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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的也早,一扭头见不着身旁的叔叔,赶紧爬起来往书房跑。
这叔叔一夜都在书房啊?
“叔叔!”
她轻轻一叫。曾湛揉揉膝盖,起了身。
高大的身躯挺得板直,蔚蓝仰着头,看到叔叔脸上的淡然微笑也算放下心来,再把脖子放下来,伸手拉了拉曾湛:“叔叔,你没事吧?”
曾湛笑笑,摇摇头:“没事。”他走出书房,在厨房里打量了一下,又回头看着蔚蓝:“饿吗?”
蔚蓝点头。
曾湛去卫生间:“我们出去吃早点,然后送你去学校。”
蔚蓝扁嘴:“今天休息。”
曾湛抿抿唇,嗯了一声。
等曾湛出来,两个人下楼吃了早点。曾湛赶着去上班,叮嘱几句好好休息,便看着蔚蓝上楼。
照片被蔚蓝挂在书房里,曾湛再回来瞧见的时候,嘴角带了些笑。蔚蓝就知道了,果真是他母亲和他呢!
没过几天,曾湛才知道,曾子珊被送到法国读书了,而且被增老爷子下了禁足令,不得他允许,坚决不可以回来。
为此,曾子珊的母亲真是很不高兴,三天两头同曾海吵架。
曾海现在有能耐了,对曾子珊的母亲也不理不睬的。曾子珊的母亲这下倒好,女儿远走,丈夫也不理她。
“曾湛现在有出息了,你就不管我们娘俩了啊,曾海啊,当初我没看出来你是这么忘恩负义的东西。”已接近老年人了,这女人就算年轻时再有淑女风范,这老了也会严重更年期。
曾海最讨厌的字眼就是忘恩负义。
“你给我闭嘴!”曾海吼了一声:“你要不想过了,给老子滚。”
这样严厉的语气和话语,是曾海第一次这么说。曾子珊的母亲愣了愣,接着满眼是泪,扶着桌子,颤抖着身体:“你,你就是嫌弃我老了,你你没良心。”
曾海还讨厌的字眼就是良心。
这世上,谁有良心?
她妈的,他良心早被狗吃了。
“你要还真想过日子,就给我安生点。曾子珊什么性子你知道,留在这里难保给曾湛带来什么麻烦,你也不想曾子珊做什么错事吧,你这豆腐渣脑子还能想些什么。”曾海说完这一番话就进了屋,曾子珊的母亲站在原地想了好一会。
什么叫给曾湛带来什么麻烦,什么叫不想曾子珊做错事
她倒想看看,没了子珊,曾湛就不会做什么错事儿?
一转眼,林欣瑜去了第一小学教语文,工资福利都还不错,为了这事儿,也请曾湛和蔚蓝吃了一顿饭。
再转眼,曾湛过了二十九岁生日,蔚蓝也盘算着自己眼看还就要十八了!
曾湛往上一升,直接成了办公室主任。
厅里的主任一做,接下来便更好升了。
曾主任的名头儿大,很多人慕名而来,拜访的拜访,阿谀的阿谀。
曾湛二十九没有结婚,这阿谀的人也就知道该怎么阿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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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蓝在梁姗姗那里学的相当好,基本功扎实的很,梁姗姗很负责地把她带上了台面儿。
谁也没想到,原本痴痴傻傻的小丫头,如今优雅地坐在最让人羡慕的舞台上,她用最虔诚,最单纯的心,给自己拉曲子。
新闻还专门报导了,这本省最年轻的大提琴演奏家沈蔚蓝,可是骄傲啊。
当然,骄傲这样的新闻肯定是一播再播。
曾湛坐在办公室里就瞧见了新闻,捏着下巴笑。
他的小丫头可成器了。
待蔚蓝回来要和他说,想伸手要要奖励,那头又匆匆忙忙地赶出去招待。
省里的事务过多,曾湛真想要九头身。
每次蔚蓝回来,曾湛都不在,每次曾湛走了,蔚蓝又回来了。
两个人的时间实在错的太多。
大家都是辛苦的,回家就奔着床睡觉了。蔚蓝有时候真怨恨自己为什么要去台上演奏,这样时间真是少的可怜呢。
曾老爷子那边三天两头让曾湛回去,叫十次,曾湛去一次,可把曾海气坏了。厅里的领导还对着曾湛道:“怎么说都是自家人,可以多回去陪陪。”
曾湛只当这些话都是放屁
过了几天,休息的蔚蓝也总算如愿以偿和休息的曾湛窝在一起。
“轻点”蔚蓝猫叫,脸颊搁在曾湛的胸前,任他一只手凶猛地玩弄她一身嫩肉。曾湛嘿嘿地小,眼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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