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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再地推问她,“剑平,哪里不舒服?你的脸色好难看啊。”
“可能……昨夜受了点风寒。”她撒谎掩饰。
白毓锦立刻道:“既然这样,你赶快回房休息,我这里也不用你伺候,快回去!”
白毓锦用手推著她,催她快走。本来以邱剑平平日的忠于职守,就算是真有重病在身,也绝不肯离开半步,但是她今日心病大于身病,必须早点回去做筹划,等待那个神秘人的到来,所以便顺水推舟的回房休息。
躺在床上,她连晚饭都没吃,天黑时听到大小姐在敲门,她故意将门闩上,不应声,大概等了一会儿都不见人出来,白毓锦也就走了。
悄无声息地等到外面敲梆鼓,子夜将近,她的心陡然提悬起来。
忽然间,窗棂被人咚咚地敲了几下,她的身子震了一下,一个翻身跳起来,只见窗外隐隐约约有个人影。他几个箭步冲出门,但那道人影已在几丈之外。
“朋友既然来了,为何还要躲著不敢以真面目见人?”邱剑平不想惊动白毓锦,声音压得很低很轻。
那身影如风如烟忽然又掠到她面前,“那你就跟我来。”一句话后飘然又掠出去很远。
这样的轻功,邱剑平自叹不如,对方如果要伤她杀她,大概易如反掌,既然避无可避,不如坦然面对,于是她快步跟上前面那道人影。
只见那人左闪右飘,渐渐地就将她带出城。在城郊的河面上,有一艘精巧的画舫正停在那里,画舫上有丝竹声悠悠伴著微风飘过来,还有女子的娇呼声,“金大少回来了!”
那道影子一跃上了画舫,邱剑平迟疑一下也跟随上去。
画舫中有许多装扮妩媚妖娆的歌姬,将那名神秘男子团团围住,“金大少跑去哪里了?让奴家们好等。咦?大少怎么还带回来这样一个俊俏的公子?”
烛光掩映下,邱剑平第一次看清那名叫金大少的男子面容,但是心中又不免失望,因为这人的面容僵硬,显然是经过易容,不肯以真面目示人。
金大少爽朗地笑道:“光让你们伺候我一人,难免会争风吃醋,所以我再找来这位邱公子,你们难道不高兴?”
“怎么会不高兴?还是金大少怜香惜玉,最了解我们女人的心。”有几个女子笑著上来拉邱剑平的胳膊,“邱公子是吧,快这边坐。”
她一蹙眉,甩手低喝,“你搞什么鬼?!”
他不疾不徐的开口,“别急啊,今晚月色清明,水光动人,又有这么多娇媚女子为伴,你还怕我吃了你不成?来呀,开船!”
邱剑平心中疑惑不已,可既然船已开入走不掉了,她想知道这个金大少到底在搞什么鬼,便定定地盯著对方。
刚才那几名歌姬肌肤胜雪、笑容艳丽,一个个坐在邱剑平的身边,轻声娇笑,“金大少刚才射覆输了,该罚酒三杯,罚背诗一首,可不能赖哦。”
“这还不容易吗?”他手一挥,将旁边的酒壶拿过来,连酒杯都不用,直接用嘴就著壶嘴仰头就饮,喝完之后哈哈笑著将酒壶掷到河里,“至于这诗嘛,昨天刚看了本古诗,别的记不清楚,只记得最后几句是什么‘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歌姬们笑道:“金大少连这首诗都背不全啊?这是木兰诗嘛。”
“谁知道什么木兰,我只要有眼前的你们就够了。”
金大少笑得放肆,邱剑平的后背已经渗出汗水,因为他这几句诗分明是在点出自己的秘密所在,但她仍保持神情冷漠镇定,还是一眨不眨地盯著对方。
此时他扬声问:“你们怎么不跟邱公子敬酒?我难得请客,别让人以为我是小家子气,连酒都不给客人喝。”
她用手拦阻歌姬端来的酒,“不必,我不喜饮酒,金大少有什么要说的就赶快说,否则我还有事。”
“这子夜时分,满城除了我这里歌声笑语之外还有哪里能有事?”他再一挥手,“算了,一定是邱公子不喜欢这里人多太热闹,要清静些,你们就先请回吧。”
直到这会儿她才惊讶地发现,原来在画舫的一侧还有一条小船捆绑在画舫上。金大少一句话出,那些歌姬旋即都笑著站起来走上那条小船,朝他们团团行礼之后,小船便飘飘荡荡地在河面上远去了。
“你,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佬大的画舫骤然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邱剑平心中又冷又惶恐,再加上金大少那张经过易容的脸在烛光下显得格外诡异,让她忽然想拔腿而逃。
“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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