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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如果不是菊儿每晚用些安神香,他连睡都睡不安稳,一面庆幸自己是从安阳出发,要是从洛阳回来,他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大婚当日。
余敬惜倒是没有猜到仓吉儿这几日会自己把自己饿到,只是想着午时拜堂,据说后面一系列活动下来要倒戌时才会放她回新房,这期间新郎只能在房里端坐,这覆面的红纱跟前世的红盖头一样,在没掀起之前自然只能错过午饭和晚饭。
再下花轿时,余敬惜没能再凑到他跟前,两个新人一前一后被喜郎隔开只有一根红绸相连,便是拜天地时男子也落后女子一步以示恭敬,这样错位的站立让余敬惜没能看到仓吉儿薄纱后的表情,只从微微勾起的唇角猜测他没有像先前一般紧张,对这个婚礼也是欢喜的。
在新房门口打了个转儿,她便被人簇拥着要回前厅,慌忙间给门口站立的菊儿使了个眼色,还好这孩子这次有心领神会,回了她一个放心有我的手势。
饭菜酒肉的香气也压不住随风送来的阵阵花香,浓郁的木兰和青涩的海棠,余敬惜陪酒的多是像张县令和码头老板、铺子掌柜这样的中年女人,她们倒是不会恶意的灌酒但免不得也要你贺一句我敬一杯,从午时到戌时不停的迎来送往,便有几分酒气也挥散在花香里。
将晚宴的待客一股脑推给柯煜和澜宜后,余敬惜拽着还在饮酒的喜郎往后院走,余家没有内眷,新房里只有菊儿和屛儿守在里面小声的嘀咕着。
掀过面纱,饮过合卺酒,结过同心发,喜郎拿着红包说着吉祥话便退了出去,屛儿嬉笑着拉了菊儿往外走,还顺手关好了房门。
仓吉儿瞬间紧张起来,见面前的女子满含深情的凝视自己,便觉得有火从脚下一直烧到头顶,余敬惜伸手从凤冠上抽出一支红翠凤头金步摇,冰凉的翠珠沿着脸庞滑到下颌,微微用力便迫使男子仰头露出姣好的颈项曲线,浑圆的喉珠轻轻的上下滑动了一下,唇瓣轻启想要说什么,便被女子火热的红唇堵了回去。
半响就在他以为自己将要窒息的时刻,余敬惜后退了一步,而支撑在他脑后的手掌却没有离去,一支又一支固定凤冠的金钗被抽出,随意的丢落在大红的锦被上。
最后沉重的凤冠被取了下来,仓吉儿无声的松了口气,耳边一热却是女子用唇轻轻的蹭了蹭洁白的耳廓。
“是为妻先喂饱你?还是你先喂饱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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