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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父为新中国做得第一件事情,是担任村里的义务教员,简称义教。所谓义教,就是尽义务,没有报酬。一九五二年春,忻县成立扫盲委员会,学习祁建华速成识字法。同年十月,扫盲运动在全县展开,祖父被聘任为义教。据父亲记忆,为此祖父还在忻县城里培训了半月时间。当时正值收秋时节,祖父进城培训去了,家里所有收秋重担,就落在祖母与大姑身上。那年父亲十二岁,也得下地劳动。好在家里养着一头毛驴,还帮了不少忙。
村里的速成识字班办起来了。每天早晚上两次课,上课时间以敲钟为号,敲钟自然也是祖父的任务。钟声一响,村里所有的青壮年都陆陆续续往学校走。这时,就发生了祖父请同族伯父张爱元上课的趣事,有关情节参见本书第四章:同族伯父张爱元。
祖父为新中国做得第二件事情,时间同上。那年冬,忻县在各村镇开展“查田定产”工作。各行政村相继成立清丈组,清丈组里有各类人才,有丈量土地的,有拉尺划线的,有计算面积的,有书文造册的。因祖父有文化,又写得一手好字,所以他老人家从事后一项工作。同时还有同族祖父张宇文,他老人家有个小名叫张稳堂,村里人习惯称他为稳堂先生。还有同族伯父张尧。先在各户人家地边插上牌子,写清地名、户主、亩数。然后,清丈组根据每块地边牌子上的数字,重新丈量。然后,汇总造册登记。然后,逐级上报。这项工作,一直搞至第二年春季,才算完成。然后,开始发放土地证。据父亲记忆,那时祖父非常劳累,常常工作至半夜才回家休息。
祖父为新中国做得第三件事情,是一九五三年六月底开展的全国第一次人口普查工作。对此父亲没有记忆,好像祖父也是从事文字统计工作的。据《忻县志》大事记中记载:全县(忻县)有二十三万八千二百四十九人。
祖父对我成长影响至深,我对祖父的感情也是与日俱增。在我学诗起步阶段,曾创作了二首怀念祖父的诗歌,一首是《和祖父谈印象派作品的灵活性》,另一首是《再忆祖父》。现照录如下:
《和祖父谈印象派作品的灵活性》
我亲爱的祖父呀
您看不见我怎能说
我上衣的第二颗扣子
掉了 掉了吗
一个影子乘我弯腰之际
爬在我的背上
揪住我的头发让老天下雨
钻在我的怀里
用手指点着我身上的服装
然后说起民国三十年的那场大雪
咳____叭嗒
就这么一个声音
让我回味了二十八年
老想着椅子的腿是四个
少一个怎能坐的稳当
看来大街上是没有一个人了
树杈的鸟窝里
小鸟儿初醒
《再忆祖父》
您的生日在夏季
浓绿的树叶上
写满了您的名字
我曾藏在大树底下
试着与您交谈
一阵风吹来一阵雨
瓦是旧式的
房子是旧式的
有一缕烟爬在墙上
旋转着是您的一张照片
春上我在院里栽了一棵小树
现在已长出一片小叶子了
我叫他像父亲叫我一般
让人听得亲切感动
雨停后的第二天
也就是秋天的第一天
第一首有点朦胧,不好懂,其中心是指传统文学与现代文学在表现形式上的差异。其中有这么一句:让我回味了二十八年。里面这个时间,应该是指我当时的年龄。最后一句中的“小鸟儿”,显然是指我的。第二首稍微通俗易懂些,其中的“春上我在院里栽了一棵小树”,那是指小儿小峰的出生。
后来这两首诗收入我的诗集《月*人》第九十七与九十八页。
据母亲记忆,她老人家说起我小时候的一段趣事,如实记录在此,以怀念祖父。
这件趣事是这样的,就是每当我大便后,就调皮地撅起屁股让祖父擦。
祖父一边擦,一边说:“等爷爷死了,你就哭‘擦屁股的爷爷’吧!” 。。
祖母:充满智慧的女人
祖母:充满智慧的女人
写下“我的祖母”这个题目,我想起十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