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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就说中了,一定是运气,一定是就算是策士也没这种实力,对,肯定是运气。
众人下了楼,重先入座,不时的交头接耳,相比起来禹邵谦的神秘莫测,杨开泰的‘铜钱占筮’就显得平淡无奇了。
李冉冉站在正中间的地毯上,正声道:“刚才探花郎‘铜钱占筮’为奴家找到了丢失的朱钗。而状元郎早在杨公子起第一卦时就告诉了妾身正确的答应,所以,这一局禹邵谦赢”。
场中响起一阵喝彩声。
………【第十八章 小傀儡术】………
输了!
堂堂江宁织造府二公子怎么能输!
杨开泰爆喝一声道:“谁输了?谁敢说本公子输了!!推演算卦不过是左术,有种跟本公子真刀真枪的对决一场”。
杨松柏附和道:“不错,推演算卦趋吉避凶不过是左术,就连路边摆摊的道士都会一二,算不得策士真正的本领。我大周立国五百年,策士从来都是安国伏妖为己任,二人既然都是策生要比当然是要真刀真枪干一场了”。
杨松柏此言说的在理,席间的宾客也纷纷出言赞同。
禹邵谦淡然一笑,就算真是对上,他也有十分把握击败杨开泰,只是‘醉香阁坊’就在边上不远,除了魅妖,还不知道有多少妖魔盘踞,妖魔吞食聚灵的策士可是大补,意气之争搭上小命可是不值得。
开口道:“杨兄说的没错,神机推算只不过策生闲时用来消遣娱乐的东西,登不得大雅之堂,而冉冉小姐的‘流云阁坊’不也正是消遣娱乐之所,在此比试神机算术再适合不过。可要动手未免就有些不雅了,一个不小心伤到船上的宾客就更不妙,就算没伤到宾客,伤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嘛”。
宾客一听也觉的有理,真要被火符啊雷电之类的法术劈中那还了得。
船主李冉冉就更不愿意了,二人要在船坊上动手了还不得把船给毁了,出来打圆场道:“‘策士院’几天后就要开学了,二位将成为同窗,还怕没机会切磋吗?今日的比试就到此为止,下面由小女子来为大家献舞一曲”。
李冉冉是主人,她都已经开口了,杨家两位公子若再坚持未免太过小家子气了,余气未消的坐了下来。
虽说杨开泰输了一阵,可禹邵谦避而不应第二场,他也算找回了些许面子。饶是如此他也没兴趣看李冉冉的表演了,喝起闷酒来,一双敌意的眼神死死的盯着禹邵谦。
禹邵谦被他盯的头皮直发麻,又是一个好胜的少年,怕是以后会缠上自己。
杨松柏在弟弟耳边嘀咕了几句,杨开泰又得意洋洋起来,瞧那幸灾乐祸的眼神,估计说的也没啥好事。
杨松柏文的不如弟弟武的也不如弟弟,可要说起吃喝玩乐整蛊人,十个杨开泰也赶不上。
……
‘流云阁坊’是秦淮河唯一不留客人过夜的船坊,歌舞娱乐结束后,船只慢慢往河岸靠去,杨松柏身后的家丁第一时间便去了船口等着上岸。
船一靠岸,他就跳了上去。
船舱内的客人也纷纷离席,李润山与禹邵谦并肩而行,李润山远还没尽兴,本是他请客的,却稀里糊涂的成了客人,还跟着状元郎出了风头,意志满满,一路吹牛打屁的上了岸。
李润山指着秦淮河岸的一艘小舟,兴致勃勃的说道:“若虚兄,小舟坊来了一对双胞胎,不如前去过个夜”。
禹邵谦突然哎呀一声惨叫,脚一拐一拐起来,说道:“不行了,这腿伤还没好,又发作起来了”。
李润山闻声向他腿部望去,好似闻到一丝药味,一脸遗憾的道:“若虚兄今日抱恙在身,恐怕战斗力大打折扣,还是免了这一会,改日再约吧”。
禹邵谦撕牙咧嘴一副痛苦的模样,点了点头。
车夫啊路驾着马车缓缓驶来,李润山搀扶禹邵谦上车,挥手与他作别。
不是禹邵谦改了性情,而是他在下船时看见杨家的家丁率先上了岸,急冲冲而去,心知不妙,却又不想连累了李润山,便辞别他往城外赶。
马车比来时要快的多,快马加鞭直奔城外。
见马车驶远,李润山从怀中掏出沉甸甸的钱袋子,钱都没花了,嘿嘿淫笑,只差口水滴将出来了,“你不去,本公子自己去,一箭双雕。嘿嘿嘿…左边一个右边一个,还是长的一模一样的,真是又惊又怕又喜”。
禹邵谦坐在车厢内,掀开车帘,对赶车的马夫啊路说道:“啊路,等一下要是有人拦路,你只管自己往家逃,不用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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