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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生活上一向很是依仗白韵双,如今伊人挂职离去,心里面的那一丝丝孤寂便像是受到了引发和刺激一样膨胀开来,联系到之前的分手事件,难免会有一瞬间“正在被整个世界遗弃”的矫情心理。不过,只是扯着唇角笑了一下,叶家珩就很快从这种无所谓的“自怨自艾”中抽身开来。——是他自己亲手做出的选择,无论如何……这种背叛,只要一次就好了。——只要一次,就足以打破对“爱情”的信心了。半翻过身子,叶家珩习惯性地伸手去摸床头柜上的手机,但是骤然改变的布局让他摸了个空……手臂转而向左,抓起放在枕边的手机,按下一串号码,“段总,我是叶家珩……是的,具体汇报rex会向你整理出来……我需要申请一个长假……暂时一个月,如何?”他之前总是把工作看得重于一切,唯一能为之让道的也只有那个只知道变着花样气人的小混蛋了。但是现在的情况,让他不得不去认真斟酌自己是不是做的太过了一点儿。如果说唐纪泽的出轨有他自身不老实的缘故,那么作为恋人时的自己,难道就是一个合格的伴侣吗?叶家珩想起了外出出差时,唐纪泽会选择照顾自己的时差给他打电话,但是有时候应酬太累或者时间太紧的时候,他就会不耐地敷衍两声便即时挂断电话;想起了自己出差回来,面对着唐纪泽的一脸喜色多半是因为旅途的疲惫而随意地交换一个应付的亲吻,便扑向床铺的怀抱;想起来自己很多时候为了 叶家二少【全】秦恕之所以会被人戏称为“eperor”,很大原因是因为他有一位童年好友兼得力下属,常卿。当常卿和秦恕第一次见面时,是在幼时一同生活的大院里。五岁的常小朋友被自己的保姆介绍给刚带着自家少爷从万恶的资本主义帝国回来的秦家姆妈,“这位是常首长家的孙子,常卿。”秦恕手里扣着一把由肮脏的资本家压榨无产阶级劳苦大众制造出来的玩具枪——那会儿,几可乱真的外形和逼真的设计在国内可是没有“山寨版本”的——学着电视上大人物的派头,用玩具手枪的枪托风淡云轻地砸了砸自己的手心,“……常卿?”常卿眼巴巴地看着那柄小手枪。秦恕状似随意地把枪在手里颠过来倒过去摆弄,“你认我作老大,这玩意儿就是赏你的了。”——这句话,仍然是电视上现学现用的台词。在一旁的小保姆还没来得及出口哄人之前,常卿就响亮地喊出口了一声“老大”。板着一张小脸儿的秦恕把手枪递过去,然后说,“好了……那现在就算拉起来人马了,我们下一步就是打下江山。”常卿平白无故地得了这把小手枪正乐得找不着北,哪里去管一旁的“老大”说什么,只是为了表示自己拿人东西就要给人撑场面,才跟着漫不经心地应了两声,“好,打江山打江山……”秦恕一巴掌拍在了他肩膀上,“好,爱卿……以后你就要喊我皇上了。”常首长听到了保姆添油加醋的描述后,勃然大怒,“他妈的,老子不得已才跟着姓秦的屁股后面做了一辈子的跟班,这小混蛋自己倒送上门去了……”秦首长听到了姆妈据实以告的转述后,倒是一乐,“这小子,倒挺会给人下套子……”然后一巴掌就拍秦恕脑袋瓜子后头了,“搞什么不好,搞封建主义复辟帝制!放在十年前,非批斗你个‘帝修反’不可!”秦恕揉了揉自己的头,不满地瞪视了自己爷爷一眼,“怕什么?我妈说……”他想了半天,还是想不起原话来,就指着姆妈说,“你说。”姆妈忍住笑,转述原话,“小姐说了:‘秦恕你回国后尽管可个劲儿地折腾,就对秦剑德说不能白做人家老子。’”秦剑德是秦首长的儿子,都是士官口中的“秦首长”。于是,秦恕可个劲儿地喊常卿“爱卿”,从小学时的拎书包,到中学时的代写作业,到大学时的应付点名和论文,到留学时的下厨折腾中餐……等到秦恕要来北钢时,常卿更是辞去了原本清闲的某政府部门闲职,跟着他一起空降。如果有人问常卿“爱卿”的典故,这位以风流不羁为己任的男人一定会故作不在意地说,“……名字相近,相近而已……”要承认为了一把玩具枪就卖了自己,而且以后屡次反抗起义都被镇压……实在是一件很丢脸和很需要勇气的事儿。常爱卿敲开了秦总裁办公室的门,微皱着眉说,“秦恕,付杰这小子也太不抵事儿了吧?!哪儿能全盘接受对方的条件呢?……降他的职!”秦恕笑得温温和和,“好啊,你去降吧,我不批就是了。”常卿立马垮下了脸,“……搁你这一言堂这儿不批,我瞎降个什么劲儿啊!给人看笑话?”“付杰,虽然做事时偶尔畏手畏脚,但是还挺有识人之才……”秦恕把自己上午和付总监的对话对常卿复述了一遍,末了用一种“与有荣焉”的口气喜滋滋地说,“你看,怎么样?”常卿皱了下眉,“那降他到人事部去打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