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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在新房里陪你的公主,跑到我这里发什么疯?”
蔚景伸手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面皮,“噌”的一下从床上坐起身来。
“你怎么知道是我?”男人终于开口说了进来的第一句话。
蔚景蹙着眉心,没有理他,脸上本来就痛,被他这样猛地一撕,更是火烧火燎,痛得不行
【067】红衣是个意外
“你怎么知道是我?”男人终于开口说了进来后的第一句话。爱睍莼璩
蔚景蹙着眉心,没有理他,脸上本来就痛,被他这样猛地一撕,更是火烧火燎,痛得不行。
正欲起身下床照镜子看看,却是蓦地被男人握了手腕,“坐着别动!”
蔚景怔了怔,不知他意欲何为,便真的依言坐在那里,可只一瞬,又想起什么,再次起身。
男人就恼了,伸手一拉,许是力气过大,将她重重拉倒在床榻上,她一个骤不及防,后脑勺就直直撞上了床头,“砰”的一声闷响腙。
蔚景眼前金光一冒,一阵钝痛更是从后脑传来,她抱着头痛苦地呻。吟出声。
男人似乎也没有想到会这样,脸色一变,眸中掠过慌乱,连忙伸手将她扶起。
“都叫你别动了,还要乱动!吒”
蔚景“噌”的一下就火了,一把挥开他的手,嘶声道:“你是我的谁啊?凭什么我要听你的?凭什么你让我别动,我就别动?”
男人微微一怔,轻拧了眉心看着她,似是不甚明白她突如其来的情绪。
“对,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可是,救我一命就了不起了?就可以随意支配我的思想,支配我的行为,就可以想怎样伤害我就怎样伤害我,想怎样折辱我就怎样折辱我,是吗?”
蔚景目光灼灼地看着他,胸口急速的起伏。
眼眶一点一点热了,她又将那抹潮热硬生生逼了回去。
男人微抿了薄唇,看着她,没有说话,凤眸里漆黑一片,都是她看不透的深沉。
虽然隔着夜逐曦的面皮,但是,她还是感觉到了他面色的苍白。
蔚景眸光微闪,冷声道:“让开,我要起来!”
男人没有动。
“我让你让开,听到没有?”
男人依旧没有动。
蔚景心里压抑很久的那团火又直接就上来了:“我说你有完没完,这个时候,你不去好好休息,恢复内力,跑到我的房里来作甚,这样让夜逐寒或者别人看到,会怎么想?我臭名昭著无所谓,你二爷的清誉呢,你是驸马爷,我可不想再被什么公主掌掴。”
蔚景说着,也不去看他逐渐转冷的脸色,径直从床上站起,直接越过他的身边赤足跳到床边的蒲团上,还未站稳,腕上又是一重,一股外力再次将她拉倒在床榻之上。
男人伟岸的身子欺压下来,凤眸一瞬不瞬地逼视着她,薄唇轻启,一字一顿:“你都知道什么?”
蔚景一怔,这才想起自己情急说的好好休息,恢复内力的话。
“你觉得我知道什么?”她艰难地开口,因为男人的身子就压在她的身上,脸也只隔方寸,鼻尖几乎就要碰上鼻尖,她僵硬着身子不敢乱动。
男人看着她,没有说话,眸子里那团玄黑更是如同漩涡一般,让人望上一眼就能被卷进去,然后沉沦、淹溺。
蔚景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本能地想要逃开,谁知在她略略别过脸的瞬间,唇瓣竟是轻擦上他的唇瓣,她浑身一僵,又不敢再动。
两人的呼吸交错在一起,夜,变得宁静,蔚景又觉得心跳徐徐快了起来。
“名册是我的人拿了。”
男人忽然开口,温热的气息就喷薄在她的脸上、眼上、唇瓣上,强烈的感觉让蔚景想要无视都难。
而男人的话更是让她一怔,不意他会如此坦白。
其实,今夜刚开始,她还怀疑过刺客是夜逐寒的人,或者是锦弦自编自演的一出戏,后来在听到那个禁卫说刺客中了他的铁砂掌的时候,她就知道都不是,而是凌澜的人。
客房外她听到的凌澜的声音和女人的呻。吟,当时,她以为两人是在男欢女爱,实际上不是,是男人在帮女人将铁砂掌的黑砂逼出来。
只是这个女人是谁?
声音陌生,应该不是相府中人。
心里,她忽然生出几分好奇来。
见她没有丝毫的震惊和意外,男人眸光微微一敛,“既然你知道刺客是我的人,在所有人都怀疑你是刺客的时候,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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