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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狙击战使得好几个军官已经报销了,全凭自个理解往上冲。站在最后面,一直用望远镜观察高坡动静的舍若耶夫上尉暗暗叫苦,看来是碰上日本军队了,而且人数还不少,凭自己手里的这点兵力是远远不够的,怎么南线增援的部队还不来,最关键的是,他们手里有火炮,可以压制坡上居高临下的攻击。他不知道的是,南线的叶甫斯基少校也在那里发愁,铁路桥被炸断后,要想增援必须涉河,河水深到胸口,骑兵还好,步兵可就苦了,运输炮简直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可是如果没有炮队一同增援,是根本起不到作用的。因为他知道军列上就有火炮,敌人肯定会加以利用,两边火力一比照,自己肯定吃大亏,所以无论如何,一定要把火炮运过去。可是半个小时过去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运了三门炮,他不住的叹气。
陆尚荣并不知道敌人在想什么,他只是盼着尽快等来天黑然后把部队撤出去,坡下的俄军又接连发动三次进攻,丢下一些尸体后又逃了回去,自己这边也有三个人受了伤,已经被抬了下去。
太阳越发西沉了,双方就这么对峙着,时不时交次火,俄军的人越来越少,舍若耶夫上尉急得直跳脚,破口大骂叶甫斯基少校,不过他躲得好,周羽也拿他没办法,狙击枪招呼不到他。俄军也不是没有想过迂回包抄,可是无论走那一边,不是闯进了雷区就是被发觉而招来马克沁的“侍候”,损兵折将,从刚开始的两百多人减少到不足80。借着停战的空隙,阵地上又悄悄撤出了不少人补充到了搬运这边,现场已经只有两列搬运队伍了,剩下的空余车辆也已不多。秦时竹很满意这样的场面,最让他担心的俄军两股合兵一处,展开大规模进攻的场景没有出现,象这种零敲碎打的战斗,进攻方又没有重火力,防御这一方是占尽了优势――“零敲牛皮糖,越敲越漂亮”。
夜色终于开始弥漫开来了,夏海强也觉得这种游戏玩够了,悄悄地让人都撤了下去,临走前想想不过瘾,又要每人多背两支步枪跑步走,理由简单地让人发笑:“练了这么久的负重越野跑也该检验检验了!”阵地上只有秦时竹、陆尚荣和夏海强带领警卫排留下见机行事。天黑了,对俄军来说也是一样,不过陆尚荣手里的微光夜视仪,可以有效地观察敌人的动静。
“老大,好像敌人的炮队来了,咱们也撤了吧,不然炮弹可不长眼睛!”
“好,赶快全军撤退,把旗帜继续插在高坡上!”
终于,最后五十个人消失在无尽的黑夜中。离开足有三里地的时候,还听见俄军猛地往坡上开炮,有些击中了军列的服装等,燃起了熊熊大火,照亮了整个伏击点。
“哈哈,一帮蠢货,爷们都走了还死开炮!”
山下,舍若耶夫上尉不停地咒骂着,要不是对方比他军衔高,他一定骂出声来,叶甫斯基少校也是一肚子气没地方出,拼命指挥炮兵朝高坡开炮,尤其是瞄准那面膏药旗,三十分钟的射击造成了大小不一的各个窟窿。
等到他们终于鼓足勇气冲上高坡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除了遍地的狼藉和还在冒烟的服装外,哪里还有敌人的影子,想要追击又怕再落入圈套,还是叶甫斯基少校更为老奸巨猾,就说是保护军列,收治伤员好了,毕竟消灭敌人不是目的,最重要的关键是守住剩下的物资。检查了劫后余生的军列后,他们不禁倒吸了口凉气:守卫官兵无一幸存,军火物资大量被劫,不过不幸中的万幸是大口径火炮,尤其是最新式的野战榴弹炮倒是一门也没少,估计是太重,难以搬运。但为什么不炸毁呢,按理说有足够的时间?两个人在那犯嘀咕,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些日本人被小小的胜利冲昏了头脑,忘记炸毁这些更为要命的火炮。
“沙皇保佑,让我们遇上了一帮很蠢的敌人,我们的元气还在,俄国必胜!!!”
忙到了半夜,终于将全部的军火安放和统计完成,士兵们个个都累的够呛,但都很兴奋:
“哈哈,这次我报销掉两个老毛子,也让他们知道咱们中国人不是好欺负的!”战士甲参加了伏击。
“真羡慕你啊,我可是搬了一个多时辰的军火啊,不过也挺带劲,看着一箱箱子弹啊、炮弹啊往车上装,那是真开心啊!从来只有老毛子抢我们的份,也该轮到我们抢他们了,对了,我还看见有炮搬回来了。”战士乙也不是太遗憾。
“这是真的,我就亲手抬了三个呢,那玩意太重,一点都不好抗。后来不知谁想了办法,拆开了抗,我抗的是轮子。”战士丙仿佛自言自语道:“听说咱们大当家的能掐会算,他算准了老毛子今儿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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