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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之于口,她还是有些气急。两**眼瞪小眼许久,灵雪因突然觉得自己溃败如山倒,明知此人用的是激将法,她却觉得无力反驳,也没了去辩驳的精力。
当看着灵雪因黯然而回天庭时,夜珩君有些不忍,在那个地方,终日里也是无事可做的,但看着她在外头四处流落心中更是不忍。最终也只能一声叹息,转身离去。
看跌因他而毁,安从也因他而死,所以在越靠近看跌山时,心中总有些怅然的痛,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忘却了自己的使命,忘却了如何去当一个辅助帝皇的上神。心也慢慢地沉沦,成了这芸芸众生中,不起眼的一员。
“珩,若是不想,便不要进去了,我也不太想进去看那模样……”竹寒弦看他一脸悲悯的神态,终究还是不忍,上前牵起那双稍显冰冷的手。对方抬头看着他,摇了摇头,苦笑一声,还是踏了进去。
本是清雅趣致的一个世外桃源,如今见着这模样,便想起了当年安从死在他眼前的模样,只隐隐觉得那张稚嫩秀气的脸,似乎已是许久许久前记忆。千风洞被毁,片片翠竹被横扫了得只剩零星几棵,东倒西歪的倒是挺多,还有些从未被连根拔起的主根部长出的嫩笋,也隐隐有了新生的意味。
“还不算太破败,是不是?”竹寒弦心里苦笑,脸上却带着淡笑,不知是为了安慰自己,还是安慰对方。两人背靠背在一棵青竹下坐下,风一阵大一阵小的吹着,带来熟悉的青竹清香。
“青竹心怎么样了?”两人都处了这么久,他倒是许久未询问他的伤势了,如今也就借着这个,转移话题。破败不破败,两人心里清楚,他并不想竹寒弦强自克制自己,反倒来安慰他。到了他这个年纪,看开的更多,离世太久,能伤他心的也太少。
“嗯,那**在冥府为我了疗伤,黑白无常也不曾亏待我,所以伤好得也快。”
夜珩君听此话,不禁展颜一笑,看来那个冷面王也是面冷心软的。小岑子跟着他,应当也不会差到哪去。
两人在看跌山呆的时间不多,夜珩君提议去塞外看看,西行出草原到沙漠,领略一下与江南水乡不同的大气磅礴,竹寒弦生性喜温湿,但难得夜珩君出言邀请他一同去,也欣然答应。这次两人并未一步一步的走去,而是用上了法术,瞬间便到了极西之地的广袤草原。
青青绿草地,茸茸头低低,风吹挥挥手,谁言草无心?
夜晚,草原的月似乎离人间极近极近,又圆又大,那上头隐隐透出的黑线轮廓,都能用手一一去描绘,似乎伸手便可触摸。
“这里的月色真美,莫不是江南女子都未出过塞外来看这霁月风光,才抓了那月伤春悲秋的,怎的都想不到它除了月色凄清外,也有如此辽阔悠远的意境。”
夜珩君暼了他一眼,抿唇不语。说什么江南女子,却将他也给骂了进去。想起那两首被坊间女子传唱的曲子,都似带上了哗众取宠的意味。
长夜漫漫,心境却又有了些不一样。夜珩君一直都未说话,竹寒弦忽觉奇怪,一转头,便见对方已经闭目睡了,又浓又密的弯弯睫毛,在那紧闭的眼线中,随风微微颤动。一张玉面,在光亮柔和的月色下,静谧绝美,似美得不真实水墨丹青上的画作。
竹寒弦眼神柔和下来,伸手抚摸描绘着那张柔和的脸,细细勾勒着每一寸肌肤的柔滑线条,忍不住便低头,以唇代替着手,从面容渐渐吻到对方的唇,从浅浅的tian啃到越来越重,,伸出灵活的舌头,撬开了对方并未紧咬的贝齿。灵舌在那似乎含着蜜酿的口腔中,极力的吸允着,挑、逗着。呼吸渐渐变得浑浊急促而深沉。
他知道夜珩醒着,方才当他的手触摸到他的敏感处时,他明显的颤栗与僵硬,许久许久,当他快要窒息在对方的口中时,夜珩终于睁开了眼,用一双明澈而渐渐带着情、欲的双眸,看着他,呼吸也开始急促了起来。
“珩,给我好吗?”
这种抱得到吃不到的感觉,几乎将他逼疯了,自从第一次后,夜珩便一直抗拒着,不,应当说是欧夜珩一直都抗拒着,不愿与他有太过亲密的举止,他也不忍强迫他心爱之人,便一直忍受着。可今日,他突然觉得,这月色,这柔软的草地,这轻和的微风,这荒袤的土地,都在为今日的一切而准备着。
☆、第二十五章 拒同行(二更)
他说,珩,给我好吗?
那一霎那,他只觉得脑袋轰鸣一声,便一片苍白,白茫茫的脑中,只徘徊着这一句话。
他忘记了自己是做了何回答,只知,当他微微闭了闭眼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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