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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台,不知道可否行个方便。”正当赵允让品着上好的信阳毛尖之时一个清亮的声音在他身旁响起。此人是个武者而且水平不低,这是赵允让听到声音的第一反应。
“兄台不用看了,就剩这一张桌子没有坐满了。”看到赵允让四下打量,那人又开口说道。赵允让一看还真是这么回事,看来这间酒楼的生意不是一般的好啊。此时赵允让才抬头看了看来人,等看到来者的脸赵允让不禁心中一动,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
只见来人和自己一样一袭白衣是个青年男子大概在二十多岁,风度翩翩,英气逼人,最惊诧的是此人的脸居然和自己有五分相似。
“坐吧。”赵允让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示意那人坐下,赵允让心中猜想恐怕这也许就是‘我’的子孙后代了。
“不知怎么称呼?”因为想到这人可能和自己有关系赵允让倒也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干脆不称呼省得一会尴尬。
“赵璲。”来人似乎对于赵允让的语气颇有些反感不咸不淡地回道,赵允让自然不认识他是谁不过听他姓赵心中的猜想又肯定了一分。
“巧了,我也姓赵,来喝茶。”赵允让给自称赵璲的年轻人倒了杯茶。
“恩,多谢兄台。”赵璲的家教还是很好的,虽然刚刚有些反感赵允让的语气,但是一看到赵允让主动给他倒茶,也还是道了声谢。
“小二,点菜。”赵璲看着一桌的青菜皱了皱眉。
“来喽,客官您看您要点什么?”小二的态度明显比刚刚对待赵允让热情了不知道多少个档次,看来这赵璲应该是没少来这间酒楼吃饭。
“老规矩吧。”赵璲连菜单也不看一眼,小二似乎早就知道是这种情况,所以之前他连菜单都没有翻开,果然是老客户了。
两人对坐着并没有什么交流,不知道该从什么话题开始。不多时菜便上来了,一个红烧白鲢,一个红烧狮子头,一个素炒白菜,一个风干鹅,还有一壶酒。这些菜的卖相明显就比赵允让点的好了很多,当然价钱也贵了不少。
“来,兄台尝尝这红烧白鲢,这是他们这里的招牌菜很不错。”赵璲想到刚刚赵允让给他倒茶不禁也让赵允让尝尝鲜。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赵允让也不客气,夹起一块鱼肉放在嘴里,鱼肉极软极细鲜嫩无比,似乎并不在口腔中停留就直接滑到了胃里,只留下满口余香。
“好鱼啊,鲜嫩爽滑不愧是招牌菜呀。”对于这鱼赵允让倒也是不吝惜溢美之词。
“那是当然了,兄台咱们能坐在一桌就是缘分,来我敬你一杯,不过你可不能喝茶了得喝酒了。”赵璲虽然气度不凡但是骨子里还是有些江湖人的豪爽。
“呵呵,喝酒就不必了,我已经戒酒很多年了。看来你是经常来这所酒楼了。”赵允让笑了笑转移了话题。
“那当然了,我可是这间酒楼的常客,这里面哪些菜好吃哪些酒好喝我都是一清二楚,兄台难道是第一次来这里?”赵璲对于赵允让不想喝酒这事并不深究,反倒是接着赵允让的话茬说了下去。
“实不相瞒,在下还真是第一次来,而且是今天刚到的汴梁。”赵允让如实说道。
“我听兄台的口音也不像汴梁人士,不知道兄台这次来汴梁所谓何事?”赵璲开始试探赵允让。
“这句话阁下倒是说错了,我本是汴梁人士,只是早年出去了,这次来正是为了探访以前的亲戚来的。”赵允让自然知道如何应对赵璲,但是他所说的也均是事实。
“噢?这倒是我看走眼了,不知兄台的亲戚找到了没有?”
“都这么多年了,哪有这么好找啊,今天早晨我转了大半个汴梁倒是也没有寻到。”赵允让很配合地露出失落的神情。
“兄台不用着急说不定正巧没碰到呢,总会找到的。”看到赵允让的表情赵璲宽慰道。
“不过我观这汴梁城中倒是人人富足啊。”赵允让有意说道。
“那是,我大宋蒙祖先保佑,百姓人人安居乐业。”赵璲骄傲地说道。
“不过这倒让我想起亚圣孟子的一句话。”赵允让又品了口茶,突然说道,这杯茶在他手中似乎就不会凉。
“噢?不知道兄台想起了哪句话?”赵璲有些好奇。
“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赵允让一字一顿地说出来,赵璲的脸色霎时难看了起来。
“不知先生此话怎讲?”赵璲沉吟了一会突然抬起头看着赵允让问道,若是他突然暴起说什么妖言惑众之类的赵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