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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强道“那你们到底是不是义演?”。
她微皱了皱眉,或是被我惹的不高兴了。蒋主编训斥的叫我,我却是耐不住心的愤愤道“不是义演叫我来干什么,你们利润分成关我什么事?”。
魏闽岚有些冷淡的口气“照片不是你照的吗?”。
我道“是我照的,要不是那照片我照的,我也不能来参与你们的慈善义演,利润分成”,我将字字咬的重,然后那脾气就已经顶到脑门了,我无所遮拦的继续道“你们是不是也假的太明目张胆了,举着慈善的牌子,自己分利润。你们欺骗的不是群众,而是你们自己的良心,我就不信你们都没有孩子”。
而后我也不管席间众人的错愕,抓了包就走人,门摔的咣当响。
反正我也不打算干了,这么阴暗的公司,为了钱什么都能出卖,我为我曾经待了两年都蒙耻辱。
蒋主编后脚追了出来,他气愤道“李喻,你在干什么。回去给大家赔礼道歉”。
我无情的甩开他的手“道什么歉,再假的人也假不到你们这种程度了,个个把自己伪装的跟个君子似的”,然后我突然想起照片的事,逼近他吼道“你为什么把我拍的照片拿去给京艺老板看,你们早就设定好的阴谋,是吧”。
蒋主编脸色铁青“在商言商,你回去给大家赔罪”。
我回道“在商言商。无奸不商,你们这些个奸商,有罪的是你们”。狠狠的蔑视了蒋主编一眼,就掉头走了。
管他身后什么烂摊子,一群衣冠禽兽,亏得个个一副慈眉善目。
而在我心里真正压的重重的,是对钟长汉的感觉,那一刻,一下子就沉重的让我不知所措,不知怎么形容,就像一下子失去了些什么在心里最重的东西,永远都回不来了。
三月的天气爱刮风,晚上的时候就刺的脸疼,呼呼的从袖口领口往衣服里灌,我不禁环抱了双臂。
出租车停在别墅区的西进口,我下车走回家,小石子路两旁亮着昏暗的灯,树枝来回晃,像是伸着枯燥的手在抓这呼呼的贪玩的孩子。
我到家时,客厅只亮了一盏微弱的小灯,我正欲要上楼,却见秦政正坐在厨房里吃饭,我惊诧他今天怎么回来的早,平时笔挺的西装此时已换了一套家居服。
厨房特有的中性色小调灯,餐桌上只有一小盘咸菜,秦政手上端着一碗小米粥,他不咸不淡的看了我一眼,又顾自吃饭。
我还正生气,情绪低落,所以上去只简单的打了一个招呼,他也情绪懒懒,“嗯”了一声算是回应。我转身便要上楼,却是复转身回来在他对面坐了。
☆、… 柒
…
餐桌是一个半径为50公分的圆形胡桃楸木材质的实木餐桌,秦政虽是个冷漠的人,但对生活品质要求极高,更多营造出的是温馨。他虽然凶狠,但这一点我不得不承认。
他细嚼慢咽,呷一口咸菜和一口小米粥,看似很是津津有味,慢条斯理也不急,也不理会我。
终是我耐不住了,我征求性的问“能跟你谈谈吗?”。
他漫不经心的瞧了我一眼“你想说什么?”。
我便将刚刚跟其他几个公司吃饭的经过讲了,还边义愤填膺的道“他们怎么那么假,平时也就是在慈善会上装腔作势捐一些,图留个美名,空空而谈”。
秦政呷一小口饭,他不以为然“也只有你这种人才会想的这么天真,再做慈善他们也不可能亏了自己的利润,再者说他们也并不过分,只是拿了本支出的费用而已,这对于慈善义演是合理合法的〃,他看了我一眼,接着道〃反倒是京艺公司亏了一大笔”。
我不解,问为什么。
秦政悠悠然道“在他们决定要义演之前就已经和出演公司签了合同,而这个合同中一定是有演出公司的百分比的利润,而这次义演只是京艺公司的单方面决定,所以他们就算把所有得款都捐出去,仍是要付给承办的演出公司相应的分成,以至于他们才会要从演出所得资款中拨出一部分来付给演出公司”。他专业的讲着,我却已经面如死灰,那这么说我刚刚在酒店根本就是瞎胡闹,一副妄自尊大,胡搅蛮缠了。
但我仍在秦政面前勉强装出镇定的样子,我问秦政道“那现在怎么做?”。
秦政不动声色“你想怎么做?”。
突然一种犯罪感在我身体里油然而生,更觉心里发毛。秦政看了看我,缓缓问道“他们怎么突然把商演改成义演了?”。
我道“可能是那张小男孩的照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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