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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过几天我把人领来,不过你们到时候可得给我收敛收敛,别吓着她。”
“我保证不满嘴跑火车,绝对跟对我家老爷子一样对她总行了吧。”
叶迟急忙撵上去追问:“过几天是几天啊,别就遥遥无期了啊。”
“要不干脆现在就把人叫来?”
陈瀚东摆了摆手:“不行,快期末考试了,人家要看书。”
周群一口烈酒就喷了出来:“什么,还是个学生?东子你老牛吃嫩草啊。”
陈瀚东笑笑,看着周群那羡慕的眼神心情突然变得格外的好。
他挑了挑眉说到:“你在欺男霸女的时候,老子可在守卫边疆,吃一口嫩草怎么了?”
那点儿破事被人提了起来,周群不免有些汗颜,急忙端起酒杯:“来来来,大家一起走一个。”
陈瀚东举起杯子碰了碰,喝酒的他心里一直在盘算,到底该怎么跟余式微开这个口。
陈瀚东被人灌了不少酒,回家的时候醉的不轻,东倒西歪的动静整的挺大。
余式微听到动静急忙从书房出来,把东摇西摆的陈瀚东扶到沙发上。
“怎么喝这么多酒啊?”
陈瀚东微微抬了眼,眼神不甚清明的看着余式微,看了半天,问到:“你谁啊,怎么……怎么在我家?”
余式微无奈的答到:“我是余式微。”
说完就起身到厨房给他泡蜂蜜解救去了。
陈瀚东躺沙发上想了一会,然后笑到:“余式微?那不是……我老婆……的名字吗?”
余式微端着杯子的手一抖,莫名有些脸红,也就懒得再去理他了。
她把杯子递到陈瀚东手里:“快,把这个喝了,喝完就上。床睡觉去。”
陈瀚东一把推开杯子,站起身摇摇晃晃的往外走:“我不喝……我要回家……我只和我老婆……睡觉……”
余式微跺了跺脚,脸色绯红的吼到:“我……我就是你老婆。”
闻言陈瀚东顿住脚步,慢慢的转过身,往前走了两步,双手猛地捧住余式微的脸颊,脑袋凑近到脸贴脸的地步,瞪着眼睛研究了一会儿忽然笑到:“呵呵,果然……是我老婆……老婆……”
说着双手一松整个人倒在了余式微身上,余式微被他一撞差点栽倒,接连往后退了两小步才站稳。
重新把陈瀚东扶到沙发上,余式微连哄带骗的才让他把那杯蜂蜜水喝了下去,可是要怎么把他弄到卧室去呢?
余式微一阵阵的犯难,陈瀚东这身材她肯定是拖不动的。
想了想,她从卧室里抱出被子给陈瀚东盖上,又把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拿到客厅,坐在地毯上一边继续写她的分析报告,一边照顾陈瀚东。
夜深人静,一片黑暗,迷迷糊糊之间听到吧嗒吧嗒有人敲键盘打字的声音,陈瀚东皱了皱眉,这声音吵得他根本睡不着,他烦躁的哼了哼,然后慢慢的睁开眼朝声音的来源处望去。
这一望他立刻被惊醒,眼前竟然漂浮着一颗黑乎乎的脑袋,没有身子也没有手脚,那它到底是用什么敲的键盘?
脑袋里不知怎么的就想起了小时候听过的那个无脸鬼的故事,就是一只鬼,从这边看只有一个黑乎乎的后脑勺,从那边看,也是一个黑乎乎的后脑勺。
他当兵这么多年,什么奇形怪状的现象
第39章 威胁
轰轰烈烈的考试期过去,还剩最后一科没考,大家都放松了不少,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了即将到来的元旦晚会上。
本来余式微的节目只有一个,那就是跟其他弹古筝的吹笛子的一起合作一曲春江花夜月,可是昨天节目负责人又找到她,说今年流行中国风让她多准备一个节目。
她想了想决定弹奏琵琶名曲十面埋伏,为了发挥的更好,她每天都会抽出两个小时来练琵琶。
不过协会里面的琵琶都是练习用的,不管是音色还是材质都跟不上。一般来说应选择琴体背面为红木制作的琵琶,因为红木木质坚密,弹出的琴音会觉得透亮、有共鸣。
其实她家里有一把紫檀木制作的琵琶,那琵琶是姥姥留给妈妈的嫁妆,因为是请了老工匠精心制作,所以低音区音质淳厚,中音区中音区圆润柔和,高音区明亮而富有刚性,当真是一把难得一见的好琵琶。
后来她嫁给陈瀚东的时候妈妈打算把那把琵琶给她,她拒绝了,因为她走了,妈妈就剩自己一个人,没有琵琶,该有多寂寞。
而且,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