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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楼中央是天井,围着天井则有一圈用木板隔出来的小间,是给高僧或者身份特殊的人听经所用的。这讲经台虽然简陋,但规模却不小,容纳个一两千人,倒也不成问题。
一时有两个听经的俗家汉子进来,一边找最前边的蒲团坐了,一边低声耳语道:“今日还真奇怪,上个月这个时辰,屋子都快坐满了,怎么今天一个人也没有。”
“你不知道吗?昨天半夜武昌城突然封城了,不让人进也不让人出的。”
凌书南正听着得他们小声嘀咕,忽然感觉头顶有沙子漏下来,她抬起头,却见郦天霄正一手撑着二楼栏杆,朝自己冷笑。
虽对他厌恶至极,却不得不忍气吞声。凌书南走上楼,挤出一丝笑道:“你怎么来了?不好好睡会儿?就不怕被人认出来?”
“你都不怕,我有什么好怕的。”虽然语气依旧冰冷,但她的问候让郦天霄的脸色缓和了不少。 “郦天霄说着转身出去,再回来时,却是一伸手,递给凌书南一水袋。那水袋是用牛皮所制,凌书南接过时,只觉得那水袋还热乎乎的,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郦天霄安然地往蒲团上一坐,
“你们女人不是都会痛么,用这个捂着好了。”
?凌书南愕然地看着他,他的意思是指痛经么?这家伙居然好心给她准备一个热水袋捂肚子?郦天霄感觉到凌书南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流连,不由说道:“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只是不想听黄昏讲经听到一半,忽然旁边传来一声猪叫罢了。”
你TM才猪叫!凌书南拉长脸,就把那水袋扔回给他,一面道:“是谁告诉你,女人来例事就会痛的?也是,太子爷接触到的女人都是娇滴滴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当然哪里都痛。不像我们粗人,领不起爷的情。”
郦天霄碰了一鼻子灰,冷哼一声,自己拿着水袋暖手。凌书南刚说完这话就有些后悔了,她居然真的开始痛经了!可见痛经是不分尊卑贵贱的,谁说阿南这丫鬟的身子骨就不能痛经的?凌书南小腹微胀,冷汗淋漓,偏巧她刚才那样说,她只怕郦天霄看出来会露出那一副鄙夷的模样,此刻只好咬着牙,逞强往背后的蒲团上坐下,摆出一副无事人的模样。
忽然,她的面前灰尘一扬,那水袋重又落在自己面前,郦天霄头也不回道:“给本王扔了去。”
凌书南道:“凭什么要我扔?”
“你是本王的护卫,不你扔,难道要本王亲自扔吗?”
凌书南听得他没好气的说话,免不了又是一阵腹诽,这个人渣,待人苛责不说,还不发工资,就知道指派人。可接过水袋后,便忍不住往自己的小腹前放下,扔就扔咯,不过晚点扔总行吧?
一时,君由绛匆匆上来,报告给郦天霄噩耗,“整个武昌城都戒严了,势必要将殿下找出来。有关殿下的声讨檄文,听说还派人发往各处,甚至送往京城扬州……”
第三十五章 袈裟惹尘埃(2)
发往曾国的都城扬州?郦天霄冷笑道:“看来,不把本王的名声弄臭,皇叔誓不罢休啊?”
君由绛见郦天霄面色阴沉,生怕这个噩耗给自己带来厄运,于是说道:“殿下也不要太过忧心,其实福祸相依,这里头倒是有一桩好消息的。”
“哦?”
“自从武昌那边认定殿下是杀死孙淼、孙聚吉的幕后主使后,已经认定凌姑娘跟此事无关,刚才一早就遣人告诉黄昏大侠,说凌姑娘的嫌疑已经解除了。”他卖弄地说着,满心以为这是送给郦天霄的安慰奖,哪知道后者立马就横了他一眼,好像他又说了一番蠢话似的。
郦天霄对于君由绛已经有些无语了,此刻连斥责的话也懒得说了,倒是背后的凌书南听了已然幽幽道:“不是他们认定我与此事无关,而是看在黄昏的份上……”
郦天霄皱了皱眉,把话题引开道,“孙聚吉死了,孙玉钦的下落可知晓?”
君由绛忐忑地摇了摇头。
“那我就不懂了,皇叔杀了孙聚吉,何不再多杀一个孙玉钦来嫁祸给我?”他正思量着,却瞥见身后的凌书南也一副陷入沉思的模样,他不由好奇道:“你在想什么?”
凌书南道,“孙聚吉手里头应该也有一颗龙珠对吧?”她
郦天霄点点头,“他手中的那枚应该是黄龙珠。”
“那他都死了,那他手中的龙珠现在何处呢?”凌书南眼中难掩着急,郦天霄心里不由好笑,到底是关乎自己的性命,这女人对于龙珠还真是格外上心。
“既然皇叔肯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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