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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办事,他所作所为只为不让她好过而已。
“原来大公子并不喜欢我。”霍容玥低声挑开这层面纱。
长孙昭冷哼一声,“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他喜不喜欢什么也影响不到你我。不过,我却是不愿看着长孙家的骨血往歪路上走。”
这天午时,玉央心事重重的走出醇芳园打算去给侄子送点吃的,还没走到下人房便被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捂嘴带走,男人衣袖上隐隐绣着平宁二字,玉央一颗心坠坠往下沉,眼泪也缓缓流下来。
空旷的院子里放着三条长凳,已有两人嘴巴塞着布条绑在长凳上,还有一张空余,男人粗暴的将丝毫不反抗的玉央绑上去。
负手站在正前方的男人转过身来,眼里全是冷酷的笑意,他身侧站着瑟瑟发抖的少年,脸上挂着尚未干涸的泪痕,稚气未消的脸庞上布满恐惧与伤心。
“面朝西,跪下。”
长孙念迟疑屈膝,西方空无一人,天空中偶有不知名的鸟儿飞过,远处是京城最荒凉的西山,也正是长孙家祖坟所在。
左耳有木棍打在*上的闷声,还有三人隐忍的轻哼,若不是嘴上堵着布条这院子里怕早就是鬼哭狼嚎一片,泪痕上有眼泪滑过,长孙念低低唤了一声父亲。
良久之后,院子里只剩下一高一低两男人。
长孙昭轻声开口:“我不是你的父亲。今日之事便是给你一个警告,我绝不许你走上错路,更不会让你算计我护着的人!”
跪在地上的少年倏地转身,不可置信的看向长孙昭:“父亲!”
长孙昭没答应,只留下一句:“男儿志在四方,万不可目光短浅只顾眼前方寸之地。”
他转身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寒风吹起衣角,轻轻浅浅立在衣角的一抹翠竹好似真的已发芽抽叶郁郁青青。
☆、第25章 雷霆
玉央被送回醇芳园时只剩一口气,醇芳园的下人大惊失色,玉央是公主身边最得宠的宫女,这府里有谁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有机灵的宫女立刻跑到浴房里向庐阳长公主禀报,其余人小心翼翼的将玉央放到软塌上,很快便有庐阳长公主专用的御医来给玉央诊治。
庐阳长公主披着外衫从浴房出来时脸上还带着淡淡的潮红。待她看清楚玉央的模样,那潮红立刻变成暴怒的红云!
“是谁敢这样对你!”
玉央趴在软塌上不停摇头:“殿下不要多问了,合该……合该是奴婢命薄……”
此言一出,庐阳长公主怒火更盛:“在我公主府上谁敢这样对我的宫女!他是活腻歪了!”
庐阳长公主向来是霸道跋扈的性子,只是鲜少出府又特意让人塑造出吃斋念佛不问世事的出尘模样,虽然这是圣上赐下来的平宁侯府,但她一向以公主府自居,反而真正的公主府在西边吃灰。
玉央心知这顿打是她自个应该受的,身上疼痛难忍也不敢抱怨半分,哑着嗓子劝道:“殿下不要动怒,这都是奴婢应得的。”
可玉央被人打的几乎残废又被带回庐阳长公主面前,她岂会不闻不问?那岂不是将自己的面子送给人踩?即使那人是她的儿子!
“来人,给我将——”
庐阳长公主话还没说完,便见长孙念掀开门帘闯进来,一阵风似地扑倒在她面前,哀戚戚的喊了一声祖母。
长孙念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一张小脸煞白,眼里还有未消散的恐慌。不知怎的,见到这样的长孙念时庐阳长公主心里突然升起一个不好的念头!
“念儿,怎的了?”庐阳长公主没意识到她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趴在软榻上的玉央眼里迸出一丝绝望,侯爷果然毫不留情!她挣扎着从软榻上滚下来,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反将跪着的仆人撵出去,又爬着跪到庐阳长公主脚边:“殿下这都是奴婢的错,都是奴婢的错啊!”
庐阳长公主咬紧银牙,低声问道:“到底出了何事?”
而长孙念看玉央的模样也明白他的身世真的有问题,少年眼里浸满绝望,愣愣站在那儿丢了魂似的问:“祖母,孙儿真的不是父亲的孩子吗?”
这记响雷终于落到头上,庐阳长公主反而松了一口气,只是她不敢面对伤心欲绝的少年,更不知该如何跟他说他真正的身世。
“祖母!”长孙念怒吼着,拽着她的衣袖抽泣问道:“祖母快告我,我是父亲的嫡长子!我父亲是平宁侯!不是别人!”
庐阳长公主忽然正眼看他,透过他依稀能看到躺在病榻上奄奄一息的俊俏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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