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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本殿十二岁栽出此花後,你是第一个想碰花、又说喜欢的人。」分明笑著,他的语气却是淡然惆怅。
宣玥伦抬起头,正见墨鸩将手中的鸩华抛向远方,紫黑的花朵在纷纷白雪中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然後墬地不见。像是冷了,宣玥伦更凑近墨鸩,男人将他连人带袍抱得更紧。
「你真是个奇怪的人。」这样说著,他却无法放手。「本殿花费十数年光阴栽成这片花海,你既爱,本殿便将它送给你。」
宣玥伦静静地看向他,後又转头看向这片已属於他的鸩华。「但不能碰。」
墨鸩闻言轻笑开来。「对,不能碰。」
见他像是负气又像惋惜,可又舍不得拒绝的模样,墨鸩心下竟泛起一片欣喜,忍不住吻上他的唇,如他所想,这双唇柔软清香一似鸩华花瓣,他舍不得放开,也不必放开,宣玥伦已是他的!
吻,无法停止,意乱情迷的宣玥伦环上他的肩,只觉分明足踏实地,却像是无止尽的墬落,於是他仅能紧紧攀著墨鸩只怕失足,鼻间尽是墨鸩的气味混杂著鸩华浓烈香氛,他越来越混乱,只想著这片花海花费男人十数年光阴,而今他转手相赠,只为他一句喜爱。
但又荒谬,他冷月庄主宣玥伦在这无极殿中竟拥有一片鸩华!心底不知为何泛起一点苦涩,他在江湖上收过许多餽赠,却从未有任何一样如此挑动他的心,连他自己都再也分不清,他说喜爱鸩华究竟是真心还是作戏,为什麽这个局让墨鸩演绎得如此真实,就像这个吻、就像墨鸩的黑袍、体温。
这个局,究竟谁输谁赢?
酖月 二十五
越是迷乱,他越是强逼自己清醒,挣脱墨鸩的吻,宣玥伦转身向著夜台内走去,什麽鸩华、什麽体温都让他丢在脑後,连黑袍都落了地,却不想墨鸩竟追上来,直接脱下身上的黑袍又为他披上,一瞬间,本已丢开的一切又涌上心头,他想挣扎,墨鸩却紧握著他的手带他进入,层层红纱後的夜台仍是寂静无声,像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只有他们两个人!一思即此,宣玥伦竟是无来由的心慌。
「怎麽了?」
墨鸩的语气那样轻柔,明明听不出一点嘲讽、明明低著头什麽也没看见,宣玥伦却像看清了他唇角的一点戏谑,甚至看透了墨鸩这个人。不,其实他早就知道,但他必须这样反覆提醒自己!
知他动摇,墨鸩更是温柔的抱住他。原来温柔也是一种牢笼,他竟无法挣脱,只能听著墨鸩低沈好听的嗓音在他耳旁轻声说著蛊惑的语句。
「宣玥伦,成为本殿的人。」
几近迷乱,他却仍是挣扎。「不……」
墨鸩笑著,轻柔吻上他吐出拒绝话语的唇,以为只是吻,却不想又是一场欢爱的开始,靠著床柱,宣玥伦承受著来自後方的撞击,颤抖的双腿几乎就要跪倒,却又硬是强撑著不肯示弱,就像他对墨鸩一般……身後的抽插一次强似一次,每一次都刺激著他最脆弱的地方,强烈的快感几乎冲垮了他的一切,他想要更多,却不肯开口恳求,但贴近的身体、昂扬的欲望,甚至是泛起片片红潮的肌肤都背叛了他的理智,而男人仍在他的耳边低声呢喃。
「成为本殿的人……」
成为他的人,再也不要挣扎、不要抗争,就这样倒向他的怀抱,不需思考、不需害怕,夜台便是庇护他的天地,男人就是他的一切……不、不、不!宣玥伦猛烈摇头,却不知是反抗著侵袭神智的欲望、或是拒绝他甜美的要求?墨鸩拔出阳具,将宣玥伦推倒在床沿,再一次从後方贯穿他的身体,火热的凶器以著猛烈的姿态插入他的身後,他感受到的却不是单纯的苦痛,而是混杂著快感的渴望。
「唔……啊、不、不要了……」
过於强烈的撞击让他无法承受,大脑里只是一片空白,压抑不住的呻吟伴随著啜泣声,宣玥伦再也无法思考,嘴里分明吐出拒绝的话语,身躯却跟著墨鸩的抽插而摆动,他想要更多!
彷佛明白他的想法,墨鸩越是狂烈深入,每一下都像是撞击著他的心脏,身前无人看顾的欲望已射出白浊热液,他的眼前忽而光明忽而黑暗,彷佛天与地都颠倒错乱,只有墨鸩埋在他体内的阳具仍是那样滚烫,好似所有感官都集中在那里,更像是自己的身躯已成为墨鸩的所有,他对这样的契合感到抗拒、绝望,却又因此而得到欢畅淋漓的快感。
宣玥伦终於倒入一片黑暗之中,几乎错觉自己倒在墨鸩怀里,原以为是梦,但他睁开眼睛时,依旧只著暗红单衣的自己竟真被墨鸩抱在胸前,全身上下显是已清洁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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