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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
〃上帝保佑你!〃菲尔丁说,〃我们是增援部队。
〃受我们阻止,那些人爬不上排水管。
可他们的石块雨点般砸进破碎的窗户。
〃我们得躲起来!〃哈金斯说。
〃去议长的房间!〃斯夸尔斯夫人说。
我们跟随她来到议长座椅后的一扇大门。
议长房间紧邻主立法厅,房间小得跟厨房相差无几。
但是,已经闩上,并且还用议长座椅抵住的那扇门却是桃花心木做成的。
房里有灯,但哈金斯建议我们不要用,以免让暴民看见门后透出的灯光。
他告诉我们,警卫队队员就在主立法厅外,目前还能抵挡暴民涌进来。
议长房间内黑的。
我们几个只能模糊地辨认出对方。
沉寂好一会儿,谁也没说话。
我看着菲尔丁,她冒着受伤的危险来帮助斯夸尔斯夫妇,全然不顾我们所面临的形势,也没有任何置身事外的迹象。
我几乎不能把眼前这个女人,与那个满怀仇恨写信去《晨报》陷我于麻烦的姑娘联系在一起。
在我看来,即便酒醉,她也没有如此屈尊降贵。
眼前的她更像是为恋人而牺牲的女人,即便这个恋人像普劳斯那样不领情,她也不在乎。
那个晚上,在理查德爵士家密谋写信计划时,我的直觉并不是空穴来风,她可能就是为了普劳斯而坦白。
我无法接受,她除了我以外还如此深爱过另一个人,但可能她真的爱过别人。
1932年的第五日祈祷(4)
我心里明白,如果被普劳斯喜欢会是怎样的情景。
我还记得,他让我加入他那个圈子时,我的地位看上去有多么重要。
外面一阵阵叫〃好〃声把我从空想拉回现实。
似乎设置在理查德爵士和暴民之间的一些新障碍又被清除了。
〃天啊,他们究竟想要什么?〃理查德爵士感慨道。
〃你!〃菲尔丁说。
〃我?〃理查德爵士反问道,仿佛有史以来他第一次听说这次暴动跟他有关,似乎一直以来他都以为,他与别人一样仅仅是偶然才被困在毫不相干的冲突中,好像令他难以置信的是,别人居然没把他的幸福当一回事。
〃哦,我们现在可真是身陷困境啊!〃斯夸尔斯夫人说道。
理查德爵士转身问我:〃你真认为他们会伤害我,斯莫尔伍德?〃〃据我所知,〃菲尔丁说,〃现在争论的唯一焦点是执行方式。
有几个方式提出来又被否决了,原因是对您太仁慈。
〃〃菲尔丁小姐,〃斯夸尔斯夫人叫道,〃我简直受不了你两个膝盖不停打架的声音。
你一直都是这么鬼话连篇,还是只有受到惊吓时才这样?〃〃天啊,斯莫尔伍德!〃理查德爵士说,〃他们真想杀了我?〃〃胡说八道!〃斯夸尔斯夫人边说边解下她的斗篷,用手为自己扇风,〃今天这里不会有人被杀。
〃她把斗篷搭在椅子上,接着说,〃他们只是一群流氓、懦夫,什么都不敢做。
我们该做的就是直接走出前门,挫败他们。
〃〃他们喝醉了,斯夸尔斯夫人。
〃哈金斯说,〃现在神志不清,群情激昂。
我们难以预料他们会做出什么事来,最好还是不要离开这个房间。
〃〃我得说这事可真太妙了。
〃斯夸尔斯夫人说,〃堂堂一国总理,却得在这么狭小的地方躲避他的人民。
大英帝国到了什么地步啊?〃她看着理查德爵士。
显然在他的头脑中,不管是总理职权受到何等侮辱,还是大英帝国沦丧到怎样史无前例的地步,都不重要。
〃我不敢相信,〃斯夸尔斯夫人说,〃纽芬兰人不像会做出如此举止失常的事。
这肯定不止醉酒生事这么简单。
一定是保守党人挑唆,你记住我这句话。
〃菲尔丁说:〃我希望没人会自甘堕落到如此地步,会去说那些老话,去说贫穷,长期失业,营养不良,疾病流行会给人带来什么样的恶劣后果。
至于说是什么造成了今天这样的场面,人们为什么要把失望发泄到自己亲手推选上台的政客身上…〃她耸了耸肩。
〃如果借酒滋事是他们的托词,〃斯夸尔斯夫人继续说道,〃你,菲尔丁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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