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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府?
季弦歌一愣,但是却是没有动弹半分,那些人的身上都有些血迹,显然刚经过突围,闻到浓浓的血腥为季弦歌体内的内力突然就躁动了起来,看着那些人慢慢地靠近自己,季弦歌低声的说道:“别过来!”
“大哥,这小妞还挺凶吗!”一个人说道,“大哥,反正这寨子里的女人都是要抓去当军妓的,不如咱们先尝个鲜儿?”
“是呀,这小妞的味道看起来不错呢!”另一个人也起哄道。
他们越走越近,身上的血腥味也越来越浓厚的靠近季弦歌,季弦歌体内的功力好像找到了突破口一般,长时间的压抑似乎得到了宣泄的出口,无论季弦歌在怎么压制,都无果。
凤衔天下本来就是极度嗜血的邪门功夫,再加上季弦歌已经有一些走火入魔,对于血的渴望就甚了。
只见一个男人已经走到了季弦歌的身边用长剑挑去了季弦歌的狐裘!
漫天大雪,这些男子竟然毫不知觉,满脑子就是想着将这个女子吃干抹净。
风雪更加的大了,男子一把将季弦歌拉了起来,那肮脏的嘴还没有一亲香泽就只听见声声的惨叫!
风雪中女子捡起了地上的狐裘,那白色的狐裘上已经贱上了许多的血迹,若是在平日季弦歌是不喜欢杀人时溅上血腥的,但是今日不一样。
浓浓的血腥只能让她更加的兴奋,她的身体渴望更多的血腥,她的凤衔天下需要更多的血来彰显它是最厉害的武学!
身后的几个男子全部见血封喉,但是无一例外的勃颈处都有着浓浓的血痕,血潺潺的往外流着,染红了地上的白雪,好像永远也流不尽似的,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令人作恶,但是女子好像极度满足似的。
季弦歌心口突然一痛是长久以来压制的药效起了作用,她的眼中恢复了一丝清明,看着血染红的白雪,季弦歌的声音如同这大雪一般的寒冷:“我说过了,不要过来!”
季弦歌披着白色的狐裘,应该说现在这白色的狐裘上面已经被血迹染得斑斑点点,像是受了伤的动物又像是刚猎杀了最凶猛的野兽。
身体里尽是内力的躁动,季弦歌一边压抑着心中止血的冲动一边往寨子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从树林走到寨子中的一路上,季弦歌可以很明确的肯定,这寨子里的大大小小的阵法已经被破的差不多了,若是之前季弦歌还怀疑过这寨子里面布下了龟甲阵,那么现在连龟甲阵的影子也看不见了,只能看见动倒西歪的大树和满地掉落的树枝,还有一地一地的血腥。
整个寨子的正中央很多的人已经被官兵抓住了,还有一些与官兵正在对峙中。
激烈的战况显然因为季弦歌的出现戛然而止,所有的人像时突然定格在了这一瞬间一般,他们的眼里只看见风雪中一个女子飘然而来,长发随着大雪飞舞,那一身血色的狐裘鲜艳而夺目,像是刚在从里中与野兽搏杀而来。
只见女子脸上是极度慵懒的笑容,声音淡淡的却是清冷无比:“这婚礼的助兴节目也太精彩了些吧?”
就在这空余的一瞬间,在当中的大当家暮千兰闷声的叫了一声,季弦歌才看过去,只见暮千兰退后两步,两手一手一把大刀,气喘吁吁,显然已经很疲惫了。
而暮千兰的对面,男子一身新郎官的大红色的喜服,与女子的喜服印衬的相配无比,一把长剑脸上的表情淡然,这不正是祝子言?!
“妹子,老娘还以为你出事了,你没事我和你男人也有的交代了!”暮千兰看着季弦歌一脸欣慰,转眼又看见季弦歌满身的血眉头一皱道,“妹子,你受伤了?!”
转眼又看向祝子言道:“你要抓的是老娘,要对付的也是老娘,老娘与你好好耍一耍,但是你不能对老娘的人动手!”
“本官没有想要对任何人动手,只要你们都束手就擒与本官回官府,本官自会从轻处罚!”祝子言道,表情一派大义凌然!
这时,季弦歌看到了不远处在看热闹的南宫笙,一脸玩味,一点也没有要帮忙的意思,看着季弦歌颜色更浓。
主仆三人难得的是这片雪中身上还是白净如仙的人!
看来,这个祝子言果然有问题,又看看南宫笙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就知道这南宫笙已经猜出来七七八八了,估计,昨晚要说的也是这件事情。
暮千兰确定了季弦歌没有事情,便是又是凌烈的眼神对上了祝子言的,道:“子言,老娘只想问你一句,你究竟有没有真心待过老娘?那一生一世一双人可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