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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帝俊并没有伤害她;只是把她放在『花』丛中;做了一件事情。
“他只是给我戴了这个。”萧宁指着自己的头上;萧宁的头上正戴着一个用水蓝『色』的『花』朵编成的『花』环;还别说;戴在萧宁的头上;衬得她十分清灵;唐三成乐了:“还『挺』漂亮。”
“去你的。”萧宁心里美;可是还是小嘴一撅。
这两个人真是不分场合就打情骂俏啊;雷子朝地上啐了一口:“白逸;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问问他。”既然没有恶意就好;雷子在心中庆幸;同时让白逸去与那个怪人『交』流;雷子这话其实暴『露』出了他的恐怖之心;将白逸推了出来;
白逸认定他是帝俊无疑;他看到他的白『色』皮『毛』上有着三足乌的图案;应该是用植物的汁液描上去的;这三足乌原本就是帝俊的代表;其实三足乌就是一只鸟;金『色』的乌;有三只脚;山海经里称它是三足乌;是帝俊的化身;白逸相信山海经里的一切;却也知道;有些只是谣传;与事实还是有一定的出入的;帝俊是人;存活在远古时期的人;不是什么神;对于神的解释不过是人的想象力太丰富了而已。
“帝俊。”白逸说道:“我没有叫错名字;你的确是帝俊;你衣服上的三足乌就是证据。”
帝俊转头看着萧宁:“我许久没有见过外面的人了;你们是第二批。”
“之前进来的那个人……”唐三成马上追问道;可是人家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帝俊打断了唐三成的话:“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你们如他一样;看到我的时候;居然不是特别惊奇;真是难得。”
“看来我所想的是真的了。”白逸听明白了帝俊的意思:“据我推测;你们生活在远古时期的古昆仑里;其实只是比我们早一些;和夏商周那些朝代的人没有什么两样;你们更久远;更具有传奇的『色』彩;只是;大自然的力量出了你们的预计;帝俊一族遭受到了灭顶之灾;是不是?是冰雪?”
“你很聪明。”帝俊说道:“我们不过是人;从来没有见过的冰雪毁灭了部落的一切;除了我;我活了下来;而且好像要永远地活下去;我不能离开这里;离开这里;我会死。”
大家都吃了一惊;雷子原本又想啐一口;看着眼前的帝俊;心生惧意;硬是把那一口咽回到了肚子里;七邪与这帝俊的身世很相似;此时他能够感受到帝俊的感觉;有时候;活得久了;未必是一种福气;自己倘若不是遇上了唐三成;也会在长白山的群龙坐里守上千年;享那无边寂寞;自己尚且有族人;这帝俊却是孤身一人;比自己还要惨。
“为什么离开这里;你会死?”雷子好歹会说话了:“你能不能讲详细一点。”
“我们部落与黄帝、炎帝共为远古三大部落;我们居于古昆仑;离他们远远地;倒落得个清净;不与他们相争;只是没有想到;有一天;大雪飘至;把这里变了一幅景象;部落的人都死了;只有我;不知道是不是误食了什么;居然活了下来;一直活到今天;为了保部落的人尸身不腐;我将他们尘封于冰块之中;为了不让他们失去本来的样貌;我用了一些你们不知道植物来保存他们;你们在冰甬道里看到的那些人;不过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在这地下冰层中;还躺着无数我的族人;包括我的妻儿。”
误食了什么?白逸心里一动;这东西会不会是七物中的一样?“你所吃的那东西叫什么名字?现在还存活着吗?”
“我要是知道是哪一样就好了。”帝俊脸上现出了愠意:“我愿意与族人共同赴死;也不愿意这样活下来;你们现在看到的这些就是古昆仑当初存在过的『花』草树木;它们出了这里;也不能活;所以是你们在外面的山中看不到的;这些侥幸活下来的植物中;并没有我误食过的那一种。”
“走出去会不能活?”白逸玩味着这句话:“这是不是说明你曾经踏出过这里;到过外面的世界?”
帝俊看了一眼白逸;眼光有些冷;白逸却迎着他的目光;没有丝毫惧意;帝俊闷哼了一声:“聪明人有时候不让人喜欢;我的确走出过这里;过了黑水池;不过一出那里;我就浑身疼痛难忍;连走路也不行了。”
白逸有些同情他了:“我还想问;外面的穷奇还有我们过来的时候朝我们动狼击的像狐狸一样雪白的动物;这些?”
“如你们所见;都是具有攻击『性』的动物。”帝俊说道:“部落的族民一直在与它们抗争;这次他们也存活下来了;至于你们所说的像狐狸一样雪白的动物;我们叫它火禽;因为眼睛红似火;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