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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玉秀笑了笑,“哎,月娥啊,我是看着你嫁过来的,多好的一个人啊,可惜董山那小子没福气,老早就死了。你也挺不容易的,一个人带着孩子,这些连没少累着你吧?”
何月娥瞟了凌枫一眼,她不知道该怎么和刘玉秀说话了。
“我家枫有出息,你跟着枫好好干,一定不会亏你的。”刘玉秀说。
凌枫说道:“大婶,我现在也没时间和你叙旧,我还赶时间去给病人看病。就这样吧,我先走了。”他给何月娥递了一个走人的眼色。
“枫,那相亲的事情就这么定了啊,回头我就把人给你带来看看,保准你相上。”刘玉秀说。
凌枫说道:“我现在还不想谈对象,还是免了吧。”
“等等。”刘玉秀冷笑了一声,“你不相亲,是因为这个寡妇吧?”
刚才还月娥长月娥短的,叫得亲热,眨眼就变脸了,改叫寡妇了,她翻脸比翻书还快。
凌枫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一定是的,枫你和这个寡妇搞在一起,是吧?”刘玉秀的嘴巴很恶毒,“何月娥,你个不要脸的,我家枫是没结婚的人,你一个寡妇还带着一个孩子,你怎么能耽搁我家枫的人生大事呢?你克死了你的丈夫,你现在又来祸害我家枫,你真不要脸!你就是一个卖的!”
“你你”何月娥委屈得快哭了。
刘玉秀继续骂,口沫横飞,“何寡妇,我警告你,你离我家枫远远的,不然,我让我儿子撕烂你的嘴,撕烂你的逼!”
何月娥被骂哭了,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
她和凌枫干干净净,刘玉秀凭什么这样骂她呢?
“何寡妇,你个卖——”刘玉秀还要骂人。
啪!凌枫一耳光抽在了了一下的脸颊上,刘玉秀那张大饼脸顿时肿了起来。
这个耳光很突然,不仅将刘玉秀抽懵了,就连留着眼泪的何月娥也惊呆了,眼泪都断流了。
“你”刘玉秀捂着脸颊,惊恐地看着凌枫。
嘴贱之人就是该打。
面对这样的侮辱,生性善良的何月娥能忍,凌枫却不能忍!
“刘玉秀,我当你是亲戚的时候我就叫你一声大婶,不当你是亲戚的时候,你在我眼里什么都不是。你心里打什么主意我很清楚,我现在郑重地告诉你,月娥姐是我请的护士,是我的员工。你侮辱她,就是侮辱我。这一巴掌只是一个警告,如果你不识趣,那好,你知道汤全是怎么死的吧?汤全我都能收拾,更何况你一家子!”凌枫冷冷地道。
刘玉秀的身子不经意地哆嗦了一下。
汤全是被凌枫整死的,这是神女镇周边津津乐道的事情。凌枫在工地上一个打几十个的故事,也是方圆几十里地的村民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她怎么会不知道呢?她又怎么会不害怕呢?
凌枫的声音越发冰冷了,带着浓浓的威胁的意味,“刘玉秀,从现在起,只要有人乱说,在背后戳月娥姐的脊梁骨,我就当是你说的,我就找人掀了你的房子。你男人在工地上,也别想接到一份活。至于你儿子,他犯的事情可不少,我一个电话就能把他抓进去,至于判几年,那就看你儿子的运气了。”
刘玉秀呆呆地看着凌枫,额头上直冒冷汗。
凌枫从裤兜里掏出几张一百元面额的钞票,一把砸在了刘玉秀的脸上,“我打你一耳光,这是医药费,拿着滚吧。”顿了一下,他又轻声说道:“月娥姐,我们走吧。”
“嗯。”何月娥乖乖地应了一声,眼角的泪痕未干,但她的脸上却是笑得花容绽放,心里也甜丝丝的,比喝了蜜糖还甜还舒服。
走到凌枫和何月娥走远,被吓傻了的刘玉秀才回过神来,她慌忙捡起掉在地上的几张百元钞票,数了数,肿胀的大饼脸上居然也露出了笑容,她从凌枫的背影挥了挥手,大声地道:“枫,你慢走啊,有空回来坐坐啊。”
凌枫的姿势顿时凌乱了。
有些人,一辈子都是贱人。
夜幕降下的时候,凌枫出现在了汤全的别墅之中。
汤嘉丽本来下午就打了电话,但凌枫发现他用来熬制药汤的药材都用在了何月娥的身上了,没有存货了,所以下午的时候他上了一趟山,重新采了药材。忙活了半天,入夜的时候他才赶到汤全的别墅之中。
汤全的别墅,现在是汤嘉丽的家了。
检方冻结了汤全的大部分财产,汤嘉丽继承了一部分合法财产,具体是多少,没人知道。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汤嘉丽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