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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一副皱着眉头的样子。”欧阳戾刚好掀开门帘进来,就见清远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清远抬头见欧阳戾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也就把自己刚才的所思所想先搁开来,专心对付眼前的人,“下朝了?可是累着了?”欧阳戾成亲了,皇上再也不好把他闲置起来,毕竟欧阳戾还顶着循郡王爷的名头,本朝还没有只有头衔不干活的皇家子弟,不过皇上到底不放心他,也只是让欧阳戾领了个主客清吏司的郎中的职。皇上说了,去户部怕欧阳戾太败家,把成康国的基业给坑了;去兵部,怕欧阳戾把兵部搅得乌烟瘴气,现在正是用兵时;去刑部,怕欧阳戾把以前坑蒙拐骗的那些同伙都给放出来了;去工部和吏部就更不行了,唯有礼部。不过礼部的祭祀明显不行,皇上丢不起面子,最后还是你去接待外宾去吧,反正都打仗了,他皇上也不怕了。可见即使在皇上心中乃至大臣当中,欧阳戾都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不过这厮倒是得意得很,接待外宾用他,那是给成康国长面子呢!
“能有什么累着的,爷又是一天无事!”欧阳戾倒是想出几件事,让他一展拳脚,可惜就是没有人能给他那个机会。
清远去解开他身上的披风,在他身上拍了几下,笑意盈盈地问道:“那你是去哪里沾了这么多的尘土回来?”
欧阳戾立马来了精神道:“爷今日也是照常先去了主客清吏司,看看左右无事,便约了远之等人去喝酒。爷去了常去的醉仙楼,点了几个菜喝着小酒,结果来了几个彪形大汉,倒不像是我们成康国的人,在那里骂骂咧咧的,说醉仙楼的酒不好喝,不如他们那儿的,就像个小娘们儿,就连这儿的男子也跟娘儿们似的,爷原本想忍忍的,结果这几个不识好歹的畜生竟然犯到爷的头上了。”
“然后你就打了一架?”清远斜眼看着他,“还说意思说你是主客清吏司的呢。”
“让爷客气的也该分人,像那般的,不动手,爷可咽不下这口气!”欧阳戾气哼哼的。“没说你错了。你说那几个大汉不像是我们成康国的?”
“是的,不知为何,城里多了好些这样的人。”欧阳戾享受着清远的手在他肩膀上的按摩,舒服得闭上了眼睛,“这里,这里帮我用力些。”
清远使了使手劲,又让欧阳戾躺在她大腿上,给他揉着穴位:“这样的力度还行吗?”
欧阳戾打了一架,全身像脱了力一样,早就没有力气了,刚还是强撑着回了府,这会儿清远和他说话,他也只是胡乱应着,渐渐就沉入了梦乡。
清远这才抽出手和脚,替欧阳戾盖上毯子,然后自己也躺了下去,抱着欧阳戾的腰身也睡了。诸事纷繁,得过且过。
等欧阳戾醒过来时,屋子里已经掌起了灯,灯火通明,清远正一脸恬静地睡在他的身旁。欧阳戾怔怔地看着清远出神,初遇时,他也没想到自己会娶这样一位娘子回家吧,她时而恬静,时而活泼,时而稳重,时而迷糊,在她身上似乎集合了女子所有的优点,顾崇宇说这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也承认世上的确有许许多多长得比晚晚美的女子,不过只有这一个女子适合自己罢了。他也知自己名声不太好,再加上皇祖父对他不喜,稍有耳闻的大臣都不会让自己女儿嫁给自己,而他以往出门,也有遇上过那一两次的名门闺秀,她们的眼中的鄙夷和唾弃显露无疑,自己怎么会娶一个看不起自己的娘子!
而清远则不然,她给过自己难堪,也戏弄过自己,但是却没有轻视,他再怎么驽钝还是分得清楚好坏的。远之说他有一种趋吉避凶的天性,大概就是如此吧。
欧阳戾粗硬的手指摩挲着清远的脸颊,清远被有些粗糙的触感弄得有些不舒服,轻吟一声撇过头去。欧阳戾好不容易碰上这么一次,自是不会放过,又把手指放在清远的唇瓣上,感受着指尖的滑腻如似酥,睡梦中的清远感觉唇上的痒意,很是自发地用手去拨。欧阳戾似是偷腥般向门口张望了一眼,又低头看着刚被自己磨得粉红的樱唇,终于忍不住低下头去辗转,细碾。
不一会儿,就从房门中传出了娇娥轻吟以及粗重的喘息声。站在门口,原本想敲门喊这两夫妇出来吃“迟来的晚膳”的夏凉也不由地低下头,双颊通红,她不由地站了远些,并打量四周,现在守好这块地,非常重要啊。
云雨毕,清远娇嗔地看了欧阳戾一眼,这厮能不能每次不要搞突袭啊!
“肚子饿了没?”欧阳戾也通红着脸,很不好意思地问道。
清远给了他一个“你说呢”的眼神,起身去衣橱里拿衣服,刚才自己穿的已经皱皱巴巴地躺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