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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所有人·看见她,都会对她羡慕。
今夜……艾晴很满足……
半眯眼,她准备神游太虚……
突然,一个男人的声波传人她脑海中央;艾晴想起姜贯承,想起他的电话,艾晴猜,她被他制约了。
习惯在夜半,习惯在十二点钟响前,她结束所有工作,冲一杯三台一咖啡,坐在沙发前等他来电……今夜很累,但她舍不得对他失约。
挣扎起身,拿起床头分机,接上插头,她拨出电话。
「哈罗!我是艾晴。」
「艾晴,姜贯承不在,我不介意帮他接听。」滑滑的调调,两三下就和陌生人表现出熟稔。艾晴猜测,他是个世故男人。
「你是……方劲?」
在她印象中,方劲是个和关袖同种同类同属同科的恐怖份子。
「聪明女人!这几个月来,我们家贯承精力充沛,工作认真,我猜,您功不可没。」
「我不敢居功,应该是你逼迫人的功力更上层楼。」
在贯承口中,艾晴对这个把钱看得比命还重的男人早已熟悉万分,有机会,她该把关袖介绍给他。
「逼迫人?看来贯承在你面前说了不少我的坏话?唉!朋友是做什么用的?」
「哪里哪里!别误会,他对你百般夸奖,说您的能力凡人无法比。」
「真的吗?我不相信。怎样?要不要出来聚一聚?我们在『塞普路斯』。」方劲邀约。
「尾牙?不会吧?离过年还有一段距离。」艾晴笑问。
「不是尾牙,只是普通聚餐,没什么外人,我们刚完成一个大case,整个办公室的人一起出来吃个饭。」
「不用了,我……不太方便。」
这种时候,谎话又变得好用起来。
「你行动不便吗?没问题,告诉我,你在哪里,我们马上派香车去接美人,相信我,对於这个任务,在座所有男士都很乐意。」
「万一等在这里的不是美人呢?你会不会车子掉转头,让我枯等?」
「这个问题你要问贯承,他回来了。」
说著,他把电话交还给贯承。
「你没有被方劲给吓到吧?」接收到他的声音,暖流沁上心间。
「他是吃肉不吐骨头的豺狼虎豹吗?为什么我要被他吓到?」
「他不是,但相去不远,很少女人能逃得掉他布下的天罗地网。」他呵呵两声,摆明出卖。
「真恐怖,他不会是宾拉登的手下吧?」
「相信我,他只会过之不会不及。」
艾晴笑笑,转移重心。
「你在忙吗?打这个电话,纯粹想告诉你,晚上别打电话给我,因为我关机、把电话线拉掉,今晚我不要任何人打扰。」
「为什么?晚上有相亲宴,不想闲杂人等打扰?」他没听见自己的口气,PH值不在正常范围。
「没错,我和周公定约,他说要帮我找个好男人。」
「那么早睡?你生病了?」
「真可悲的说法!一定要生病才能早睡?有良心点,我四十八小时没合眼了,再不睡个饱觉,见不到周公,我只好先绕过去拜访上帝。」
艾晴的话引起贯承的强烈罪恶感,想起自己前两天还霸道地占掉她四个小时休息时间。
「真可惜,我本想半夜三点再打电话给你。」
「为什么要半夜三点打电话给我?」
「今天晚上有流星雨,想约你一起看。」
「流星雨……」
浪漫在心中和周公作拉锯战。
和一个素末谋面的男人,在同一个台北天空下仰头,看同一颗流星……近三十岁的女人还会对浪漫动心?
「怎样?有没有动摇?明天请一天假,今晚陪我一起看流星。」
「假设你有本事跟那个叫方劲的豺狼请假一天的话,我舍命相陪。」艾晴挑衅。
「没问题,看我的。」
贯承转头和方劲说几句话,电话让方劲接过手。
「艾晴,你知不知道贯承请一天假我要损失多少?」方劲佯装出不乐意。
「他一天能赚多少钱?」她问。
「十万块钱。」他随口开一个价码。
「不贵嘛!叫他把帐号给我,明天我把钱汇到他的户口里面。」她学贯承讲话。
方劲转述她的话,远远的,她听见他爽朗的笑声。
将电话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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