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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送你一程的。”白逸说道;送走这尊佛;好让自己落个安生;自己不怕什么东北帮;可是被他们缠上了;也不是一件高兴的事情;送佛送到西吧。
谢大『春』连连点头:“谢谢白老板;谢谢白老板。”
这一夜;白逸果然亲自将这一家三口送到了火车站;目送三人进入站台;白逸的一颗心才落到肚子里;假如真如那个江老冒所说;这木盒子原本是一对的;那么这一对都齐活了;只是里面应该还放着什么长生碗;可惜两个盒子里的长生碗都不翼而飞。
白逸回到家的时候;唐三成还傻愣愣地等着他:“你这一天都跑哪里去了?雷子来了两趟;不见你的人;天黑了;实在没有办法等下去;就走了。”
哦;说曹『操』曹『操』就到;“雷子来有什么事吗?”
“说是和木盒子有关。”唐三成说道:“这个家伙死活不肯明说;说是要看;才能看出『门』道来;要等人齐了看。”
雷子难不成从木盒子里现了什么玄机?白逸『激』动不已;拿出身上的木盒子来:“你们看这个……”
唐三成吓了一跳:“这个不是在雷子那里的?”
白逸把白天自己的经历讲了一遍;唐三成和七邪对视一眼;这也实在是太巧合了;唐三成一抓头;骂了一句:“娘的;吴通真是倒霉死了;敢情老婆孩子都是别人的;这下子他可死得太冤了替别人养了好几年;亏;真亏”
白逸拍了一下他的后『胸』勺:“重点不是这个”
“哦。”唐三成应了一声:“我知道重点;重点就是两个原本放着长生碗的木盒子都在咱们手上了;雷子手上一个;你手上一个;齐活了。”
七邪摇摇头:“可是长生碗不在里头。”
“没错;我在想;假如长生碗原本就不是在里面的;那么还有可能是在古墓里的;可是如果有人已经拿走了;那就没有办法了。”白逸说道。
“那就下去看看不就得了。”唐三成不以为然地说道。
白逸又是一记下去:“没错;我就是这么想的;明天找雷子合计合计。”
有了这个念头;唐三成兴奋得一夜没有睡;他脑子里总觉得只要不停地下墓;就能找到那个与自己拥有一样紫红『色』血脉的男人;好不容易熬到早上;雷子已经早早地过来了;正在院子里和七邪说着话;唐三成立刻从『床』上滚了下去……
四人齐活了;白逸将自己拿到的木盒子也摆在桌子上;两个木盒子同样大小;里面的碗底印子也是同样规模;雷子“嘿”了一声:“无巧不成书;无书不成行;这下子我们有好去处了。”白逸正吃惊雷子与自己有相同想法;就见雷子将他那一只木盒子摊开翻转下来盖在桌子上;然后示意其他人从他盒缝里看下去:“你们看看。”
白逸将眼睛放到缝里;眯着一只眼向下看过去;从这里正好能够看到碗底印记;眼前影影绰绰;那印迹陡然变大;白逸一『激』灵:“这是什么?”
“印章。”雷子说道:“我打电话给萧宁;她在图书馆里查过了;这是忽必烈的印记;你们知道这说明什么吗?说明这东西和忽必烈有关系;那墓里要埋的不是他;也是与他相关的人;这下子我们要财了。”
白逸把自己的那一个也翻转过来;从相同的地方看下去;这一面也是一个印章;与刚才的那个完全不一样:“这个应该是忽必烈皇后的印记。”
“依我说;这长生碗是忽必烈打算和他的皇后一人一个的。”雷子说道:“可是奇怪啊;这碗去哪里了?”
“这事就以后再说了;对了;雷子;你当时和那个老周下墓的情景还记得吗?盗『洞』还在不?”白逸说道:“我看我们要重新下去一趟了。”
雷子指着自己的脑袋:“我这脑袋还是好使的;那地方我记得一清二楚;就在北京城外一个郊区那里;盗『洞』就在一条溪的旁边打下去的;土质湿软;好挖得很;当时进去得可顺利了;可惜进去后『摸』不着『门』道;只是拿了这个木盒子就出来了。”
“这就好;我让刘知习准备下;这次带上他一起;这个刘知习;不要看他是个书呆子;可是脑子活得很;手也巧。”白逸说道:“防毒面罩就是他做出来的;轻巧;方便;比人家工业用的不知道好用了多少。”
七邪突然跳到了『门』口;朝外听了听说道:“刚才有人偷听。”七邪打开『门』;朝左右望过去;左右都有人;分不清楚刚才是谁趴在这里;七邪摇摇头:“晚了一步;走远了。”
吴通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