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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来的牛在乱叫,乱了公子的雅兴。”随着一个清亮声音的响起,从画舫中走出一黄一绿两位清丽美女,一脸冰寒地瞪着冷承山。“呃!原来是悦君楼的黄儿姑娘和绿儿姑娘,小王今日趁兴游湖,正觉无趣,两位姑娘何不上船来,咱们聚一聚。”冷承山眼神陡亮,错愕过后,立即涏着脸笑道,一双色迷迷的小眼直把她们意淫了个遍。“哼,我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只淫牛。”绿魅不屑一哼,嘲讽道,恨不得将对方的骨头一根一根地剔下来。闻言,在场的人都大笑出声,在接到冷承山凶恶的眼神,才硬忍下来,一时,碧凤湖一片寂静。冷承山脸青一阵红一阵,面子挂不住,不也理对方是怎样的大美女,立即破口大骂:“你妈个臭婊子,你说谁是牛?”“对牛弹琴,小王爷,你当之无愧。”画舫内传来一个懒散的笑声,话语中充满了不屑与嘲弄,根本就没将‘小王爷’放在眼中。“是谁?好大的胆子,给本王滚出来,躲躲藏藏算什么英雄好汉。”冷承山怒火更甚,本来就看这艘夺去他光彩的画舫看不顺眼,画舫主人还如此嘲弄他,今天不立立威威,还当他冷小王爷是好惹的。“在下自认不是什么好汉,但小王爷想见,在下又岂敢不从。”依然慵散的声音一落下,彩纱一挑,舫内情景一目了然,得瞧庐山真面目,碧凤湖上响起阵阵抽气声。只见舫中洁白无一丝杂质的狐衾软塌上,一名年轻绝美,如谪仙般的白衣公子慵懒地斜躺着,似笑非笑,左手揽着一位绝美的红衣女子,右手持酒杯,醉眼迷离,勾魂摄魄,右边一紫衣美女坐于琴边,显然便是刚刚弹琴之人,旁边身披彩带的蓝衣女子一派天真烂漫,左边青衣美女正旁若无人的地持笔作画。这如仙美画,疑是在梦中!“那不是最近红透京都的青儿姑娘和蓝儿姑娘吗?”“啊!那是紫儿姑娘。”“天啊!千金难求的红儿姑娘竟会出现在这?”……今日来碧凤湖的大都是当朝权贵,名人雅士,风流公子,纷纷有人认出舫中女子的身份,一时抽气声更甚。这怎么可能,这白衣公子是何人?竟藏着这么六位绝色美女,而且都是悦君楼千金难得一见的六位头牌花魁,六魁齐出,再加上其气质还远在六魁之上的绝美公子,在这场面还是壮观,百年难得一见,怎么看怎么不够,都恨不得多生出一双眼睛来。“小王爷,小心你的口水。”懒懒的声音带着笑意在如此吵杂的情况下似有穿透力般清晰地传到每个人的耳朵里。冷承山双目圆突,猛然回过神来,下意识地用手往下巴一摸,哪有口水啊!这才完全清醒,好啊!竟敢拿他冷小王爷开涮。不怒反笑,眼露淫邪贪婪,扬手一挥,高声道:“来啊,请各位美女到船上乐呵乐呵,平日难得一日,今日六魁齐聚,怎可放过。”“是,小王爷。”齐声一应,大船更驶近画舫,数十名冷府家丁跳到画舫上,伸手就要去抓黄魅和绿魅。“住手。”懒散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威严,家丁不自觉停下动作,看着缓缓走出画舫的如仙男子。“朗朗乾坤,公然抢人,小王爷是要视王法如无物吗?”皇甫羽淡淡地扫了冷承山一眼,冷冷笑问道,如未睡醒的懒散嗓音却让人不容忽视。感觉一股压力袭来,冷承山咽了咽口水,嚣张不可一世嚷道:“王法,小王就是王法。”此话一出,立即引起所有人的不满,天子脚下,这也未免太猖狂了,却也无人能奈何地了他。“还站着干什么,给小王请各位美女上船,顺便废了那小子。”眼一瞪,冷承山指着皇甫羽吼道。一时,画舫上一阵乱,皇甫羽与六魅左闪右闪,就是不让家丁碰到一块衣角,还纷纷有家丁失足落湖,在他人看来,场面惊险万分,其实根本就是她们在耍着家丁玩。“宇弟小心。”随着一个浓厚低沉嗓音的响起,画舫上出现了一个冷酷的青衣男子,袖子一挥,正扑向皇甫羽的数名家丁全都在湖里凉快去了。“冷大哥?”皇甫羽讶异唤道,对于冷逍的出现,她确实觉得吃惊,今日这么大的排场确实是为了引起某些人的注意,但没想到会先引出个冷逍来,这倒是意外的惊喜啊!“宇弟放心,有大哥在,没人伤得了你。”冷逍一个旋身,将皇甫羽揽在怀中护着,语气坚定道,冷冷的目光扫了家丁一眼,最后定在冷承山身上。“是你?冷逍,哼,劝你少管小王闲事,让开。”见是冷逍,冷承山脸色一变,有惧怕、有愤恨,挥手,吼道,其实双脚在发抖呢!“宇弟的事就是我的事,山弟,休要再胡闹,被义父知道,少不得又是一顿罚。”平淡无淡的语气听不出丝毫感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只是陌生人。“你少拿父王压我。”一听冷逍提起‘义父’两字,冷承山更是怒火冲头,理智全失,冷冷地看着冷逍与皇甫羽两人,猥琐一笑:“哈哈哈……原来如此!难怪你冷大都尉不近女色,连若公主都看不上眼,却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