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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匆匆地离开了镇国寺。
独奴可同兵士们又转了几处寺庙,见天色已晚,便打马回宫歇息。
第二天,独奴可同兵士早早的吃了饭,又去寻找白散。他们马不停蹄地跑了几处寺庙,仍没找到大家奴的夫人。独奴可不知道为什么大家奴家,只剩大家奴的夫人了?难道她的傻儿子和白散不在人世了吗?还是白散和她的傻儿子单独出去过了?所有这一切,只有找到大家奴的夫人才能知道,可大家奴的夫人究竟去了哪里呢?独奴可心里想,就是你出家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找到。
功夫不负有心人,傍下晌,他们终于在城北七金山里,找到了一处尼姑庵,人称三学寺,不远处,还有皇帝离宫一座。这里环境清幽,实乃出家好去处。
到三学寺旁,独奴可令兵士悄悄的将马拴了,她和兵士轻轻地走到寺庙的廊檐下,独奴可听了听,里面并无响动,她猛地拉开房门,不禁怔住了。
有三、四十个光头尼姑,正围着一张长条桌子,在默默的吃斋饭。没有说话声,甚至都听不到咀嚼,更没有吧嗒嘴的声音。就那么都低着头,旁若无人地吃着。
有位端着菜盆用勺子为尼姑添菜的斋尼,见了独奴可他们,忙迎上前,问:“施主可想一同用斋饭?”
独奴可回头看了看兵士,大家也是饿了,于是冲斋尼点了点头,斋尼将五人安排在一边空位处坐了。
不一会,斋尼便为每人面前都放了一份饭菜。
饭是糯米饭,菜是麻酱油粉、酸甜白菜、莲花大豆。虽没有荤腥,但洁净考究,饭菜非常逗人食欲。不由分说,金兵抄起筷子,唏哩呼噜地吃起来。
有个金兵吃高兴了,冲斋尼念颂道:“这要是有点酒就好了。”
独奴可暗中狠狠地踹了他一脚,小声道:“吃饭不许出声,吧嗒嘴的声音太大,喂猪哪!”
四个金兵都闭了嘴巴,腮邦子一鼓一瘪地嚼着。
旁边众尼见独奴可十分厉害,恪守僧尼之道,都冲她会心的笑了。
也真饿了,不多时,金兵碗中的饭菜一扫而光,斋尼又来给添饭菜。独奴可却不再吃了,和众尼一起撂了碗筷。她从腰包里拿出二两银子,递与斋尼。斋尼说,我们是不收施主钱的。
独奴可却执意要给。
斋尼说:“再说,一顿饭哪里须要这么多银子。”
独奴可把银子竟自放到了斋桌上,她转问身边一位老尼:“师傅,请问,大家奴的夫人可在?”
那老尼惊疑道:“老尼便是,但不知找我何事?”
独奴可与几个金兵听了,都目瞪口呆,金兵皆停止了往口里扒饭。都打量这老尼,虽年过五十,可淡眉皓齿,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独奴可握着老尼的手问:“你的儿媳白散今在何处?”
老尼脸色微微红了,她想了想道:“想你们都是白散的娘家人了。我当真人不说假话,这独奴可是我的儿媳妇不假,可这小女子的心肠不太好。让她领我的傻儿子去庙里烧香拜佛,乞求送子观音给个儿子。可她却把傻儿子给领丢了,你知道,我的老头子,死了,家里又是几世单传。儿子虽然很傻,但那毕竟是我的依靠啊!”
老尼说到这里,不禁潸然泪下。她用帕子擦了擦,继续说道:“问她是去哪个庙里把儿子弄丢的?她说是去感圣寺。我领她到感圣寺去问,可人家从方丈到住持、和尚,皆曰没见过她,更别说我那个傻儿子了。可白散竟一口咬定,就是在感圣寺前进香时,傻子不见了。这让我十分疑惑,又等了多日不见傻儿子归来,无奈,我把白散告官了。”
“白散现在如何,你知道吗?”独奴可问。
老尼摇了摇头:“有管刑狱的夷离毕院,狱吏将其下到狱中,我只身一人,也便落发为尼,倒也清净,白散后来怎样,便不清楚了。”
独奴可听了,摇头叹息道:“我的妹妹好命苦,她被你的丈夫抢掠来,强行给你的傻儿子做媳妇,如今又不明不白的被投进大狱,吉凶未卜。待日后见了妹妹,访听明白,再做定夺。”
独奴可的意思老尼应该明白,即如果她妹妹倘有个好歹,她和老尼没完。
金兵吃完,独奴可也谈唠完毕,于是,谢了众尼,打马竟直回城奔夷离毕院。他们随主管刑狱的官员,又赶到押解犯人的大[霸气 书库 —wWw。QiSuu。cOm]狱。狱吏说,金兵一打进中京,首先打开监狱之门,放出所有的犯人。
天也黑了,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又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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