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3/4 页)
的苗阜,而隔在他与苗阜间的家丁,则通通被他直接撞开到了一旁。
承载愤怒的一拳,眼看就要击中苗阜那写满了恐惧的丑陋面孔,却被一旁伸来的一只宽大手掌给抓住了手腕。原来是张恒护主心切,出手援助,可他太过小看周正这一拳之力了,等到他察觉到从那拳上传来的巨力,已经悔之晚矣。周正的那一拳,通过张恒抓着他的手,拖着张恒往前冲去,直直地打在了苗阜那张丑脸上,把鼻子都打歪了,鲜血迸流了出来。苗阜吃痛,几乎被打懵了,连惨叫都忘了,只下意识便去摸伤口,这一下又把鲜血尘土涂得满脸都是,弄得像是打翻了杂货铺,辣酱、老抽、豆瓣酱……呼啦啦红的黑的糊了一脸。
周正仍是不解气,一把抓着苗阜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怒目瞪着,口中高喝道:“韩娘子她冰清玉洁,是天下第一等的人,就你这种纨绔子弟,狗一样的东西,连什么叫尊重都不知道,你也配喊韩娘子的名字?”
苗阜已经被打懵了,讷讷地一个字说不出来,落在周正眼里便是不肯服软,他举起拳头就又要打,却被人抓着领子一把摔了出去。原来是张恒,他刚才被周正给带了一下,摔了个狠的,胸中闷了一口气,动弹不得,等缓过气来,便又冲上来要救苗阜。
周正见有人援护苗阜,怒气更甚,大步跨出,赶到近前又是举拳就打。张恒这回有经验了,知道周正力大,便不与他硬碰硬,使了个巧劲,一个拧身,避开了拳头,左脚却悄悄地在周正的左脚脚面上一踩。这轻轻一踩便破坏了周正的平衡,他被自身的力道给摔到了地上。周正大叫一声,起身了又攻上前来。张恒却不为周正的气势所动,仍是扬长避短,避重就轻,如同燕小乙摔鲁智深,黑旋风力气再大,还是敌不过小乙哥功夫了得,被治了个服服帖帖。现在周正与张恒之间也是这种情况,开始张恒没有防备,因而吃了闷亏,等到他反应过来,周正虽然力大,也不过只有被摔的份。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周正连着被张恒摔了好几回,一口血怒之气无处发泄,反冲心脉,气血交冲,“啊”的大叫一声,吐出一大口黑血,一下便昏了过去。
“少爷,您没事吧。”张恒见周正已经昏了过去,再无威胁,便上前扶起苗阜,看他伤势。却不料苗阜这种纨绔子弟最是欺软怕硬、有鸟却没种,他方才被周正抓着领子,被吓得几乎尿了裤子,半个屁没敢放。现在被张恒救了下来,见是自己的下人来了,却回过魂来,一个耳光响亮便甩在了张恒的脸上,大骂道:“你这废物,连个书呆都拿不下,我家养你做什么?啊,做什么?”说着,啪啪啪啪,又左右开工甩了几个大耳光,打得张恒嘴角流下了一丝鲜血。
“给我拿剑来,我要砍死这个王八蛋!”
“少爷,我看这事就这么算了吧,闹得太大对老爷的官声不好。”张恒挨了好几下耳光,却咬着牙忍着,苦苦劝诫道。
“我他妈被人打成这样,你这个废物居然让我忍?”苗阜一听张恒抬出他爹苗知府,更是火不打一处来,又是啪啪两个耳光,甩在张恒脸上。打完人,苗阜就勉强站起身来,要回轿子取剑。他喜欢附庸风雅,觉得别人腰上挂把剑,特别帅气,便也去弄了一把名剑,挂在腰间。可他与常人不同,终日流连酒肆花楼,把腰给弄坏了,挂剑只挂了几日,便觉得腰背都是一阵酸痛。最后他研究出了一个方法,平日里出门都是坐轿子,把剑放在轿子里,等到要耍威风的时候,再把剑挂上。现在,他就是要去找那把宝剑,他要报复,要把眼前这个揍了他的小白脸划花了,让他再也风流倜傥不起来。
张恒见周正有过人风姿,心想他定是大户人家的子弟,不愿让事态更加严重化,害了他的恩主苗知府,便大了胆子一把抱住了苗阜的腰,大喊道:“少爷,不可啊。”
“妈的你再他妈不可,老子拿了剑第一个就戳死你!你当初在我爹面前是怎么说的,妈的说要保护我,决计不会让我少了一根毫毛,是不是?妈的说好的男人的承诺不容玷污呢,我他妈现在被人打成这样,你的承诺呢,你承诺个鸟哦!让开,你承诺了没鸟用,我自己来!”话是这么说,可惜苗阜的腰玩女人、玩男人,给玩坏了,被张恒这种练家子抱住了,又如何挣脱得开?
一旁早先被周正撞晕的家丁们现在都醒了,见少爷恨极了周正,便准备趁周正昏迷时,上去将他再收拾一顿,好替少爷出气,也替自己挣回点面子。眼看家丁们又要去揍周正,苗阜倒讲究起来了,怒喝道:“你们也是一群废物,都给老子滚,我要亲手剁了他,谁敢跟我抢,我就先剁了谁!”就这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