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第2/4 页)
的话,可惜哽咽在喉咙中,一直发不出声,只有两行泪水从眼角啪嗒啪嗒的落下。
“好孩子,别担心,一切都会过去的。”薛凤娇安慰的拍了拍湘云的肩膀:“快去吧,医院可没有等钱的耐性。”
“嗯!”湘云点点头,快步向门外赶去,门外的的士司机还在别墅区外候着。湘云搭车离开不久,夏国政失魂落魄的开着车缓缓驶入别墅区,悄悄叩响薛凤娇的大门。离婚这数年来,他们第一次在这间豪宅里会面,而且是深夜的会面。
湘云赶到医院时,喜讯和噩耗同时扑面而来,喜讯是韩戈渡过危险期,噩耗则不言而喻。除了医生一句假意的‘抱歉’外,湘云连乞丐的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湘云承诺要付更多的医疗费,医院一分都没少让湘云缴纳。
韩戈的病床边上,朵朵木然的静坐着,如果不是她鼻息间还有空气在流动,旁人定会将她当成一座石化的美人雕像。当韩戈完全康复后,湘云开玩笑的问他:“那天夜里你怎么会出现在那里?”
韩戈如实交待道:“喜欢一个人,我会愿意在她发现不了的地方遥望她。看到她幸福我会跟着幸福,当她不幸福时,我会抹杀一切使她不幸福的因素,包括她的爱情。”
“当你在遥望你心中的她时,你是否注意到有一个人在你发现不了的地方遥望你。”湘云并未回头看韩戈一眼,就快步的远离他的视线。留下韩戈停驻在原地,回想起在他发现不了的地方遥望他的那个女生??朵朵。
在韩戈住院的那段日子,朵朵每日每夜陪在他身边,直到韩戈快出院时,朵朵悄悄的离开了他。或许她又去一个韩戈发现不了的地方,远远遥望心中所爱的韩戈。或许她从此远离韩戈的身影可能出现的地方,从此不再提起曾经的挚爱。
复杂纷乱的事情在韩戈住院的那段日子纷沓而来。故事就由夏国政去找薛凤娇的那晚开始,当薛凤娇关灯准备就寝时,夏国政扣响了她的门。薛凤娇本以为是湘云去而复返,通过猫眼却发现门外站着是失魂落魄的夏国政。
跟夏国政夫妻十数年,薛凤娇一见他脸色就知道有大事要发生。薛凤娇打开门后,夏国政垂头丧气的坐到客厅沙发上。薛凤娇本想趁此机会讽刺他几句,可见他‘可怜’的样子,不觉心软了下来。
半晌过后,夏国政突然长叹道:“没了,什么都没了。”薛凤娇就如一个称职的听众,未插过任何一句话,直到夏国政将一切叙述完毕。
这些年来,冰倩可谓是处心积虑,‘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恰好用来形容她的所作所为。在夏国政丝毫没有察觉的情况,冰倩将夏国政在夏氏集团的股份一点点的移走。就在今晚,冰倩得意的跟夏国政坦白了一切,似乎她已经无所忌惮。
夏国政在盛怒之下狠狠的甩了她一耳光,被打的冰倩反而笑的更加得意。夏国政忍受不了这种冷笑,开车在街上随处晃荡,最后竟鬼使神差的将车开到薛凤娇家里。
在和夏国政签下离婚协议的那天,薛凤娇就告诫自己,如果有一天夏国政知道后悔时,一定要对其冷嘲热讽一番,唯有这样才能修复签字时的锥心。这一天,她终于等到了,但那些酝酿在心里的话迟迟说不出口。藏在心里的话就像藏在地窖中的酒,除了变得醇厚外还可能永远的酸臭在地窖里。
055 韩戈家世显锋芒
湘云和朵朵在医院守着韩戈的第二天中午,几名中年人悄悄走到病房中。湘云没因这些人的来到而感到意外。这些人自然就是集团中的三个董事,也是三名少年肇事者的父亲。三人见湘云在病房里未感诧异,只是看待湘云的眼神有些复杂,连招呼都没跟湘云打过一个,更不用说道歉。
中年人径直走向韩戈的床边,湘云和朵朵神色一凛,同时将韩戈护在身后。
“你们想干嘛!”朵朵立刻抽出床头边上的水果刀,凶光闪闪的盯着这些中年人,如果中年再上前一步,朵朵定会毫不迟疑的将水果刀挥出。
中年人面面相觑了一眼,其中一个语气温和道:“小姑娘不要紧张,我们来此没有恶意。”
“你们想干嘛!”朵朵依旧保持着森冷的语气,丝毫没将手中的水果刀放下的意思。
湘云对些董事的印象越来越差,目光仇视道:“没什么事的话不要来打扰我们。”韩戈面色沉重的看着这些中年人,未发出任何声音。
中年人面色一凛,随即恢复和颜悦色之态,朝着默默不语的韩戈道:“小伙子,我们这次来是想和你商量赔偿的事宜。你想想看,等走完法律程序这一关,再商量赔偿费少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