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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部,是经过人工的一番雕啄,如果从鉴赏的角度看,还是到山上瞧瞧去吧。
绕过高速公路桥底,经过一条长满了狗尾草的田间小路,我想起了童年时的种种恶作剧,把那些很有韧性的草打成一个个结,不知拌倒了多少人,我们却躲在暗处偷偷地笑。有一次拌倒了一位挑着番薯的老伯,那满框的番薯滚到路旁的水沟去,他发火了,抓起那根扁担,寻找着始作俑者。我们几乎吓坏了,伏在树林了发抖,直到老伯又挑起来骂骂咧咧的越走越远,才爬出来,从此再不敢再打那个结。今天的狗尾草是否也会藏有这个结呢,我还是有点不放心,但他们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的恐惧心理,摩托车左右摇摆着驶过去,竟一个都没发现,也许再没有小孩会想到这个恶作剧了吧。正在胡思乱想,不觉眼前已出现了一层层的绿浪,随着阵阵的秋风翻滚着。
漫山遍野都是绿的海洋,那一块块的坡地种上了树木,虽然已进入秋天,但每一片树林都长得很繁盛,密密匝匝地紧挨着,即使是雨天,不带任何雨具,躲进树丛里也不会被雨淋湿。稍一低头,我看见在那树丛间有几位工人在除草下肥,树的栽种是一行一行的,无论是横看,还是竖看都那样的整齐。树的种类繁多,我知道名字的就有柏树、芒果树、铁树……也有许多不知道名字的,我带着疑问想问除草工人,但又不想去打扰他们的劳作,问同行的朋友也不知道,总之它们的用处就是城市绿化。令我们感兴趣的还是我们见惯的大黄椰,一大片,长得有两米多高,也有的只有一米多,笔挺,只在树尾长出象芭蕉,但又有所区别的叶子,这么多,要去数它都要花上两天时间,它的价值虽然算不上连城,却也是一笔 不少的数目,早几年,近处没有人栽种,要从很远的天崖海角运来,可想而知它的价值。透过那片黄椰树,隐隐约约的低矮屋子出现了几间,有一个鱼塘,塘基上种满了大黄椰,走近去,在路旁摘一些草扔下去,立刻见到一群鱼游过来,再仍下一片面包,它们拼命地抢着,水面上可热闹了,跟我们儿时把一块块的碎瓦片向水面平甩过去发出的声音一样。鱼塘边有几间简陋的瓦屋,有人在那里做腐竹,他们的榨出的豆渣就倒进塘里,鱼儿吃了又肥又大,比喂饲料的一定好吃得多。
记得有位古人说过:山之奇伟愧怪往往在于险远。为了欲穷其林,我们的车简直是在草丛中穿行,曲曲折折的田间小路招引着我们向前走,眼前终于出现了一种耀眼的颜色,那不是满山红遍,层林尽染的枫叶吗?我有点奇怪,我只知道香山的红叶,难道是北方的枫树南移了吗?我正在疑惑,同行的朋友大概看出了我的心事。他向我介绍说:“那是一种专门用来栽花圃的树木,叶子一年四季都是红色的,有点像枫叶”,我的疑团顿时烟消云散。穿过这片红树林,面前的山坡变得渐渐开阔,眼前出现了一所小茅屋,两只大黑狗窜出来,汪!汪!地乱吠着,我们在山脚下听到的大概就是它们发出的,它们像两位忠实的武士护卫着这片山林,面前又出现一个鱼塘,塘基上没有种上一点东西,光秃秃的,那些黄泥像刚刚挖起堆在上面,两旁的树倒影进去,水变成了墨绿,很难找到鱼儿的影子,不过据朋友说,这里的鱼儿特别肥美,这个山庄的主人经常带他的朋友到这 里来钓鱼,不在乎钓到多少,只作为一种乐趣,真有点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趣。
朋友又指着我们面前的山坡告诉我们,这是一片蓉树林,每棵的高度都几乎一样,大概是两米高,枝叶婆娑,长满了细根,垂下来,像一把经年没修剪的胡子。树一垄一垄地栽着,间距一致,也象其它的树一样整齐,每块作一片。树头的草已除掉,仍然是铺在树头,已腐烂变成了树的营养的来源。别看这么一棵平凡到再不平凡的树,它们被运到大城市就成了宠物,成了美化城市的天使。我在这片蓉树林里徘徊,想着它的伟大,想着它的种种好处:一方面成了大城市的吸尘机;另一方面成为城市绿化的美容原料。本想还向前走,但已很难走,如果走完一天都办不到,我们不得不在此下山。
在我的视野当中,我只能用一个词来表达我的感受:那就是无边无崖。据了解,这个山庄占地200多亩,当初开发投资时,这里是荒山野岭,面朝黄土,背朝天的乡民,经历了代代耕种,对这些贫瘠的土地感到失望了,终于摇摇头,头也不回地坐上了开往大城市的拥挤汽车,到外面闯世界去了。而一位摄影家却看中了这块土地,他带着从城市千辛万苦积聚回来的资本,经过一番思索,象赌徒下赌注一样押下去,他当时一定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有人暗地里议论,说他拿钱来打水瓢,有人说他自找苦吃,他当时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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