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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他强烈的好胜之心,他预感今后的日子将会变的越来越有趣。
“秦大人,权权为民之心,令下官敬佩,这些许荒地,若能让这么多百姓安身立命,也算是一件大善事,克里木又怎么会有异议!”克里木江深知其中厉害,田地本就属于鹿儿县所有,他只是想浑水摸鱼而已,既然秦川在众官员面前说了这番话,他当然不好反驳,只能做个顺水人情。
一名**骑兵神色慌张的策马而来,马儿跑的风驰电掣,到了众人跟前险些停不下来撞倒克里木江的身上。
“大人,大事不好!”那骑兵狼狈的翻下马来,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口中直喘粗气,那士卒刚要开口禀报,一个劈头盖脸的大耳光措不及防的打在他脸上,只觉头晕目眩,嘴角已是被打出了血来,士兵随即意识到这里有重要人物在场,方才惊慌失措的表现一定让克里木江大人颜面尽失,而他一向好面子,所以这一大耳光打的他立刻清醒了许多,忙收起慌张神情,对着克里木江一阵耳语。
士卒的禀报让克里木江脸色变了几变,克里木江是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物,从他脸上罕见的表情来看,一定是发生了什么重大事件。
克里木江屏退了士卒,恢复了淡定自若的神情,从手下手中接过缰绳,一个翻身上马,双手抱拳道:“秦大人,家中有些事情急需下官回去处理,下月初一克里木江在寒舍恭候大人大驾光临!还请大人务必赏光!下官失礼,先走一步!”
显然是遇上了什么棘手的事,克里木江才不得不打乱原先的计划,带兵返回,众人还在为他半带威胁口气的邀请愤愤不平之时,克里木江的千余骑兵早已掀起漫天灰尘,扬长而去。
“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在我鹿儿县地盘随意带兵出入,难道他当我鹿儿县衙是他家的封地么?”徐开对克里木江不可一世的嚣张气焰甚为不满,多年来生活在这个不安分的邻居边上,让他尝尽了苦头,克里木江从来就没有把他这个一县之首放在眼里,鹿儿县对于他来说就等于自己的后花园,心情好时过来走走,心情不好时便在这里撒撒气,徐开便是那个被他撒气最多的人,此时见他离去,难免口中发些牢骚。
“小小监事,是谁给了他私养兵马的权利?”长剑所及处,巨石一角被砍的粉碎,风化了的石屑粉尘顿时散落一地。作为统领此地武装的最高指挥,在辖下有一支数倍于自己兵马的力量存在,这让秦川如何自处,更何况这个部族拥有的兵马可能远不止于此,今日只不过是走个过场,显显威风而已,秦川深深感到自己判官一职有名无实,三百兵马在这四百多里的广袤之地,如一盘卤鹿肉,随时有被人夹起筷子,一口吞下的危险。
徐开摇了摇头,望着远处尚未散去的烟尘道:“开国元勋之后,虽说没落多年,但朝廷总要给他们一些面子,若是收回了他们养兵之权,朝中其他藩王必然会生飞鸟尽,良弓藏之感,为了这区区四五千兵马得罪了那么多人,不值得!”
荒野之上,枯黄野草遍地,大风吹来,满地沙尘。
“小小监事手下竟有四五千兵马,难怪可以在此地横行无忌!”迟琼德忧心忡忡,这样悬殊的兵力,将会让兄弟三人今后的道路举步维艰。
“那么如此说来,那宴请我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咯?”秦川望着远处道。
“秦大人,去不得,上任判官大人赴了宴,被克里木江百般刁难侮辱,回来后气的大病一场,差点死在边荒之地!”徐开连忙劝阻。
秦川拔出定天烈亲赐宝剑,在手中把玩几下,宝剑寒光映照,刺得众人直眨眼。
“三弟,好剑啊!”迟琼德惊叹道。
“二哥,再好的剑他也敌不过千军万马啊!”秦川把玩几下奋力一插,宝剑锋利无匹,立时整个剑身没入巨石之中,只留一个宝玉镶嵌的剑柄在外。
“看三弟的意思,是要去赴宴了!?“迟琼德深知秦川脾气,当他看到秦川一脸坚毅拔剑刺石,就知道自己这三弟心中其实早就有了决断。
秦川默然点头,克里木江可不是当日的马贼田重、洪山之流,他名义上是大夏国功勋之后,手下兵强马壮,在这一带部族中享有一呼百应的声望,自己作为他的顶头上司,若是连手下的宴请都不敢参加,气势上就输了一节,克里木江不废吹灰之力就让对手吃瘪,传扬出去只会让他的声望更盛,而秦川,恐怕就会无可挽回的走上与他的前任相同的路,命运彻底掌握在别人手中。
“有大哥二哥在,我又何惧他小小回儿!”秦川收起宝剑,哈哈大笑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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