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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皇甫羽才悠悠的睁开眼睛,深邃的目光中透着迷蒙却诱人的神彩,看了唐云昊半响,才轻佻地捏住他的下巴,嘴角轻勾,邪谑笑道:“你确实比冷逍更美,不过,本公子现在没这个心思,如果你能帮本公子一个忙的话,或许本公子会考虑考虑。”既然你要送上门,就不要怪我了。完全被皇甫羽给迷惑住了,唐云昊傻傻地点了下头。皇甫羽高深一笑,伏在他耳边,轻声细语说着,灼热的气息都吹在他耳朵上。“好,别忘了你说的话哦,嘿嘿,等我回来。”唐云昊兴奋地笑道,话音刚落,人已从房间里消失了。落荒而逃,绝对的落荒而逃,皇甫羽‘噗’笑出声,她可是明显地看到他的脸红得像被煮熟一样,哈哈……这还是那个游戏花丛,自认天下 以命相护一抹鲜红如血的身影飞出竹园不久,一道白如雪的身影如青烟一般也飘然飞出,轻踏竹叶,眨眼间便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皇甫羽依然一身白衣,在夜色却半点不显突兀,足尖轻掠树枝高檐,踏空而行,如追星赶月一般,飞快而行,倾刻便飘落于一府森严的大府前,微一停,凝神提气,如惊鸿般拔地而起,躲过重重守备,最终停落于高高地枝头上,静静地等待着。没多久,两道身影从回廊处走过来,皇甫羽认出那就是冷武天和天衣教主成夏留,立即屏住呼吸,只要没有动作,即使武功修为比她更高之人也难以发现她的存在,这就是她所修习的易心诀,采天地万物之灵气,至臻境时可天人合一,目前她已练至七重,可与大自然相融。冷武天与成夏留穿过回廊,在一处似是天牢处前停下,挥退了守门之人,两人并肩走进去,等了一会,皇甫羽飞身,倒挂于天牢天窗处,将天牢一览无余。天牢内的情景让她一惊,一阵怒火从胸腔猛然蹿起,烧得她差点就从高处栽下来:只见天牢一角的木架上,一个满身伤痕的男子被绑在其上,性感的薄唇爆裂,曾经的朗目紧紧地闭着,一脸血污,发丝凌乱,身上的鞭痕道道入骨,狰狞地可怕,此时的他早已昏厥着。饶是见惯生死的皇甫羽也不忍再看,愤恨的眼眸的直射冷武天,双拳紧握,冷武天,连对义子都下得了这么重的手,果真无情。“啧啧……王爷下手真重啊!”成夏留冷笑连连地走近冷逍,转过头对身着锦服的冷武天笑道。冷武天不答,深沉的眼光直看着冷逍,看不出一点情绪。见此,成夏留仇恨地瞥了昏厥着的冷逍一眼,走到一旁,拿起鞭子,在盐水里浸了一下,如复仇恶魔般笑着,眼中杀意毕现,狠狠一鞭就这样抽下去,这一鞭凝入内力,看似普通一鞭,实则已伤经脉,比钻心刺骨更痛。“啊!“冷逍一声闷喊,硬生生地给头疼醒了,睁开布满丝丝却依旧泛着寒光的眼眸,冷冷地扫了成夏留一眼,半点都没将他手中如毒蛇般的鞭子放在眼里,转过头,冰冷的眼眸带着恭敬,虚弱道:“义父……”冷逍的无视更激怒了成夏留,带着嗜血的冷笑:“醒了?呵,醒了才好玩啊!”‘啪’地一声,比刚刚更狠的一鞭倾刻便横斜在冷逍的胸口上,立即血肉翻飞,没听到料想中凄烈的叫喊声,成夏留胸中恨意更甚,儿子死无全尸的一幕又再次浮上,冷逍,敢断我成家香火,去死吧!如毒舌吐信的鞭子被高高举起,这一鞭凝聚的一身功力,一旦落下,饶是功力再深厚的冷逍也没有存活的可能。隐于高处的皇甫羽瞳孔一缩,下意识便想出手,却有人比她更快出手。“王爷这是何意?”通红的眼眸冷冷地盯着紧抓着鞭子的冷武天,成夏留恨极反笑问道。“成兄,此次之事确实是逍儿的错,本王也已给你交待了,何必还要痛下杀手?”低沉的声音充满威严,不威而怒的眼眸直视着成夏留。“交待?呵,他杀了我唯一的儿子,区区几鞭便算是给本座的交待?王爷您还真是公正不阿啊?”讥讽的话冷冷地倾泄而出,被仇恨所占满理智的他半点也没将眼前的人当王爷看待,他只想血债血偿,以冷逍的血祭奠他儿子的在天之灵。“成教主,注意你说话的语气,别忘了你在跟谁说话。”冷武天凌厉的眼眸一瞪,冷冷开口道,语气一转:“成贤侄的死,本王也很遗憾,但此事也不全是逍儿的错,该惩罚的本王已经惩罚了,教主刚刚那两鞭也不轻,如果还不解气的话,本王可以派人为教主出出气,你以为如何?”恩威并施的话令成夏留恢复了点神智,放下手中的鞭子,恨在心里,表面却轻轻地笑开:“既然王爷这么说,本座再追究下去,岂不坏了魏王府与天衣教的交情,但总有人为我儿偿命吧,既然我儿是为那小子而死的,那就让‘他’下去陪陪我儿。”他们天衣教与魏王府是利益关系,但说到底,对方是官,他只是民,得罪魏武王,他们天衣教就等着从这个世上消失吧!冷武天阴冷一笑,还未说话,半昏厥的冷逍突而怒目圆睁,喘着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