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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焰并没注意到皇甫羽突然的不正常,冷哼一声道:“哼,他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精啊。”“他何止精,简直可说是老谋深算啊!而且野心还真不小,既想当‘婊子’又想立贞节牌坊,以他之前的在皇城中的兵力,可直接杀入皇宫逼宫,虽然苏皓可制衡他一下,但如果真的打起来,苏皓并不是他的对手,可他没这么做,因为他想当一个‘名留千史’的皇帝,所以他不会以谋反逼宫来夺位,而如果他是以‘义军’之名打回京,那么待奸臣诛灭后,他便可以皇帝太子以及皇族中人在战役中身亡,无人可继位的情况下,由朝臣拥护,登基为帝,名正言顺了夺了我皇甫家的天下,还博得个天下美名呢!”回过神来,皇甫羽神色如常地嗤之以鼻道。“有皇姐在,他的阴谋必定不能得逞。”皇甫焰倒是半点也不担心,他冷武天算盘打得是好,但他不知道天底下还有皇姐这么个奇人的存在,所以他注定无法成功。听得皇甫焰对她如此有自信,皇甫羽无奈一笑,像拍小孩一样,拍了拍他的头。皇甫焰不仅不生气,还很享受呢!因为这样的皇姐有母后的味道,很温暖。“皇姐以为冷武天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皇甫焰问道,叛军越是没有动静,他心里越是不安,猜不透冷武天接下来会做什么。“呵,十方将军向来情如手足,孙将军被掳,就算冷武天沉得气,其余九将军也必定耐不住,所以今晚便会有所行动。”皇甫羽高深一笑道,弹了弹衣角,往塌上一靠,似自语又似在跟皇甫焰说,道:“正上军上将公孙傲称‘傲将’,正中军上将宗正翔称‘仁将’,东军卫上将孙备称‘智将’,南军卫上将李飞称‘攻将’,北军卫上将项涛称‘儒将’,西军卫上将向冲称‘飞将’,东南卫上将刘平称‘稳将’,西南卫上将吕明庆称‘防将’,东北卫上将罗伟称‘狂将’,西北卫上将宫寒称‘冷将’,各有各有特长,但向来皆以忠义著称,此次会助冷武天起兵,确实让我大吃一惊,看来是时候会会这十将。”“今夜风雨交加,难以行军,冷武天会在这时候出兵?十方将军也已明摆着投靠冷武天,有什么好见的?”皇甫焰疑惑不解道,对于父皇口中的忠义十将军特别的不满。皇甫羽摇了摇头,焰儿还太嫩了,在行军方面真有待加强,怜爱笑道:“兵法之道在于出奇不意,你认为这样的天气难以行军,所以必会降低戒心,却正是对方攻城的最好时机,而且焰儿可看过景宁城防图,景宁城东河之中的暗涌,平常便是任你水中功夫再好,也无法行过,但若是如今夜大雨,水位上涨便可与城内河流相接,顺利潜进城内来,至于十方将军,是忠是奸,此刻定论太早,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今晚,十方将军会有人趁乱来见太子你,至于来人,极有可能会有‘狂将’罗伟。”皇甫羽说得笃定,深邃的眼眸闪着智慧的光茫。 瓮中之鳖‘叩叩叩’敲门声响起,打断了皇甫焰将要问出口的话,不耐烦地吼道:“什么事?”谁这么大胆打扰他跟亲爱的皇姐谈心,不想活了吗?门外寂静的片刻,才响起小安子吞吐颤抖的声音:“奴才该死,是……是景宁守备何大人有……有紧急军情禀……禀报。”闻言,皇甫焰剑眉一皱,他不想离开皇姐,但他身为太子,又是此次的元帅,有紧急军情,又不能不去,转过头,拉住皇甫羽的手,急急道:“皇姐,你不要别走哦,我去去就来,真的不要走哦……”千叮咛万嘱咐,就怕皇甫羽突然又走了,他还有很多话没跟皇姐说呢!“去吧!皇姐不会走的。”皇甫羽好笑道,她就这么不能让人放心。听到皇甫羽的保证,皇甫焰才放心地离去,不能不怪他如此,谁叫皇甫羽之前有前科呢!每次都不告而别。皇甫焰刚离开不久,从窗口处飞进一抹银玄色身影。“主子。”来人恭敬抱拳行礼,赫然便是四护法之一的辰护法宇文辰。皇甫羽微一颔首,继续饮酒,最近她似乎越来越离不开酒了,总有一种想醉而醉不得的苦恼,呵,是因这天下的纷乱,是因皇朝的危机,还是因……他呢?宇文辰早已习惯,自动禀报道:“如主子所料,冷武天真的趁今夜攻城,由吕明庆、刘平领东南、西南两卫已齐集城下,而向冲则领兵埋伏在东河暗涌边上,两边都按兵不动,似在等指示,另外,依主子的吩咐,放乔装的十方将军潜入,来者是李飞和罗伟,现在应已潜进将军府,想来是来找太子的。”语气中盈满了崇拜与骄傲,因为一切竟在主子的掌握之中。“呵,李飞鲁莽,罗伟目中无人,由他们来谒见太子,除了激化双方的矛盾还能有什么作为,吕、刘两人又是十方将里最不适合攻城的上将,连孙备都兵败被擒,他们攻城岂不是来送死,看来他们两个不得冷武天的心,呵,如此说来,向冲那一边才是今晚攻城的关键,待打得两败俱伤时,向冲再带人从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