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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所指让坐在一侧的秦震垂下头来,当年他也面对过这样的场景,当时他确实是兴致满满、满怀真心的说:“我是真心喜欢烟儿的,也是做好了和她共度余生的准备的,请您把她嫁给我吧。”人的一生那么漫长,他不应该说那些话的。
顾榕这时说什么,说我不会像他那样的,那么得罪了自己的未来泰山;说我是真心的,当初秦震娶沈烟的时候也是再真心不过了,横竖都是得罪秦震。他勾唇一笑,沈岐山还真是只老狐狸,他今天把他们两个叫到这里,不过是要耳提面命的和顾榕说,你看,这个人当初抱着十分的热枕和我说要娶我的女儿,可是十年之后就令娶他人了,所以你再说些什么誓言啊承诺啊对我都没什么用,我、都、不、相、信。
顾榕正视沈岐山,言语里充满着真心,“我知道这一辈子太长,我不应该说什么我会一辈子爱她这样的话,谁都不知道今后会发生什么事情,天灾人祸在所难免,所有的一切我都不能保证,除了一样。”他顿了顿,再看向他的时候眸光闪烁,“我在见她第二次的时候就决定娶她,这期间我从来没有改变过这个想法,我不知道这对于您来说这算什么,但是对我来说,这是我人生关于爱情的全部。”
是啊,我知道这一生悠长望不到头,我也知道所有的承诺都是有保质期的,但是我这一生,从来没有如此想渴望和一个人过共度一生。我人生的所有关于爱情的事物,全部都与她有关,我不知道对于别人这意味着什么,但是她——我确定是我一生挚爱。
沈岐山默不作声,他此刻也不过是一位长辈,一位期望自己的外孙女能得到圆满爱情的长辈,希望她原本淡漠黑白的人生能够有人为她增光添彩、给她依靠。
在他眼里,顾榕确实不错,可是当时的秦震也是不错啊。他看错了一次,断断不能看错第二次。
他偏头看向秦震,问他:“你有什么想说的?”
秦震恍然回神,“哦,没什么了。”他能说什么,在感情方面,他是个失败者,他没有顾榕那么有底气的说爱情的全部,所以他没有资格问。
“最后一个问题,”沈岐山说,“你知道暖暖喜欢买雪碧吗?”
顾榕点头,“知道。”
沈岐山内心为之一振,他不敢置信的问:“你知道?”
“是。”
沈岐山疑惑:“不介意吗?”
顾榕神色未动,“这不是她的错。”
沈岐山喉咙一紧,再无他说。这样的男人,值得他将秦思吟终身托付,他按了按桌面上的电话,免提开启的一瞬间,他问:“暖暖在听吗?”
王璟看向一旁的秦思吟,满脸的感动与柔情,眼眶里还有眼泪氤氲,她叹了口气:“都听到了。”
沈岐山下一秒就挂断电话,他看向顾榕,那个总是淡漠的、睥睨天下的顾榕脸上竟然流露出一丝丝可以称之为惊讶的神色,他说:“你之前说的我们都听到了,也都当真了,你现在后悔吗?”
顾榕说不后悔,他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确定自己的感情。
“那什么时候准备一下吧。”
“准备什么?”饶是反应如顾榕般快速的顾榕都不得其意。
沈岐山眉眼中透着丝丝点点的笑意,他看向窗外,愉悦的说:“明媒正娶。”
秦震想要阻止:“这……太快了吧?”
外面一片大好晴光,春意盎然的季节,连风中都带着沁人的花香。爱情就像盛放的鲜花一样,美到极致,从花苞到零落,都令人欣喜。
他说:“顾榕?”
顾榕笑着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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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房间内的秦思吟,双手抱膝,双眼放空的看向墙壁,等过了好久好久,她才说话,却发现声音已经干涸喑哑了,“姥姥,他说我是他全部的爱情。”
王璟接了一杯水给她,“我听到了。”
秦思吟捧着杯水,眼里有喜悦,有憧憬,但也有失落,“可是我并没有抱着那样的心态和他在一起,我是不是很糟糕?”
她最多只能称的上是爱,但是不能理所应当的说全部的爱情,这样的她……让她自己自惭形愧。
王璟说不是,“爱情里本来就是有人付出的多,有人付出的少,没有那么多对等和公平。你不能因为他爱你更多,而把这当做是一份责任强迫自己去爱他,真正的爱情是,你知道他爱你,你也知道你爱他,而你们在岁月的长河中由浅爱变成深爱。”
没有任何的感情是对等的,只要你们是相爱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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