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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暄往後仰了仰頭看他,看一會兒就湊上去親親筆挺的鼻子,貼貼微涼的唇瓣。
「醒了?」祁隨之沒有睜眼,聲音里滿是倦懶。
「嗯。」明暄清了清嗓子,點點頭,「睡飽了。」
祁隨之鬆開了對他的禁錮,明暄掀開被子翻身下床拉開窗簾。
天黑了。
一覺從天亮睡到了天黑,真能睡啊你明暄。
他胳膊搭在窗台上往外看夜景,霓虹燈閃著光,照耀著他人的人生。
直到房間內燈被摁亮,夜景變成了模糊的室內景象。
祁隨之從桌面上拿起了煙盒打開含了一根,祁隨之拿起了打火機,祁隨之在朝他靠近。
他打開窗,擦開火機,飄渺的煙霧從唇間吐出飄出窗外,看上去饜足又性感。
「你不穿上衣在這抽菸……」明暄戳了戳他的腰,「好像事後。」
祁隨之抿著煙吸了一口,想了想,煙霧隨著他說話時張開的唇四處飄散:「事後應該不會抽菸。」
「為什麼?」明暄偏過頭看他,「何征常說『事後一支煙,賽過活神仙』來著。」
「事後要陪你。」祁隨之說,「你萬一疼了哭了,我得哄著。」
「唔——」明暄眨了眨眼,鼓著嘴討俏,「會把我c哭嗎?」
過分直白的話語,祁隨之一口煙嗆進嗓子,撐著窗台猛咳嗽。
明暄看著他咳到耳朵都紅了,咧著嘴笑得開懷:「怎麼啦?」
祁隨之撇過頭,不住地咳,一陣風拂過,燃盡的菸灰隨風飄散。
「我應該很容易被c哭吧。」明暄捏著下巴,認真思考,「我好像還挺嬌氣的。」
他湊到祁隨之的耳邊,軟舌舔上耳垂:「哦對了祁隨之,我應該會哭的很好聽,也很好看。」
說完,明暄一溜煙兒跑回了房間,盤著腿坐上椅子,摁開電腦的開機鍵。
還沒看到屏幕亮起,脖子就被強硬地握住,他努力仰著頭,承受著祁隨之這個又凶又狠的吻。
煊赫門菸嘴的甜味和吸進去的菸草的苦味混在一起,衝散了薄荷牙膏的味道。
祁隨之抬手蓋住他滿是潮氣的眼,濕潤的羽睫搔刮手心,他蒙著明暄的眼把人帶入浴室,鬆開手。
鏡子裡祁隨之的身上有被他親出來的曖昧痕跡,而他的眼底含著淚,兩頰酡紅,唇瓣晶瑩。
祁隨之站在他的身後,指尖划過他的唇角,塞進去,滑膩的唇舌纏繞指尖:「你現在這樣要哭不哭,說不出話的樣子就已經很勾我了。」
洗手池檯面上的東西被掃至一旁,明暄被他放在檯面上。
升溫,潮熱,浴室的鏡子蒙上一層霧氣,被蓋上手印,復而下墜。
明暄說的沒錯,他真的哭的很好聽。
「暄暄,你知道賽手車怎麼形容騎車的嗎?」
明暄說不出話,只得嗚嗚搖頭。
「他們說——」
話音被明暄從嗓子裡悶出的一聲「嗯」短暫打斷。
「騎車就像性愛,但是性愛只有高潮的一瞬間才能獲得快感,但騎車不是,給油加速後的每一個瞬間——都像高潮一樣刺激。」(審核你好,這段是正常聊天內容,飆車的時候腎上腺素上升的感覺和性做對比是很常見的)
「那……」明暄含糊不清地開口,「真是這樣嗎?」
「我現在對這句話持否定態度。」祁隨之的手覆上鏡面,扣住了明暄的手擦拭鏡面,「寶貝,你比車棒多了。」
霧氣被擦散,鏡子倒映。
剛睡醒沒多久的人,在祁隨之的安撫下,輕聲和他說話。
「祁隨之,」明暄的嗓子有些啞,眼底的緋紅還沒褪去,「下次能不能來畫室給我做模特啊?」
「嗯?」祁隨之揉著他發酸的大腿和腰,問道,「穿衣服的還是不穿衣服的?」
明暄「唔」了一聲,抬手勾了勾祁隨之的下巴:「你的肌肉線條很漂亮。」
「裸模啊?」祁隨之笑著低頭,咬上他的指尖,「讓我為藝術獻身?」
「才不是為藝術獻身。」明暄鼓了鼓嘴,指尖點點他的牙。
「是為明暄獻身。」
作者有話說:
隨:eng了,忍忍,eng了,忍忍,eng了,忍忍,eng了,算了特麼不忍了
感謝在2023-03-01 05:59:042023-03-02 05:42:14期間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