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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莫名其妙的蠢女人”,然后,从她身边逃了开来。那种清醒的知道对方骗了自己却心甘情愿为对方付出一切甚至都不求对方知晓的无求而深沉的爱,光是看着,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这么多年,他也在为姜漓努力,可是,她在心中埋怨着姜漓,尽管,一开始,是他推开了姜漓,那个只在他面亲才微笑,为了他冒那么大的危险的姜漓,被他自己扼杀了。而且,他明明知道姜漓不喜欢蓉儿那种性情的人,还是促成了他们的婚事,之后,又几番为了蓉儿对他提出过分的要求。
他口口声声说自己喜欢着姜漓,只喜欢他一人,却在不断伤害他。
可是,相黎,并没有说出“喜欢”二字,甚至因为不理解姜漓的苦衷而误会他欺骗了她,可是,她依然愿意为了他付出一切,不是悲悲切切或渴求回报的,只是,平静的,无所求的。也许在他认识到自己输给相黎的那一刻,他就对她动心了。尽管,他确实如自己所说更喜欢姜漓,可是,他对姜漓那份喜欢,太久远、太无望、太懦弱、太自私了。
可是,如果没有洞房那一天的意外的话,也就是没有刘大夫的那粒“解酒药”,没有相黎在他意识彻底迷乱之前那么明确地说出以她之死换他对姜漓忠诚的那些话,没有后来疯狂的xing爱的话,他跟相黎,还是什么都不会有。
皇帝的谎言
不对,应该说,如果没有第二天早晨那场清醒的,完全没有尽兴却又莫名觉得充实、满足的xing爱的话,即使有过那场意外,他跟相黎,也能停下来。
可是,那天早晨,她在相黎眼中读到了跟他一样的渴望。
那天晚上,独自睡在坐榻上,他整个身体都在叫嚣着要与相黎亲近,不是其他任何人,只是相黎。那种强烈的,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不受他意志控制的渴望,他难以压抑,也不想压抑。
而前天,他以为,最起码在身体上,相黎还是愿意亲近他的,尽管她口中说出她只有对姜漓才会心跳加速时他性疼了一下,随即说出了他喜欢姜漓而不喜欢她,甚至撒谎说了姜漓不要她那样的话。分明,他是最知道姜漓的心和姜漓的苦衷的。可是,那一刻撒谎,他一点也不悔。
昨天晚上,他们更是一夜缱绻,即使她很累了,他吻她她也会回应他,也会用她那双细小却有力的胳膊回抱他。最后,甚至就保持着缠绵的姿势睡在他的怀里,完全没有防备地。
可是,现在,她哭了,哭得那么伤心和寂寞。而他,甚至没有办法伸出手给她擦眼泪,他怕她挥开他的手,怕她开口要求他让她离开。
在相黎结束了她偶尔地伤怀感物回过神来时,看到陈隽一脸严肃纠结的表情看着园中的假山,平素的自信和骄傲没有流露出半分。
相黎晃了晃手道:“陈大人,休息够了吗?我饿了,我们赶紧回去吃饭吧。”
要是相黎,被陈隽伤了,自己偷着哭也不开口。可是,现在陈隽看着相黎脸上虽然还挂着泪水,却是一副馋相,完全没有半分刚才的伤心寂寞,便脱口问道:“你刚才为什么哭?”
相黎摸了摸脸颊,后知后觉地道:“哭了吗?没什么,就是突然想到了几年前养的几条鱼,后来我离开时太匆忙忘了它们,想到它们可能饿死或长期不换水窒息而死了。最近变得多愁善感了,人果然不能闲太长时间。”说着,相黎拍拍自己的脸颊道:“好了,吃过午饭,要开始干活儿了。”
陈隽抱着相黎走了一段,突兀地问道:“什么样的?”
相黎怔了片刻,才明白陈隽问的是什么,想了半天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种类的,好像,跟刚才在池塘里看得差不多吧。养鱼种花,是有闲情逸致的人做的事。我太粗心,当时要来鱼,主要是觉得那个院子太没有升级了,不过,后来,都是小梅在喂养。”
陈隽有些迟疑地道:“你……当年在王府,是怎么过的?”
相黎身体僵硬了片刻道:“就那么过呗。当初刚过去那段时间有些辛苦,房间里满是灰尘蛛网不说,还有老鼠和蝎子。我跟小梅整整打扫了一上午才打扫出来一个房间。收拾其他的房间和拔掉院子里的杂草又用了半个多月的时间。不过,给我们送饭的小元子公公真是个好孩子,院子里有个池子,我们注满了水让他带几条鱼来,他当晚就带给我们了。
后来还给我们带来了花籽和菜籽,对了,还帮我们把菜种上了。开始时,我和小梅都不会种菜。
后来的日子就过得很自在了,小元子公公经常会帮我借些书,还帮我们跟管家说情让我们自己开伙。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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