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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蜀听见舒爽在招待所大院里叫骂,赶紧出来相劝,越劝舒爽越来劲。乐思蜀没办法就赶 紧给舒袖和时运成打电话,要他们来劝舒爽,赶快把舒爽弄走,不然影响太坏了。
舒袖先到,怎么劝舒爽也不听,仍然不顾一切地大声叫骂。舒袖很恼火,打了舒爽两个耳光。这回算是捅了蚂蜂窝,舒爽竟然躺在地上撒泼哭骂着说舒袖没良心,是个汉奸卖国贼,王步凡给她安排了工作就被收买了,竟敢打姐姐,真是一只白眼狼。乐思蜀去拉舒爽,她也 不肯起来。
舒爽在地上哭骂了一阵子,时运成赶来了,舒袖此时大声吼道:“姐,你怎么这么糊涂呢? 你这样一闹步凡哥以后还做不做人呢,我和运成还做不做人了?你这个家还要不要?这个家非让你给闹毁不可!”
舒爽根本不听这些话,仍然哭着叫骂。舒袖吆喝道:“运成,把她抬到车上,别让她在这 里丢人现眼。”说着话舒袖和运成硬是把舒爽抬到车上,舒袖把正在大声啼哭的含烟抱上车,时运成开车把舒爽拉走了。
乐思蜀见舒爽走了,才赶紧来高干楼看王步凡,并向他说了刚才舒爽大闹县委招待所的经过 。
王步凡一听早气昏了头,“我要离婚。大头,你把步平找来,让她代我写离婚申请书,今天就去离婚。”
乐思蜀劝王步凡要冷静些,这么一闹只怕天南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对他的影响肯定会很大。以他目前的身份,声誉比生命都重要。
王步凡听乐思蜀这么一说,伤到了痛处,竟放声大哭起来。乐思蜀再劝也劝不住。
听说王步凡哭得很伤心,时运成、舒袖和叶知秋都来了,叶知秋眼睛已经哭得有些发肿,望着舒袖说:“袖啊,你哥喝酒喝醉了,吐得不像样子,我负责着这幢楼,他又是县领导,我能不管吗?我正在护理你哥,你姐就闯进来了,不问青红皂白就打我和你哥,还骂了些不堪入耳的话。你看看他醉得那个样子我们能干什么吗?我受点委屈没啥,你们可得靠他这个县委副书记的,没有他你们能有今天吗?”说罢又哭了。
舒袖没有说话,把脸扭到了一边去擦泪。其实在她眼里叶知秋早就是王步凡的情人了,只是她不想明说而已。
王步凡哭着说:“我受够了,我要离婚。这样的女人我还能和她生活在一起吗?舒袖你说说 ?”舒袖低着头叹气,没啥话可说。
时运成把乐思蜀拉到一边说:“思蜀,舒爽这么一闹看来两个人十有八九是非要离婚不可了 ,你在这里稳住步凡,我和舒袖再去做做舒爽的工作,最好让她来认个错,看能不能挽回局面。”说罢向舒袖招一下手走了。
这次舒爽把事情闹得太大了,王步凡下了决心,任凭县委副书记不干也要离婚。别人的议论他已经不在乎了,当乐思蜀说离婚要招来议论时王步凡对乐思蜀吼着说:“让他们议论去吧 ! 总不能为了一顶县委副书记的破帽子,把老子活活气死。”谁劝他也不听,非离婚不可。
舒爽那里和王步凡是一样的态度,运成和舒袖专门跑到县直中学去劝舒爽,让她去向步凡道歉,舒爽说啥也不干,宁愿离婚也不肯低头认错。并说自己从来就没有错,有错也是他王步凡的错。她对着舒袖吼道:“他王八蛋养了情人还有理了,想让我去向他认错,没门!他跪下来求我我也未必肯原谅他。”既然离婚势在必行,王步凡和舒爽就只有离婚这条路了。
舒爽和步凡是协议离婚的,并没有经法院判决,离婚那天,他们到城关镇的民政所平平静静地办了离婚手续。含玉归王步凡抚养,含烟归舒爽抚养,县直中学的房子归舒爽,各抚养一个孩子,谁也不再给另一方支付儿女的抚养费。离婚日期是十月二十六日。办完离婚手续,王步凡本想和舒爽再坐下来吃顿饭,谁知舒爽的火气比天还大:“我没吃过啥,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你姓王的黄鼠狼给鸡拜年能安什么好心?留着山珍海味让那个狐狸精去吃吧。”说罢拉上含烟就走。含烟扭回头哭着叫爸爸,舒爽就打含烟,她这么一打把王步凡的心彻底打碎了。离婚时他对舒爽还有些怜悯,现在连怜悯之情也没有了,剩下的只是不解和怨恨。
舒爽上次大闹招待所,已经有很多人议论王步凡,现在他又闹离婚,好像他与叶知秋就真的有了那种事。王步凡又是天南第一个正处级干部离婚的人,影响就更大了,有人就编了顺口溜讽剌王步凡:
如今天南怪事多,
妻妾争宠我奈何?
原配无奈颜色老,
更喜新欢赛娇娥。
王步凡对此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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