章 第九十二章 欺压
肚子一日日大起来,虽然已经用药抑制过了,但是布木布泰还是非常忧心。这个孩子已经是她的第二胎了,可是她的妊娠反应却比怀着雅图的时候更加严重了,她整日都有些抑郁。
索玛勒不止一次的表示她的担忧之情。布木布泰以孕妇总是歇斯底里的理由来敷衍自己,可是她悲哀的知道,她为着那一段见不得光的恋情动摇了。
一切都在按原始的轨道尽然有序的进行着。
崇德二年五月,睿亲王侧福晋富察氏查出有孕在身。
失去了主人的呵护,永福宫的一草一木都一副快要枯败的样子,因为主人的不在意,底下的奴才也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钟,日日在外头厮混,只因为她们看出来了,庄妃娘娘是彻底的失宠了。
虽然她怀着皇嗣,也不过是一个还未出生就遭到大清皇帝陛下厌弃的皇嗣。
布木布泰走过西厢,抬眼望去,碧绿的梧桐树一直探出身躯,它的枝干冲出了永福宫,延伸到不知名的远方。
她不禁望着那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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