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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连这个都不知道,老糊涂了。”说完还他空出来的左手在我鼻子上刮了一下,没用距我最近的右手是因为那只手在我手里握着。
我不满的皱皱鼻子,把他还没落下去的左手也一并握住,“那王爷知道那是什么花吗?”岳乐的两只手都被我攥在了手里,感觉得到,岳乐的手一直在抖,这不是他能控制的住的,为了这双不停颤抖的手,岳乐迄今为止已经生了不止十次的气。
“往前走走不就知道了嘛。”岳乐拉着我往前走,走到花跟前的时候扯着我一块儿蹲下了,两个人的手也就松开了。
六十多岁头发都白了的老头,就蹲在那丛花跟前,一个劲儿的打量,瞅他那副认真劲儿,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岳乐转过脸,看我笑的欢,自己也跟着笑起来。
“我笑我的,你笑什么?”
“你这嘴,什么时候都不饶人。”要不是他的手在我手里,估计我的嘴又要遭殃了。
“看出来是什么花了吗?”我问他。
岳乐摇摇头,“不认得,花花草草的多了,不过这花开的倒也好看,味道也不浓艳,非要凑近了闻才能闻得倒香气,淡淡的,跟兰花也有点儿像。”说着把鼻子往前凑凑,仔细闻了闻,然后点点头,证明自己所言不虚。
我也跟着凑上前闻了闻,味道是淡淡的,可是也有一股子若有若无的香,而且不是甜香,只是纯粹的花香。
那个场景如果有外人看到的,保准是要笑的,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再加上一个五十岁的老太太,蹲在山脚底下,用鼻子闻花,那是怎么看怎么乐。
我把头抬起来的时候对上岳乐看我的眼神。
“看出来什么了,脸上有花?”
岳乐被我的话逗笑了,就那么蹲着转过身,伸手拔了一朵花,然后抬手就插到了我头上。
“不是脸上有花,是头上缺花。”还一边说,一边把我的脸捧住仔细看看,顺带着把我今天早上匆匆而就现在有点儿散乱的头发理了理。
我一时间不大习惯这么亲昵的动作,脸被别人捧着没法动,可这嘴还在自己嘴上安着呢。
“没事儿插朵花,真成老妖精了。”
“我还能把你打扮丑?不过真应该丑点儿,丑妻安心嘛,嗯,好了。”岳乐把手从我脸上挪开,仔细看看,笑了。
“我还不够你安心的。丑的这辈子除了你就没人要了。”我话虽然这么说,可是也是心里美滋滋的用手把刚才他插上去的那朵花正正。
“谁说的,至少我知道的就有两个,我不知道的还不定多少呢。”
岳乐的这句话让我打了个激灵。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陶之典跟你说什么了。”两个人,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奇克新跟陶之典,除了这两个人还有谁呢。
岳乐呵呵的笑,光笑不说话。
“肯定说什么了,怪不得那天晚上你的筋不对,跟疯了一样。”我翻了一眼白眼给他。
岳乐刚才还出声的笑,现在听了我的话则是一脸的促狭,把嘴往我耳朵边一挨,贴着耳朵说:“还记着呢,看来那天我的表现不错嘛,你说是你不正经还是我不正经?”
“你不正经。”气的我顺手就往他的胸口给了一下。
岳乐没躲开,挨了一拳,立马就咳嗽开了,吓得我赶紧在他胸口上抚着。
“没事儿。”岳乐把我的手攥住,然后一只手撑着地准备起来,“到上面我跟你说。”
搀着岳乐在躺椅上坐下,我也就在他对面的石凳上坐下了。
岳乐用手翻翻我搁在躺椅旁边的书。
“桃花扇?”
“嗯,是蕴端昨天派人捎过来的,是孔尚任写的。”我说完这句话才想起亭子里没水。
“这儿没水,我去叫人烧一壶雨前。”说着我就站起身准备往外走。
岳乐头也没抬的把我止住了,“别叫人了,没水就没水,有水就跟屋子里没区别了。孔尚任,我知道,大前年,二十四年的时候,皇上去山东祭孔,他就是因为御前讲论了论语,所以就被皇上任命为国子监博士。怎么,蕴端跟他走的很近?”
书被翻得哗啦哗啦响。
“也算是吧,去年孔尚任的母亲过寿,听说你儿子给人家写了一首诗,叫什么题长春花。”既然他不叫烧茶,我也就重新坐下了。
“怎么说的?”
“孔君与我交,诗文兼道义。孔君不挟长,我亦不挟贵。大概就是这个吧,我也没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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