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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对方的阵型,凭借着对敌人鲜血的渴望捉对互砍,黎明前的枯骨河床霎时成了人间地狱。
“索兰达!”
一个几乎跟索兰达一样高并且肌肉发达的女人穿过重重厮杀,站在索兰达面前。这女人只留了一条辫子,经过她的脸延伸到肩膀的上方,她的双颊高而突出,两边用白色画上了双翼,她结实的骨架以及脸上饱经风霜的模样在在显示出她在严酷的沙漠中度过的人生。
“阿奇拉!”
她们像久别的恋人般呼喊着对方的名字,然后像恶狼一样亮出利齿冲向对方。
索兰达捡起一支插在死人身上的长剑,脱手飞出,接着掏出匕首,拱起身等待对方的冲击,她清楚阿奇拉的招术:她仗着自己的魔法,很少直接参加实战,因此打起架来总是笨拙地横冲直撞。索兰达在阿奇拉冲到近前的时候猛地一挺身,几乎把她掀翻在地,接着一拳击中对方小腹,然后又是一拳,阿奇拉被打得狼狈后退,恼怒地挥着手中的弯刀猛砍,弯刀滑过索兰达的盔甲,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阿奇拉另一只手里拿着一支嵌满宝石的匕首,它捅向索兰达的脸,想要挖出她的眼珠。索兰达奋力抓住女砂骑的手臂,成功地把她的匕首拉离自己的脸。
“你的牙齿们还好吗?”在角力的过程中,阿奇拉吐着毒蛇一样的字眼,企图用言语摧垮对方的意志。
索兰达抓着阿奇拉的手向后一扳,疼得她大叫起来,手中的匕首也掉在沙地上,她们同样高大,身体里蕴藏的力量却不同,“你的母亲还好吗?”索兰达咧嘴一笑,一掌击中阿奇拉的下巴,她嘴里立刻涌出了鲜血,好像这一下让她咬到了舌头,“我上次见到她的时候,你正把剑插进她的第四节脊椎里。”
阿奇拉刚从索兰达的重击下清醒过来,并再次挥出她的弯刀。她冲向盛夏的公主,在快接近索兰达的时候脚下一顿,把脚边的沙子踢到对方脸上,然后她把弯刀在腰间一横,身体猛地一旋,刀锋在索兰达肚子上开了道口子,血流了出来。阿奇拉胜利地一笑,嘴里的血吐在沙地上,“她该死。”
索兰达踉跄地后退,一只手捂住伤口。阿奇拉扑向前,试着用弯刀柄敲昏眼前的敌人,但索兰达用手一拨,把剑挡到一边。“不错,有点进步。”索兰达一边挥剑猛砍一边嘲笑她,“就是太下流了,看来斯坎布雷城的小丑床上和床下的招术你全学会了。”
阿奇拉低头躲过索兰达的剑,剑身砍中一匹战马的脖子,那马儿前腿离地,痛得嘶鸣起来。阿奇拉用头直接撞上索兰达的肚子,两个人一起倒下。
两个拥有怪力的女人在地上扭打起来。
砂骑公主的力量显然不敌盛夏公主,不多一会儿,她就被索兰达压在地上,索兰达丢掉长剑,攥紧拳头左右开弓,把阿奇拉的脸当沙袋打,女砂骑的手还能动,她摸到了自己刚刚掉下的匕首,在索兰达的腿上刺了一刀。刀子越刺越深,索兰达也大声惨叫着。
索兰达狂暴地扭过阿奇拉的胳膊,夺过匕首朝阿奇拉狠狠刺去,每刺一刀都伴随着一句怒吼。
“你放狗咬我!”肩膀上一刀。
“你剥我的皮!”另一边肩膀上一刀。
“你诬陷我偷东西!”右胸口一刀。
“你让猪倌爬上我的床!”左胸口一刀。
“你拆散我和菲尼克斯!”肚子上一刀。
“对,咳咳,”阿奇拉大口大口咳出鲜血,但她却在笑, “那都是我做的,而我最得意的就是最后这件事。”她看着索兰达的眼神逐渐空洞,说话也开始语无伦次,“你应该感谢我,你的小菲根本不爱你。我们都该死。我的父亲、母亲、兄弟……”
“你们全家都该死。”索兰达点着头,把匕首在阿奇拉肚子里狠狠一拧,后者发出痛苦的号叫,“对,就是这样,给我集中注意力。说,你那该死的老爹在哪?呆会儿我要把你的眼珠送给他当纪念,你得给我个地址。”
“他也快死了。还有你的小菲。”阿奇拉嘶哑地笑,痛快地笑。
“不,你不明白你老爹。”索兰达冷冷地看着地上的阿奇拉,“他不会轻易认栽。一但有危险,他会把你和你的兄弟们一个一个拉过去挡在身前,就像今天,他派你来送死,说不准他认为把你送来我就会高兴,一高兴就能饶他不死呢。”
“那你就去问他吧,他在饮马泉。”阿奇拉痛苦地皱眉,“天哪,我太疼了,行行好索兰达,了结我吧。”黄沙像贪婪的海绵,每一滴鲜血都被它瞬间允吸干净,它吸取阿奇拉的生命,就像吸取千千万万其他生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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