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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裂开了?”皇甫羽配合地一脸自责地关心问道。冷逍心中还来不及暗笑宇弟的单纯,只见自责中的皇甫羽突然冷冷一笑道:“大哥放心,小弟突然想到一个很治疗方法,保管大哥立即痊愈。”说着,闪到他身后,举掌便要往他受伤的地方打下去。意料中,这一掌拍了个空,冷逍脚尖一点,侧身避开,快速移动身形远离皇甫羽五步远,额迹真正地流下冷汗,他可没错过宇弟那冷冷一笑中所带的恶意,这一掌下去,他不死也去了半条命。“你的伤早就好了,为什么骗我?”皇甫羽冷冷的质问声响起,带着满腔的怒火,从小到大,只有她骗人,何时被人骗过,尤其还被看起来老实憨厚的冷逍所骗,更是让她怒火冲天。“宇弟,是大哥的错,别气坏了身子。”冷逍一副认错的样子,边走近皇甫羽边坦白道:“我只想与宇弟多相处些时日,只想得到宇弟细心的照顾而已,一旦宇弟知道大哥的伤好了,就不会对大哥这么温柔了,一旦离开了这里,我们或许就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温馨地相处了,如果可能,我真想就这样受伤下去,这样,宇弟就会留在这里陪我,也不会有其他人跟我抢宇弟了。”事到如今,只有坦白从宽了。“我说过,我们……”见冷逍又说这种话,皇甫羽神色一慌,急忙又要重申她的警告。只是话还未说完,就被冷逍聪明地截住:“既然我的伤已经好了,那我们这就起程回去吧!”说着,不待皇甫羽有所反应便率先快步走出洞穴外,还不停地催促着她。所以才有了生着闷气无处可发泄的阴沉的皇甫羽快步急走而不理全怡然自乐的冷逍的怀景。这时,一股好闻的清香吹过,是一种从未闻过酒香夹杂着山间清新的泥土气息,轻易地驱散心中所有的阴霾,让人顿觉身心一松,一股红尘万丈亦不过是梦境一场的感觉油然而生。原来他们已出了崖底,来到较为平坦的山间小路,路旁正开着一间小酒寮,俩的客人围坐在其间谈天说地。半个月没碰酒了,对于皇甫羽这个可说是酒鬼的人来说,还真是一大折磨,酒虫一起,再也顾不得生闷气了,身如闪电般急速蹿进酒寮。众人只觉一阵风吹过,旁边空桌上便坐着一个虽看似狼狈却难掩绝代风华的俊美少年。“老板,上酒。”清灵悦耳带着慵散的声音响起,拉回了众人看呆了的神志,酒寮老板一声吆喝,拿到镇寮之宝,来到皇甫羽桌边,殷勤招呼着。这时本来心情十分愉悦的冷逍却冷着脸在皇甫羽的旁落下,此时的他,又是那个冷酷刚毅的都尉冷逍。皇甫羽却不管冷逍,自顾自地正想品一品这闻起来十分诱人的美酒,却突然手一顿,脸色不可察觉一变,冷逍亦如是。 皇朝飘摇皇甫羽却不管冷逍,自顾自地正想品一品这闻起来十分诱人的美酒,却突然手一顿,脸色不可察觉一变,冷逍亦如是。旁边的讨论声不断地传进两人的耳朵里。“听说了没?魏武王已经地洛昌起事了,昨日已攻下了洛昌,德安两城了,哎,天下真的要乱了,到时苦的还不是我们这些老百姓。”坐在左侧的一个像是卖货郎摇头担忧道。“是啊,真想不到人人尊重的‘贤王’竟会起兵谋反,真是事世多变啊!”另一个同桌的如书生模样的人接着叹息道。‘啪’一声,另一桌的一个粗犷汉子一拍桌,怒气冲冲地道:“,‘贤王’忠君爱国,根本不可能谋反,起兵只为了自保,也为天下百姓。”“听这位大哥之言,是否知道‘贤王’起兵一事的详情?”书生并不介意粗犷汉子粗鲁的口气,急切地问道。一见大家都伸长脖子等着他发表‘高论’,粗犷汉子得意地嗯哼了两声,还未说话,与汉子同行的一个看起来十作精明的中年男子便抢先开口道:“我有个亲威之前是魏王府做事的,知道得最清楚了,‘贤王’会之所以会起兵也是被逼的,一切都怪苏皓那个奸相,天下皆知,苏丞相与魏武王向来不合,想不到他竟趁皇上卧病在床,太子监国,祸乱朝纲,诬告‘贤王’谋反,欲置‘贤王’于死地,太子年幼不懂事,竟就被苏皓骗得团团转,派兵围攻魏王府,可怜‘贤王’之前被收了兵权,冷都尉也失踪了,孤援无助,幸得‘贤王’平日待人和善,宫中受过‘贤王’恩惠的公公的早已一步将消息通知‘贤王’,这才逃出京都,不然早就被苏皓害死了,但苏皓并不就此放过‘贤王’,向天下发布‘杀无赦’的追杀令,将‘贤王’逼到绝境,如今苏皓把持朝政,残害忠良,人神共愤,心怀天下的‘贤王’在十方将军的支持下起兵,起兵前,‘贤王’就指天盟誓,此次起兵只为‘清君侧’,还天下之太平。”中年男子一口气道明其中‘内情’,毫无间歇,听得在场之人无不气愤难当,对奸臣恨得咬牙切齿,也对‘一心为民’的‘贤王’抱不平。“原来如此,朝纲不振,祸乱必起啊!就是不知,皇上对此事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