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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歌中,人们不难体味到《罗米欧与朱丽叶》的浪漫情调,尽管两者情节不同。《莎乐美》的重复出现的句子和重复出现的主题交织成一首乐曲,在我看来,它们与古代民歌的迭句的作用是相等的。我说这些就是想请求你写民歌。
我不知道是否已谢过你或莫尔从巴黎给我寄的书,也可能你们两个都谢过了。既然我已把书分开了,所以你们也必须分享我的感谢。
我非常喜欢拉·热内斯的《拿破仑》指埃恩斯特·赫瑞·考恩·拉·热内斯1897年出版的《模仿我们的导师拿破仑的人》。原注
。他一定非常有趣。安德·吉德的书没能使我产生兴趣。利己主义的主题,在我看来当然始终是现代艺术的贯穿始终的主题,但要成为一个利己主义者必须要有自我。并不是每一个说〃我,我〃的人都能进入艺术王国。但我深爱安德本人,我在监狱时常常想起他。
你永远的
奥斯卡
6月3日,星期四
2点45分(p。m,博纳维尔时间)
海上没标明经纬度
公元1897年
致罗伯特·洛士
亲爱的罗比,我刚收到的你那封纯粹像谈生意似的信,它使我很紧张,我感到你已成为某种可怕的激情的猎物了,这只是隐藏着一种暴风雨的平静,是〃山雨欲来风满楼〃前的寂静。你还说我的信没标明日期,这种谴责使我受到深深的伤害,也表明了你对我的友谊已发生了变化。现在我就遵嘱把日期和其他情况写在信上方了。
我没收到巴黎寄来的剪报,当我听说此事时非常生气。由于不知道发表与波茜的对话录的确切日期,幸亏我让他们把连续3天的报纸都寄过来:它们刚刚到,我在上面见到了对波茜的否认的恰当的否认。
波茜也给我写信说他又要与某某决斗了!我想起因就在于此吧。他们说他装束滑稽可笑。我给他写信恳求他不要再搞什么决斗了,因为一旦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虽然这种决斗并没有什么危险,就像我们英国的板球或足球游戏,但经常玩就难免无聊乏味了。
而且,与平庸的访问者决斗就和与死人决斗一样,是既滑稽可笑又悲剧性的事情。
埃恩斯特·道生埃恩斯特·道生(1867…1900),英国诗人,他和王尔德于1890年相遇,在王尔德受审的那段黑暗的日子里,他曾和罗伯特·夏拉德一起到奥克雷街去看望他。原注、库德查理·库德(1868…1909),英国艺术家,曾住在澳大利亚。他以设计扇子和精美的水彩绢画闻名。王尔德很欣赏他的作品。原注、道·杨道赫斯·杨(1866…1921),英国作曲家和画家,是列希蒂兹基(波兰钢琴家)和帕岱莱夫斯基(波兰钢琴家)的学生,1893年他在罗马首演,1895年在伦敦首演。王尔德被判有罪不久,当时还不认识王尔德的他就有勇气出版了一本小册子《为奥斯卡·王尔德辩护》。后来,即1897年,他计划让王尔德为自己的歌剧《达菲尼斯和卡洛》写歌词。虽然他为此预付了王尔德100英镑,但王尔德最终什么也没写。原注
今天下午到我这儿来了,他们在这儿吃的晚餐,也睡在了这儿我至少敢肯定他们吃晚餐了,但我相信他们没睡觉。
我想《编年史日志》一定紧张了。他们至今还没做出任何答复。当然,我对他们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如果他们接受我的作品的话。谁是我的接收大员?我想知道他的名字和通信地址。
你永远的
奥斯卡
星期五,6月4日(1897年),2点30分
海上博纳维尔,海滨旅馆
致阿弗雷德·道格拉斯
亲爱的男孩,我刚刚收到你的信,但埃恩斯特·道生、道·杨和库德在我这儿,所以我没法通读全信,只读了最后3行。我非常喜欢最后一句话:在艺术里,开始即结束。不要以为我不爱你了。我爱你当然远胜于爱其他任何人。但我们的生活已不可弥补地分开了,就像我们的会面永不会再来了一样。我们惟有的只是知道我们在彼此相爱,我每天都在想着你,我知道你是个诗人,也正因此你显得双重地可爱和奇妙。我这儿的朋友们对我都很好,我非常爱他们。杨是最好的男人,埃恩斯特性格最有趣,他准备把他的一些作品送给我。
我们一直待到凌晨3点才睡;对我来说这很糟糕,但这也是一种愉快的经历、体验。今天海上起雾,又下了雨这是自我到这儿后第一次遇到这种天气。明天我和渔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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