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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去挡,那刺眼的光线还是让他睁不开眼。
“将军,你昨晚喝了很多吗?”副将陈健关心道。
“嗯……”北傲辰也不多做解释,只因宿醉后头疼的厉害,双手不住地在太阳穴揉动着。“什么事?”
“将军,末将领着几队人马把京城搜遍了也没见那人的踪影,所以特来请示。”副将恭敬地回答道。
“哦?没想到耶律姚彬还挺谨慎的,嗯……”北傲辰若有所思道,“好,本将就去好好会会你。跟我来……”
“是。”副将也不多问,紧随其后。
直至晌午时分,京城一处古玩店生意冷清,店铺掌柜却似漠不关心,在门口转了几圈,见无可疑的迹象,就早早地关门打烊了。步入内堂,在一货架上一阵翻腾,只见那货架自动地移了开来,露出一面墙,掌柜推墙而入,里面恰是一个隐蔽的藏身之所。
“主上,你伤势可有好转?”掌柜面露关心之色,问道。
“放心,已无大碍了。外面的情况怎么样了?”坐于软塌之上的男子面色苍白道。
“官兵在全城搜捕,而且城门口也有重兵把守,主上必须尽早离开才行。”掌柜把目前不乐观的形势据实以告。
“也好,此地不宜久留,只怕时间再久点你这也要暴露了。可是,现在城内现况如此紧张,你可有法子助本殿出城?”男子担忧道。
“奴才已经想好了对策,可是……”掌柜面露犹豫之色,为难道。
“可是什么?”男子问道。
“怕是……怕是要委屈主上的万金之躯了。”掌柜鼓起勇气道。
“不打紧,只要出了这虎穴就好,一切听你的安排吧。”男子无所谓道。
“是,奴才告退。”掌柜恭敬地退下。
“……”待掌柜退下,虚弱的男子遂掀开了单薄的外袍,里面重新包裹的伤口还是能看出丝丝猩红,面露讥讽却又欣慰道,“北傲辰,看来你才是我的对手。”
靠近城门的大街上人烟稀少,户户家门紧闭,只因众多官兵把守此处,此处的居民都不敢轻易踏出门外,惟恐碰上什么祸事。
此时,冥币纷飞,哭嚎一片,一阵吹打着丧乐的送葬队伍慢慢地向城门口靠近。
“站住,现在封城,任何人都不得出城。”城门口的士兵虽对送葬队伍忌讳,但是在城墙上的那位怕是早盯上这只队伍了,他要是轻易放行,不是跟自己的性命过不去嘛。
“这位官爷,您行行好,今儿个家父出殡,您就行个方便吧。”头戴草帽的孝子讨好地递上了过路费,哀求道。
“哎,这我不能要,总之你们今天不能出去,不能就是不能。”面对白花花的银子哪有不心动的,但是比起自己的性命这点银子算什么。
“什么事?”北傲辰远远地便留意到这个送葬队伍了,直觉这般人有问题。
“将军。”士兵恭敬地行礼。“这人要送他爹出城,被小人拦下了。”
“哦,你是何许人也?”北傲辰眼神犀利地盯着孝子问道。
“您是大将军?!”孝子有一瞬间的惊愣,急忙跪地祈求道,“大将军啊,草民姓袁,家住城西,自我祖父辈开始就是经营绸缎生意的,我们家三代都是勤勤恳恳的顺民,从没有做过什么违法乱纪的事,还望大人明查啊。”
“你父亲是如何过世的?”北傲辰谨慎地问道。
“家父从年轻时就落下了顽疾,直至上个月因肺痨病故了。”孝子神色哀戚,潸然泪下。
“是吗?”北傲辰仔细地观察对方的神色,见无纰漏,遂眼神示意副将。
“为了查证你所言非虚,本将要开棺验尸。”副将陈健上前一步,宣告道。
“将军,万万使不得,万万使不得,家父已封棺,怎可再行开棺,此乃对逝者的大不敬啊……将军……”孝子神色惊恐,忙爬过去抓住北傲辰的裤脚哭喊道。
“……”北傲辰抬了抬下巴,示意快点。
“是。”副将听令准备开棺。
“不要……不要啊……”孝子欲上前阻挠,岂料旁边的士兵上前架住他,不让他靠近一步。
当棺木被开启的时刻,整个送葬队伍大乱,哭声震天,那棺木里安详地躺在那的老人却似睡着般毫无反应。
“将军……”副将将其全身检查了下,确定此乃肺痨病逝,遂向将军摇了摇头,表示毫无发现。
“……”北傲辰皱眉,难道是他太过多疑吗?
“爹,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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