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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没有说话,只是一遍一遍地抚|摸爱德蒙的背部,想想看吧,老父亲死了,未婚妻嫁给了仇人,而那三个坏人中的每一个都辛福美满、有钱有权,这怎么能让家破人亡自己也在冰冷的地牢里度过了整整十二年的爱德蒙接受。
“是的,上帝不公,”阿尔瓦在爱德蒙的耳边说,“可是您还有我,我跟您是在一起的。”这一刻,阿尔瓦彻底地投降了,原本做下的远离的决定开始坍塌,爱德蒙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即便是他自己,也没有了夺走一份本就已经属于他的情感的权利。
更何况,阿尔瓦看着那些资料,原本属于爱德蒙的那个“责任”已经不在了,这是不是说明他本来迟疑的那些顾虑完全不需要考虑了,只要。。。爱德蒙抱有跟他相同的情感。
可是那可能么?阿尔瓦再次在心里叹了口气,爱德蒙只是“责任”,他想起那句负责的话,但是他不想要责任。
“再给我一杯白兰地,也许您愿意跟我一起看看维克多收集的东西?”爱德蒙的突然出声打断了阿尔瓦的思绪。
“哦,当然。”阿尔瓦怎么会不答应,现在不是他想那些的时候,他要跟爱德蒙一起看看,这十几年来那些曾经的坏人是怎么样变得衣冠楚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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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于是阿尔瓦在某些时候还是很靠谱的~是不是~
爱德蒙知道了那些人的事情了~梅塞苔丝出局了的说
☆、33·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
“您曾经对我说过;您的仇人有三位;除了维尔福法官之外;那两个人您确定是。。。”阿尔瓦翻了翻那些资料;“弗尔南多和腾格拉尔?”
“哦;是的。”也许是因为跟阿尔瓦的独处,也许是因为酒精;爱德蒙的情绪稍稍放松了一些;“您知道的;我在地牢里没事可做的时候我就会一遍一遍地回忆我被捕前后的事情。”他开始解释,“老船长拜托我的事情本来应该是没有人知道的;当然我也不会轻易告诉谁;但是仍旧被告密了。那时候我就想;我一定是被谁看到了;而且那个人还是希望我倒霉并能从中获取利益的人。”
“腾格拉尔是凭借着法老号船主的推荐信去的银行,他也曾是一名水手么?”阿尔瓦迅速跟上了爱德蒙的思路。
“是的,那时我已经是一名大副了,而腾格拉尔是一位押运员,您知道的,即便我做不了船长,他也并不能做的,只是可怕的妒忌心蒙蔽了他的眼睛。我仔细回想了那天发生的事情,船长室的门没有关,而我在出来的时候看到了他就在附近。”爱德蒙至今语气中还满是怒火。
“那么他就应该是那个罪魁祸首了,”阿尔瓦继续向下,“弗尔南多又是为了什么?”他想了想,还是将“难不成是为了您的未婚妻”咽了下去。阿尔瓦信任爱德蒙,他相信爱德蒙选中的女人绝不会被表象所蒙蔽,而一旦她认识到了整件事情不过是陷害她未婚夫的阴谋的时候,她是一定会觉察出一些蜘丝马迹的。
而这样想来,她最后嫁给了那个陷害了爱德蒙的仇人之一就很有些奇怪了。
“弗尔南多。。。是梅塞苔丝的表兄。”爱德蒙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往下,“迦泰罗尼亚人有一条风俗——同族通婚,于是梅塞苔丝很早就跟我说过,她的那位表兄大概从她十岁上下的时候就惦记着要娶她做妻子了。”
“可是她爱上了您。”这不是疑问,而是结论。
“是的,就我知道的就有足足三次,梅塞苔丝坚定地拒绝了他,最后的一次就是在1815年的复活节之前。”爱德蒙的声音变得有些飘忽,像是想起了那天的事情,“我从海上回来去见梅塞苔丝,哦,那时她家里只有她一个人了,她的父亲和母亲留给了她除了一座岌岌可危的房子和一张破渔网之外没有什么别的啦。不过上帝知道,她是一个真正品行高洁的姑娘。”
阿尔瓦心里有些难过,因为爱德蒙对于梅塞苔丝的赞美,可是他不知道,要不是因为愧疚,爱德蒙不会将他曾经的未婚妻美化得几乎没有缺点,“弗尔南多对于我的到来很不高兴,不过梅塞苔丝在我们能决斗之前阻止了我们。我在离开之后偶然间看到的,弗尔南多跟腾格拉尔是在一起喝酒的,剩下的事情,您就都知道了。”爱德蒙说完,用自己的一只手遮住了眼睛,回忆过去对他而言从来都不是什么轻松的事情。
“那么就是腾格拉尔牵头,弗尔南多参与写的告密信啦?”阿尔瓦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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