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求援(第1/2 页)
这乌云渐渐朝地面逼来,云头落到了地上百丈,才停住不动,乌云一阵翻涌,从云里降下一个身影,这人身披黑袍,全身都被黑袍罩住,叫人看不清其貌如何,只听黑袍之人一阵狂笑:“永平小儿!我已布下九幽追魂迷雾,看你再望哪儿逃!”这黑袍之人正是之前追杀永平的老魔,一劫尸修散魔!
永平与一旁的黑子只是定定的仰头看向这人,表情肃穆,不见其他变化。
空中散魔又道:“永平小儿,你已难逃一死,不若早早将你那仙诀法宝一齐交了出来,也省的我再对你下辣手,受那无妄之苦。”
永平听罢“嘿嘿”一笑,一个纵身便已飞上天空,与黑袍人齐平,他佯作受伤未愈,一手捂住心口,一手遥指老魔道:“你如此纠缠与我,便是为了我那法诀吗?”
散魔对着永平上下打量了下,直从他的头顶看到脚趾,这才舔了舔嘴唇道:“难不成你还有别的想法?”
永平对散魔戏谑的眼神不屑一顾,毫不生气道:“口说无凭,贫道这便与你做过一场,看看究竟是谁打谁的主意!”永平话罢,猛然间大喝一声:“就是现在,快快出手!困魔阵,现!”
话音一落,立刻生出四柱青光,同时从脚下大地冲天而起,直冲霄汉,将天上密布的乌云捅出四个大洞。
这四柱青光一在北方,主阵之人是金丹初期的落宝天宫弟子黄浩轩;一在西方,主阵之人是灵寂后期的绝仙阁弟子破命;一在南方,主阵之人是灵寂中期的浣花宫弟子申文志;而这最后一处,乃是东方三十余里一面残破墙壁之后,主阵之人个子不高,手持青峰长剑,身披青色道袍,不是那早已不在原处的黑子又是何人?
只见此时的黑子披着的八牛丁袍上贴满了符篆,每枚符篆都在黑子的催动下绽放出熠熠神光,时时聚拢周遭灵气,涌向黑子持着的,早先便被永平扔在地上的青峰长剑型极品飞剑法宝??红菱剑,黑子剑尖一指,点中面前残壁,红菱剑瞬间爆发出强烈的光芒,这光芒又顺着红菱剑源源不断的向残壁输去,霎时间,一道青光柱在黑子眼前冲天而起。
再看黑子,这会儿已经额头见汗,他牙关紧咬,见光柱已成,大喊一声:“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大师,若是您对上那些道门中人,可有把握?”皇宫内院,玉和殿中,隆祥皇帝眯着双眼,对着新晋国师,佛门禅师正方道。
“阿弥陀佛,请陛下放心,只要不是道门几大掌教亲来,小僧俱有法子退敌,如之前武相那般修为,更是不在话下。”正方禅师告了声佛号,一脸倨傲道。
隆祥皇帝大点其头,颇为满意道:“好!待得此番事了,朕便封你佛教为我大兴国教,助你佛门宣扬教义,广纳门徒。”
隆祥皇帝一说完,身边跟着的韦世昌韦公公立时喜形于色道:“恭喜国师,贺喜国师,贵教兴盛,指日可待了!”
正方禅师双手合十,高呼佛号:“多谢陛下,陛下日后但有差遣,尽管吩咐,正方敢不效死力!”
接着,殿内恢复沉寂,三人再不出声,正方禅师也是知趣,告罪一声,先退出殿外休息去了。
正方禅师一走,隆祥皇帝对着韦公公问道:“北方的事,你办的如何了?”
韦公公弯腰道:“月前老奴已遣使去见阎蔓大首领,不日便该回报了。”
隆祥皇帝又道:“既如此,该是实行下一步的时候了。”
韦公公道:“正该如此,不过皇上,您看,这榜文又该如何起笔呐?”
隆祥皇帝目视殿外,双手负背,娓娓道来:“伪临朝项氏阎蔓者,性非和顺,地实寒微。以虺蜴为心,豺狼成性。近狎邪僻,残害忠良。神人之所共嫉,天地之所不容。犹复包藏祸心,窥窃神器。君之爱子,幽之于别宫;贼之宗盟,委之以重任。鸣呼!敬业大兴旧臣,公侯冢子。奉先帝之成业,荷本朝之厚恩。袁君山之流涕,岂徒然哉!是用气愤风云,志安社稷。因天下之失望,顺宇内之推心。爰举义旗,以清妖孽。南连百越,北尽三河;铁骑成群,玉轴相接。海陵红粟,仓储之积靡穷;江浦黄旗,匡复之功何远!班声动而北风起,剑气冲而南斗平。喑呜则山岳崩颓,叱吒则风云变色。以此制敌,何敌不摧?以此图功,何功不克?公等或居兴地,或协荀亲;或膺重寄于话言,或受顾命于宣室。言犹在耳,忠岂忘心。一抔之土未干,六尺之孤何托?倘能转祸为福,送往事居,共立勤王之勋,无废大君之命,凡诸爵赏,同指山河。若其眷恋穷城,徘徊歧路,坐昧先几之兆,必贻后至之诛。请看今日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