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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仙渐渐把目光投放在重华中,当场以他为尊。重华却是不动声色地抿了口茶水说:“若是此间有误会,说明白便好。玉雅,你受委屈了。”
这事儿,就这么揭过去了。众仙纷纷受伤了行囊准备离开时,却再一次被方寸山的八卦事儿激起了千层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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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月下无风,准备隔日离开的众仙三三两两拿了酒杯准备畅饮,却看到静心阁方向一个仙奴模样的男子慌慌张张地跑出来。在与众仙畅饮的皮休见他神色慌张,冷着脸把他拦下来,他却咿咿呀呀地口不能言,分明是被人施了噤声术。
皮休皱眉施法将他身上的禁制解除,却见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道:“院长,你快去静心阁。”
那静心阁是羽琅的住处,因羽琅喜静,身边除了一个号钟,再无其他弟子。皮休心一紧,也不知道羽琅发生了什么,匆忙赶过去。
走到羽琅闺房门口,皮休突然让后面所有的人止了步,独自走进去。
那一室春光旖旎,上身□着的号钟竟然感觉不到身后的人,浑然忘我埋首在羽琅的脖颈间仿佛品尝世间至高无上的美味。羽琅□在外肌肤如雪,莹白刺目。
从未动怒的皮休当下间竟是气得浑身颤抖,他待羽琅如同父女,眼见女儿受辱,他如何能气。举起手上的权杖,他一棍子打在号钟的身上,怒斥道:“你这欺师灭祖的畜生!”
号钟一个激灵,迷迷糊糊地扭过头,见皮休正举着权杖,他的背后一阵疼。再低头一看,那日日相伴左右却只能在梦中才敢有念头的人堪堪在他身下。
他心头一阵恍惚,心中唯有一个念头:完了。真真是完了。
赤身裸体匆忙从床上滚下来,慌忙地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胡乱裹上,跪在地上道:“院长,你听我解释。”
床上的羽琅悠悠转醒,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一眼就看到地上跪着的衣衫不整的号钟,再低头一看,自己却也是酥/胸半露……
那一夜,方寸山再次进入不眠夜。
一向冰如雪山却聪颖美丽的羽琅步羽灵后尘,被自己徒弟所恋慕,并差点花折徒弟之手。
羽琅性子刚烈,若不是皮休全力相阻,号钟造成羽琅刀下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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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钟被关了起来,与玉雅不同的是,他被关在湿冷的水牢之中,一则面壁思过,二则等待处罚。
对于当夜的事情,号钟供认不讳。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失了心志,羽琅从未防过他,所以他轻易便将羽琅放倒。扒开羽琅的衣服时,他没有觉得羞耻,没有觉得愧疚,唯有得到心上之人的喜悦。
那样的喜悦那样真实,眼前的冰凉这般刺骨。极乐与地狱原本就只隔一线。
在水牢中日夜不分尽是黑暗,他睁眼闭眼都在想,原本白冥启便被关在这水牢中,与他一样,度过这么多的日夜。
他可曾悔过?
他号钟,原本也是方寸山众人交口称赞的天之骄子,是夔牛一族的骄傲,如今,却沦为了阶下之囚,即便是出了这水牢,他却要一辈子背着这罪恶。
那么他自己呢?可曾悔过?
他不过是爱着一个人,何错之有?
他反复思索这个问题,直到水牢洞开,乍然的光线让他不适应。他跟着侍卫出去的时候还在想,或许,羽琅原谅了他,若是她愿意,他想与她成亲。
那侍卫一路不同他说话,越走越快,转了个弯,竟然就消失了。他站在花园之中,远远就听到羽琅的声音。
隔着花丛,他一眼就看到羽琅一脸羞愤地抬头对着眼前的人说:“君棠,我定要杀了那禽兽!”
“羽琅仙子莫急。号钟素日为人正直,并不像是会这样做的人。”君棠淡淡与他辩解道。
“咔嗒。”羽琅握在手心的树枝应声而断,强自镇定的脸上有了一丝凄楚:“你竟然丝毫不介意?若他真是这样的人,那你可愿意为我杀了他?”
“若他真是那样的人,也不该我去惩戒他。自有皮休上仙做主。”君棠皱着眉,不理解今日的羽琅怎么这样失了镇定。
十万年前,你为了羽灵姐姐,不顾自己的性命杀了炎魔。今日,你却对我说,我的事自有他人做主。
羽琅苦笑一番,终究是落花有意罢了。万年藏于心底里的心思,像是一朵尚未绽放便已凋零的花儿,得不到一夕的芳华。她突然心中一痛,“他辱我名节,昨日他已供认不讳,我岂能还留他性命?”
“我岂能还留他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