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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人已经去的远了,是个好手,是不是对着我们来的,是小贼还是什么的不清楚,以防万一,就在这里看着你我比较放心。”
夭红很惊异,真的吗,完全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呢。传说中的轻功果然名不虚传,可惜没有亲眼看到呢。
等等!
“只有你自己发现追出去了?”
“他们当然也发现了,毕竟是师承名门,身手怎么也差不到哪里去,当然也会发现啊。”
哈,连没有声音的都发现得了,这么明目张胆的还能不知道?
“你这家伙——”夭红有气无力,“还真是不把姑娘我的名节当一回事啊——”
“名节?”司空图翻白眼,“你不要告诉我你很在意这种东西。”
夭红挑眉。
“名节是很重要的东西吗?我记得娘说过,爹每次出征的时候都会告诉娘,如果他回不来了,就再找一个好人嫁了吧,只要他对你好,对空儿好,就和他过完这一辈子吧,不要守着他的牌位,无论娘是记得还是忘了他,他都会很开心的。”司空图半合着眼睛,淡淡的说,很慢的很慢的,沉浸在遥远的回忆里。
“爹不希望娘因为他耽误了幸福,娘怕爹惦记她耽误了战机。结果…他们谁也没有耽误了谁……”
是的,在生死面前,一切都失去了重量。
可是,被这样的男人爱过,还有谁能被放进心里呢?
哪怕一直忍受着寂寞,作为一个女人,她也已经得到幸福了。
夭红微笑了,鼻翼有些微的酸楚。
椅子上的司空图,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在烛火中落下纤长的暗影。那张俊美的脸上混合着孩子的纯真脆弱和男人的坚决刚硬,有种让人移不开眼睛的奇异的美感。
无论如何都要守护着我吗?
有一种饱满的感觉涌上来,呼吸平静,血液和缓,轻软安稳的,进入睡眠。
一室安宁,只有灯烛偶尔爆出细小的声音,摇曳晕黄的光,映着两张酣美的睡颜。
近在咫尺两间客房里,悄无声息,或者有低低的叹息,也被压抑的,几乎不闻————
久等了的44~~
车轮咕噜咕噜的滚动着,间或碾过地上的枯枝,发出干脆的断裂声。
夭红伸手拿过茶杯,喝了一口浓郁的药茶,舒了一口气,倚回背后的软垫上,用杯子的温度暖着手。
行进的速度明显快了起来,变成了名副其实的“赶路”。悠闲的气氛里也隐隐的透出紧张的味道来,尽管那几个人都掩藏得很好。
如果真的有人存心针对他们或者他们中的某一个人的话,夭红笑笑,她不认为这世界上有哪里是真正安全的。有些时候,反而是那些“安全”的地方,才真正的危险。
但是,夭红什么也不说,只是安静的跟随着他们的脚步。
幸福安定饱受宠爱的生活可以让任何坚强锐利的人变得柔和。
她开始学着像所有的女人一样,享受着被保护和被宠爱的特权,尽一个女人的义务,娇弱柔软的变成男人们捧在怀里珍贵包袱。
捧在怀里的,背在肩上的,想甩甩不掉的,最终被甩掉的。
女人的境遇无非如此。
能被捧在怀里,是幸福。
能被背在肩上,是幸运。
能让人想甩甩不掉,是有本事。
最终被甩掉,只能说她既不幸运又没有本事了。
本以为能被人背在肩上就足矣,现在有人愿意把自己捧在怀里,惜福都来不及。
“不要只是拿着,药茶冷了,效果就会减弱,快点趁热喝下去。”
夭红抬头,争不过一脸严正的白碧宇,只得低头一口一口的把杯中的药茶喝下去。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君子的白碧宇也开始抛却了以往的种种谦和有礼,开始会像这样直接的责备和……亲近……
接过被喝空的杯子,很自然的握了一下夭红略显寒凉的手,白碧宇皱了皱眉头,轻轻拿住夭红的腕脉,试探的输一点真气过去。
夭红只觉得有一道温热的柔和的力量流进身体,沿着经脉流入四肢百骸,很快的颊边被烘出了淡淡的红晕。
收回了真气,白碧宇略略舒展了皱起的眉,心里琢磨着把现在的方子再改进得更加完美一些。
“不要那么着急,欲速则不达,身体这东西,也不是一天两天就可以调养好的事情,慢慢来就好了,反正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不是吗?”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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