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阶越高，这是每个亡灵法师都知道的最基本常识，用这些四阶尸体转化出的亡灵最起码也是二阶打底，亡灵都是以强者为尊，等阶越高的生性越不好，除非特殊情况，否则就算召唤、转化出亡灵，没有压制它们的实力，最终迎来的也将是反噬，“这是什么祭坛？”

“死亡献祭祭坛！据我母亲说这座祭坛的前身是从巨人文明遗迹中挖掘出来的残破泰坦祭坛，后来被暗黑教的暗黑祭祀们改造成了现在的死亡献祭祭坛。”小夜璃小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无知小儿，咳咳，连大名鼎鼎的远古混沌祭坛都不认识！”不知何时，牛头人战士已背靠着牢笼坐了起来，双眸中血色稍褪，呲着大嘴露出一口雪亮牙齿。

“远古混沌祭坛！”艾茵猛然一惊，死亡献祭祭坛他没听说过，但是混沌祭坛却并不陌生，远古混沌祭坛号称所有祭坛的老祖宗，不同的祭坛实际是沟通不同位面的通道，比如死亡祭坛能够沟通的是亡灵位面，光明祭坛对应天堂位面，恶魔祭坛可以将九幽深渊的恶魔们召唤到物质位面，其中唯一例外的就是远古混沌祭坛，在远古混沌祭坛中献祭却有几率召唤到所有位面上的生物，当然混沌祭坛上还有一定几率召唤出只有混沌祭坛才能召唤出来的混沌位面的混沌战士，这些比恶魔还混乱无序的战士最低也是六阶存在。

“我们做一个交易如何？”艾茵幽冷的目光在牛头人战士肌肉叠隆、伤痕累累的强壮身体上来回穿梭，突然开口道。

“交易，哈，恶魔的交易？邪恶的亡灵法师先生！”生性温和善良的牛头人对邪恶气息有着超乎想象的敏感，牛脸上流露着一丝与其憨厚不符的冷笑，“老布这里除了这具残破身体，只怕没有什么让你可图，我死后，这具身体同样是你的，又何须什么交易？何况我又能从你那里得到什么？”

“献上你的灵魂，我赐你永生。”艾茵感觉自己冰冷的声音就像九幽出来引人犯罪的恶魔，充满了伪善的诱惑。

“永生，哈……”牛头人战士大脸上流露出果然如此的冷笑，“老布的灵魂只属于战神卡帕斯，是不会变成你这种不死不活的怪物，哈哈……”

“回归战神身边？呵……”艾茵的冷笑中有着说不出的诡异阴沉，“若是战神真的保佑你，你会沦落到现在的鬼地方？难道你真的就甘心这样带着无尽的屈辱和仇恨死去？战神给不了你的，我能给你，只要献出你的灵魂，我满足你一个合理的愿望。”

“屈辱、仇恨！”艾茵的话戳到牛头人战士的痛楚，双目瞬间被血雾所笼罩，牛头人的尊严不容玷辱，而自己现在却沦落为一个让卑劣人类看戏的角斗士奴隶，而且还有那刻骨铭心的灭族之恨，一幕幕画面在牛头人战士脑中飞速掠过，牛头人战士抑制不住的颤抖，浑身骨骼噼噼啪啪作响，胸口的伤口再次挣裂，缓缓带走着他最后的一丝生命力，另一种幽暗、冰冷的气息却像破土而出的树芽一阵疯长，相信用不了多久就会生产为参天大树。

“只要拥有复仇的希望，堕落又何妨？”幽幽话语直接在快要陷入无尽的黑暗的牛头人战士脑海中飘荡，一朵妖艳的三色魂火缓缓飘到牛头人战士面前。

“堕落又何妨？堕落又何妨？嗬嗬嗬……”已经陷入迷离状态牛头人战士口中癫狂低下，仇恨和愤怒就像肥沃土地中的毒草在他心中疯狂滋长，随着一声癫狂长嚎，艾茵的三色魂火被牛头人战士一口吞了下去：“加于我身的我将亲自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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